那校長抄襲論文被揭發、舉報,當地有個審核委員會,竟然認定沒有抄襲。筆、趣、閣www。biquge。info
好吧,領導說沒抄襲,那就是沒抄襲…
對啊,不是抄襲,根本是復制。
而就在網上議論這件事情的時候,網文又是爆了件抄襲大戲。
這天,張怕在家干活,鉛筆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微博,張怕說好像有。
鉛筆說到底有沒有?
張怕想了下說:“算是有吧。”
“加我關注,轉發我的文章。”鉛筆說出賬號,就是他的筆名。
張怕問什么事情,鉛筆說:“我一朋友的文章被抄襲了。”
張怕說:“又抄?去年不也發生這樣事情?沒完沒了的年年有。”
“這玩意屢禁不止。”鉛筆說:“看看吧,看網站怎么處理。”
抄襲這玩意很煩人,你知道最煩人的是什么么?就是你寫了一本沒有人看的書,寫了幾百萬字,完本了好幾年。忽然有一天,某位作者通篇抄襲你的書,然后火了?
鉛筆朋友在別的網站完本一部作品,幾年后被人復制一百多萬字,來到了張怕和鉛筆寫書的這個網站,書大賣了。
那個抄襲的家伙一天更四章甚至六章,然后呢,嘩嘩地得到很多推薦位,通俗說就是廣告位。隨著那家伙被推薦的機會越來越多,廣告位的位置也是越來越好,書已經過十萬收藏。在某天,網站給了他最好最好的推薦位,這個位置非大神不能上。就是說一個抄襲者,只要運氣夠好,也有可能登上大神的推薦位。
不過,因為廣告宣傳的力度太過強大,終于被人發現到抄襲,然后,鉛筆朋友就知道了。
可是知道了又如何?找網站編輯談,編輯肯定要詢問抄襲者,抄襲者不承認,說是借鑒什么什么的。可那家伙真的是通篇復制,只修改個名字。
抄襲者又找別的借口,在論壇等地方給自己辯解、洗白。還以朋友的身份為自己搖旗吶喊,說上很多惡心人的話。比如不是抄襲,比如是無意中的借鑒,甚至還說我認識作者,這個人寫的怎么怎么樣,在這件事上,他做的事有點問題,但并不是本心,他本來是一個什么什么樣的人…
看到這些,你會想起那句話:“你不知道他有多努力。”
鉛筆朋友跟編輯反應了事情,又跟網站負責審核的人聯系上,反正要解決這件事。
在這里,有個數字要說一下,抄襲者通過抄襲這本書,以前的不說,在事發前一個月的收入已經達到十幾萬!
是人民幣啊。據說累計收入超過三十萬?
鉛筆朋友不要提多郁悶了,他寫書都沒有抄襲者賺的多!
事情發生,大家一起想辦法,有人說找律師,有人說版權法就不健全什么什么的。
在抄襲是否定罪這件事上,按照刑法說的,所得數額較大可以定罪,可是怎么定?從有網文到現在,有很多人是因為寫小黃故事被抓,卻還沒有人是因為抄襲被抓。
現在的情況是要等網站和編輯的回應,抄襲者對以前抄襲的文章進行修改,未來如何,誰都不知道。
只要是正常寫手,就沒有不罵抄襲的。我們費時費力寫出來,你復制黏貼一下,OK了?
有人說,假如網站對這件事情放任不理,未來會發生更多更多起,因為太簡單了,借個身份證開個戶頭申請個賬號,找本沒人知道的書開始抄,甚至不用十幾萬的收入那么高,隨便有個一、兩千都行,反正是白得的錢,為什么不要?
這行當比偷比搶可方便、安全多了。
反正是寫手氣憤這種事情,吃瓜群眾當熱鬧看,好像我們看那位大學校長抄襲論文一樣的看熱鬧。
在事情沒解決之前,寫手的心是慌的、是憤懣的。
不管對上誰,我們都是個體都是弱者。不管對方是某街道?某派出所?某公司?或是某群混蛋?
比如現在,明明很容易解決的事情,寫手卻是要等,要等網站那面開會研究,要等他們做出最終決定。
如果網站站在公義一方,事情得以解決,我們會長出一口氣。
可假如,假如不給解決呢?
曾經也有很多人抄襲,被發現后,編輯通知改文,把所有抄襲的情節全部改掉,然后就沒事了。
這件事情會不會也是這樣?
