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上。
當張寒回到祭壇后,便正式開始了大典。
四方賓客都靜坐在四周,不敢打擾張寒,靜靜在那觀看著大典的開始。
張寒站在祭壇中央,環視著四方,心中估摸著他該要做的事情。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成為陰陽陣宗的宗主,將陰陽陣宗損失的氣運全都重新匯聚起來。
這一點與葉落是完全不同的。
葉落是自己開辟一方圣地,匯聚氣運,取代原先的乾帝道宗的。
而他更像是在原有的殘破基礎上,將基礎彌補好,然后讓之更上一層樓。
比起來,他的更加簡單一些,不過在這種事情上,還是要多用心才行。
總之,他需要帶領陰陽陣宗重回巔峰,繼而變得更強。
想到這里,張寒將念頭收攏,扭頭看向自己身旁的三長老。
“可以開始了吧?”
張寒輕聲詢問道。
“宗主,可以了。”
三長老恭敬的點了點頭。
“嗯…不對,三長老,我們是不是還沒和修仙者聯盟那邊打過招呼?”
張寒本想要開始大典,可忽然想到了什么,抬頭詢問了一句。
“宗主,我們云州哪有,哦哦哦,我們云州有修仙者聯盟的,宗主等我們舉辦完大典去說一聲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在意的。”
三長老像是剛剛想起來他們云州還有個修仙者聯盟一般,猛地一拍腦袋,連連點頭。
“行,你帶長老們都退下吧,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
張寒開口說道。
“好的,宗主。”
三長老點頭,就準備退下去。
還沒走兩步。
她又重新走了回來。
“宗主,這是我們陰陽陣宗的鎮宗靈寶,您收著,待會匯聚氣運時,可以用靈寶來鎮壓氣運。”
三長老將一枚儲物戒指遞給了張寒。
聽到此話。
張寒雙眼頓時就亮了。
鎮宗靈寶?靈寶??
這些天他雖然成為了陰陽陣宗的宗主,但是他一直都在布陣,壓根沒空去接管那些寶物。
這一提醒,他才想起來,他現在也是一宗之主,有大批資源寶物可以調用的。
他再也不是那個史上最窮的陣法師了!
張寒滿懷期待,去查看儲物戒指。
一眼他就看到了,儲物戒指內只有一件下品靈寶存放著,是一件類似于陣圖的東西…
陣圖…
這玩意對他壓根沒什么用。
他布陣從來不用陣圖。
而且還是一件下品靈寶。
張寒深吸了一口氣,懶得再多想什么了,把儲物戒指給收了起來,跨步朝前走了兩步,環視了周遭一圈。
他抬起腳步,踏空而行,腳底一道陣法圖案一閃而過。
只見張寒腳踩虛空,走到了半空之中,一陣陣清風環繞,將他衣袍吹得獵獵作響,他微微閉上了雙眼。
開始運轉起了調動陰陽陣宗氣運的特殊法決。
張寒運轉法決的下一刻。
他的心臟處閃爍起了湛藍色的光芒,一枚枚古老至極的符文飛遁而出,遍布四面八方,隱隱約約保護著張寒,恐怖的氣息彌漫而出。
張寒在符文的環繞之中。
能夠清晰得感覺得到,那無形之中,屬于陰陽陣宗的氣運。
在他的感覺之中,陰陽陣宗的氣運便宛若一頭有些虛弱年邁的雄獅一般,盤旋于懸空島嶼之上,威風不見的盯著整個云州。
同時,他在符文的幫助下,幾乎能對整個云州的氣運一覽無遺。
如果說陰陽陣宗的氣運像是一頭年邁虛弱的雄獅,那么云州內其他宗門的氣運,就好像一條條小蛇,面對雄獅時顯得十分渺小。
對于云州圣地的氣運,張寒還是十分滿意的。
這直接繼承一方老圣地,可比開辟一方新圣地要強得多。
張寒感覺自己的起點,比他家大師兄葉落要強多了。
在圣地這方面,他總算超過了他家大師兄了。
張寒心滿意足,抬頭看向東州,想要看看能不能窺視一番東州的氣運。
這一看,他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他的確是能夠看得到東州那邊的氣運的。
只是東州那邊的氣運…
這踏馬也太龐大了吧。
光是東州邊境的氣運所呈現的氣運,就超過了云州大部分的宗門了。
這僅僅只是邊境!
若是東州腹地,乃至于太一劍宗本地,那氣運無疑將會更加恐怖。
云州和東州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張寒頓時想哭了,本來還覺得,他終于有一方面贏過他家大師兄了。
沒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
張寒只是難受了一下子,就把情緒壓下去了。
他現在可是在進行繼承大典,宣告天地。
張寒冷靜了下來。
現在他已經能夠看到云州氣運了。
接下來是需要宣告天地了。
“天道在上!今,我張寒于云州中部懸仙島上,繼承修煉圣地!正式成為云州圣地之主。”
“道本為無,從無生一,太一生二,二分陰陽!此為陰陽陣宗立宗之根本!凡陰陽陣宗弟子皆需謹記此根本!”
“同時,在此宣布,自今日起,尊無道宗為陰陽陣宗祖庭,與陰陽陣宗共享氣運!以上品靈寶天地圖鎮壓氣運!”
“今日過后,云州境內,資質上佳者,皆可入陰陽陣宗,參加考核,過關者,可為陰陽陣宗弟子!”
張寒的聲音響徹云霄之間。
他說話時。
直接將天地圖丟出。
只見天地圖伸展而開,上面似描繪著一方天地的誕生破碎,創造毀滅,種種跡象,玄妙萬分。
在天地圖伸展開的那一剎那。
陰陽陣宗的氣運給鎮住了,哪怕張寒離開了陰陽陣宗,也完全不用擔心陰陽陣宗的氣運會流逝了。
轟隆!!!
一道閃電在天空中劈過,仿佛代表著天道在響應了張寒的話語一般。
呼呼呼…
一陣陣清風突兀間吹拂而起。
清風吹過。
懸空島嶼上的靈氣無形之中變得濃郁了起來。
張寒更是在這一刻感受到了陰陽陣宗那暴漲的氣運。
這樣就能讓陰陽陣宗氣運暴漲了?
這未免也太簡單了。
張寒忽然就感覺到了,繼承一方圣地是多么的香。
自己開辟那得多麻煩…
還是繼承的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