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不想說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解決掉你們兩個。”
秦富貴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對那女子的話并不為所動。
“畢竟你們兩個現在的身份不過是比格子爵派過來的刺客罷了,將你們在這里解決,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
秦富貴語氣平淡,與他們倆的目光對視。
“況且你們要明白,我想要知道的,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消息,并不足以買你們兩條性命。”
神色依舊冷漠,這女人想將這些消息當作買命的資本,但顯然是不夠的。
地牢中的兩人臉色微變,尤其是那女子眼中原本的一絲希翼漸漸又化為了絕望,變得沉默不語。
“當然......”
聽秦富貴的話音一轉,似乎又有了轉機。
“如果你們誰能夠付出讓我足夠滿意的代價的話,也不是不能夠商量,放你們一條性命。”
“不過......”
“真的只有一條性命!”
秦富貴還是給了他們兩人一個機會,兩眼目光冷淡略帶些殘酷,慢慢豎起一根手指。
“我先說,我先說......讓我先說!”
見到了新的生機,那女子目光閃爍,掙扎著爬到鐵窗邊上急忙朝著秦富貴點頭回復道,絲毫不顧及身邊男子的想法。
“那好,你先和我出來單獨聊聊?”
秦富貴聳了聳肩,對于誰先回答他的問題,并無所謂,用剛拿到的鑰匙將牢門打開,一只手抓住那女子的衣領,將她提起。
兩人都被鐵鏈牢牢縛住,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以秦富貴目前的氣力,單手拎起一名成年人也顯得毫不費力,轉眼間,那女人便被卡住脖子拎了出來 牢門又被重新被關上。
那女子被他帶到了一處陰暗無人的角落。
“我說你聽!”
“先講你自己的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再說清楚,你們四人為什么會在一起。”
秦富貴望著那女子眼中似乎帶著淚花的恐怕模樣,刨根問底道。
“不要有任何錯誤的消息,如果你們兩個人的話對不上的話,你知道會怎樣的!”
說完似乎想到什么,目光兇厲,又對那女子警告了一句。
望著秦富貴臉上的那一道蜈蚣般的疤痕,和他的目光對上,只見那女子一陣猛點頭,唯恐秦富貴將唯一的一個名額換成另外一人,斷斷續續地將任務內容等諸多事情一一道了出來。
“原來你們四人是來自同一個世界?之前互不相識,但屬于一種臨時的團隊任務?”
片刻之后,秦富貴聽完恍然大悟,如此一來倒是說得通了,這四人的任務雖說是一致,但屬于同一個團隊,也就是說只需要其中一人完成主線任務,所以團隊成員之間并沒有任務的沖突,所以才有他們之間的精誠合作。
只是說,每人的支線任務有所不同,
“不過以他們這等實力,居然想著能通過如此簡單的刺殺來完成任務......”
秦富貴望著面前的女子,頂多也就是正式騎士的水準,即使其他三人中的最強者,也不過是頂尖大騎士的水準。
以他們的能力,如果真能刺殺安道爾子爵,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那倒是還好,哪怕是有著一點希望,秦富貴不僅不會阻止,反倒是會推波助瀾,畢竟以他目前的實力,有著很大的機會搶在那幾人之前,解決掉安道爾子爵的性命,以此完成任務。
只是,秦富貴顯然知道他們這種簡陋方法根本不可能成功,單單安道爾子爵一人便不是這群人的手段能夠解決的,所以在發現他們幾人的隱秘動作之后,徹底的將他們幾個賣給了安道爾子爵,倒是使得自己在安道爾子爵心中的地位又有一番提升。
“你們都是第一次被征召來到其他世界嗎?”
秦富貴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想把心中不理解的都一一詢問清楚。
那女子輕輕點頭,表示肯定。
“消息我都告訴你了,我保證,絕對沒有任何虛假和遺漏,那你是不是可以......”