張怕的書被人抄襲過,也是跟這家伙一樣的通篇復制。不同的是,抄襲張怕書的那家伙是復制文章吃全勤,而且跟張怕同意個網站,于是書被刪。
鉛筆一通電話說上十幾分鐘,大略說了前因后果,又說趕緊轉文章。
張怕說好,掛電話找微博號,然后轉載文章,順便點開鏈接,仔細看看是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剛才說的那樣,要更詳細許多,列舉了很多抄襲證據。
很多寫手都有轉載、評論。
張怕看上一會兒,發現只認識鉛筆一個名字,又想了想,確實只認識這一個人,別的人完全不了解。想了想上次跟鉛筆喝酒,許多作者朋友聚會…張老師成功忘記了所有名字…
又看會屏幕,關閉網頁。單機游戲,是了,單機游戲,張怕感覺自己的寫手生涯就跟玩單機游戲一樣。
因為是抄襲事件,跟寫手們有直接關系。張老師也多了關注。
這就是說,正義贏了。
不去說未來能否追繳回來賠償,也是給那家伙判刑。就目前而言,事情得到公正處理,很多人松下口氣,包括張怕。
網站的打擊力度很堅決,封殺、永久屏蔽。時間也不算長。
可是,這個世界為什么總是會有黑暗的事情存在?一件又一件,一樁又一樁?為什么總是會有壞人壞事存在?
晚上放學時,張老師特意去宿舍看看小四他們。很多孩子在來到這里以前,都是傳統意義上的壞人壞事。尤其小四、駱志寧幾個人,不能說是壞事做絕,反正沒做過什么好事。
看了好一會兒,重重嘆口氣:你們能不能變白呢?一直白下去,一輩子白下去?
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想上好一會兒,一回頭看見石三,那家伙笑瞇瞇蹲在地上看他。
張怕問:“你干嘛?”
石三說:“我剛才做了件好事?”
“好事?做好事用得著笑成這樣么?”張怕說:“膚淺,幼稚。”
石三說:“做好事當然要笑,要發自內心的甜美微笑。”
看著那家伙的詭異表情,張怕隱約感到什么地方不對,面對他問話:“你做了什么?”
石三說:“有個叫張真真的女孩找你,我說你出家了,從此遠離紅塵俗世。”
張怕愣上一會兒問:“這就是你說的好事?”
“是啊!”石三說:“那小妹子拿著什么東西給你,一看就知道是一往情深的那種,你有劉小美,就不要再禍害別人家的好女孩,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做好事?”
張怕有點無奈,沉默片刻說了句:“你是白還是黑?”
“什么?你說什么?”石三問話。
張怕說:“好話不說二遍。”轉身回家。
張真真幫著艾嚴媽媽收拾飯桌,還有云爭的媽媽云云一個。看見張怕,張真真趕忙擦下手,去書包里拿出個飯盒,說是山菜餡的餃子,我媽讓給你的。
張怕說謝謝,又說留下來吃飯,拿飯盒回屋。
張真真拿書包跟進屋:“念導演給我媽打電話,說是過些天要拍戲。”
張怕說是。
張真真說:“謝謝你,我媽讓我謝謝你。”在原地站了會兒說:“老師,我走了。”
張怕看眼時間:“一起吃飯。”
“不了,再見。”張真真轉身出門。
張怕送出去,幫忙攔出租車。等回家后,云云問他:“怎么不留下吃飯?”
張怕說:“小姑娘家家的,早點回去比較好。”說完回去房間。
張真真為什么要來送餃子,真的是媽媽吩咐的。大人想事情跟小孩不同,大人遇到好處,想的是努力維護長久關系,可以一直得到好處。
在劇本里,張真真的戲份算是很多,除去于詩文和張小白,她的戲份能排到前幾名。張真真媽媽送餃子,不是只想表示感謝,還是想讓張怕多點照顧,幫助成長,能夠完全適應角色需要,并且茁壯成長起來,從此擁有一個美好未來。
張真真肯定不會說這些話,張怕也懶得想那么多,拿著飯盒去找金燦燦,和大狗小白、玩具熊大白和小白,一起吃餃子。
這些都是三月二十一日以前發生的事情,還有許多事不用細說,比如孤兒院的裝修進度,林淺草的地種得如何了…等等等等。
日子往前走,三月二十一日,兩個劇組同時開機,張導演趕鴨子上架,拍攝屬于他自己的求婚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