那女子用哀求的目光望著秦富貴,
“消息是真是假,我自然會去驗證。”
“至于放誰走,我之前便說過,誰能夠付出我足夠滿意的代價,我就放誰。”
秦富貴打量著那女子的周身,似乎還想從她身上找出一點剩余的價值。
不過,之前她被生擒后,身上的物件便被安道爾子爵的護衛搜刮干凈了,似乎并沒有剩下什么有用的東西了。
那女子被秦富貴的目光看得有些楞然,突然不知為何,臉上一紅,將耳旁的頭發往兩旁一理,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雙手已然放在自己的胸口前,看模樣是準備解開自己的上衣。
這動作反倒是讓一直盯著的秦富貴微微一愣,隨后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你這是干什么?”
“我是說足夠讓我滿意的東西,你以為你夠這個資格嗎?”
秦富貴目光鄙夷著,他對這個女人的身子可沒有任何興趣,連真實面貌都不知道的女人,誰知道被那道詭異光幕掩飾的面孔下,到底是怎樣一副面貌?
更何況,即使真如現在那般美貌,他也不感興趣,還是來一點更實際的東西更為實在。
“不是這個,那還是什么?”
聞言,那女子臉色突然一陣青一陣白,語氣中也有些怒氣,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
“比如說,你們那個世界的功法秘籍,又比如說你覺得有用的信息,反正你覺得我用得上的便行。”
秦富貴對她如此不懂風情,只能自己再次解釋道。
過了片刻,套出她身上最后的一點價值,秦富貴拎著那面色麻木的女人回到了原本的地牢,將另一名男人提了出來,依舊是同樣的問題。
在求生欲望的驅使下,那男子也沒有多少隱瞞,但相對于那女子而言,神情要平靜許多。
兩者對照之下,并沒有多少出入,即使有著少許出入,也是一些言語表達上的誤差,如此一來,他心中對任務的發布有了一點認識。
所有試煉者的主線任務,毫無疑問,都和安道爾子爵的性命相關,即使是支線任務,也都和安道爾子爵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三個支線任務,第一個支線任務中,安道爾公爵當年使用過的鎧甲和騎士劍,已經有了一點眉目了,似乎保存在安道爾子爵的城堡當中,不過具體在城堡何處,還需要時間去打聽消息。第二個支線任務,安道爾子爵的后代血脈,秦富貴就有頭大了,貌似安道爾子爵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有多少個兒子......,第三個任務,倒是最為簡單,現在處于和比格子爵的戰爭時期,等他實力還長進一些,聯合幾人,絕對有機會斬殺兩位大地騎士。”
“第二個支線任務,看似最為簡單,畢竟安道爾子爵對自己后代得保護并沒自己那般嚴密,但實際上得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到了最后,只要有一個遺漏,那便得不償失。唯有第一個和第三個支線任務......”
“也差不多了,”
秦富貴望著地牢中的兩人,直接叫來幾個精銳的士兵,在他們耳邊耳語一番之后,在那兩人迫切的目光中站在了地牢出口上,
眼見著他們兩人被士兵粗暴的拖出地牢,放置在了地面,舉起了手中的鋼刀,無論他們怎么嘶喊,呼救,乃至謾罵,都無力改變他們被直接刀決的結果,兩顆腦袋齊刷刷的落在了地面上,雙目圓瞪,眼中一片怨毒之色,讓地牢的看守士兵都不覺周圍突然變得有些陰寒。
血紅的鮮血流在了漆黑潮濕的地面上,轉眼同化成烏黑的顏色,似乎他們身上流出的血液本就是這般顏色。
“既然我都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你們了,你們應該就有所覺悟才對。”
秦富貴搖了搖頭,至于他們會不會和那些士兵說出他的身份,他一點都不擔心,一旦對土著泄露與本世界無關的任何信息,都會直接抹殺......,至于他們最后到底是被士兵解決,還是直接被抹殺,秦富貴倒是想見一下第二種結局,但是那兩人顯然沒有給秦富貴見證詭異光幕能力的機會,不免讓秦富貴覺得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