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許順轉頭就要走!
“且慢!”紫梗一把抓住了許順,說道:“師弟!一錢銀子,已經很便宜了。”
“師兄今日尚未開張,師弟幫幫忙!日后師弟有什么修行上的問題,可以來找師兄!”紫梗又說道。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鬼知道紫梗到底炒幣虧了多少,如今一錢銀子也低聲下氣。
“…”
許順想到前世自己被優化之后,也有一段跑滴滴的日子,心一軟,說道:“行吧!”
“師弟,請上梭!”紫梗拉著許順來到飛梭旁邊。
原本是銀白色鐵皮的飛梭,如同一片片柳葉片狀掀開,露出里面的三個豎排座位。
這飛梭只能坐三個人。
紫云歪歪扭扭的站著抽煙,饒有興趣看著紫梗拉著許順來到飛梭前,臉上略帶一絲若有若無古怪的微笑。
原來,你們是這樣的人!
難怪紫梗師兄非要再拉一個人!
嘖嘖嘖…
“師妹請上車!”紫梗看到紫云一臉古怪,被她盯的背后發麻。
紫云隨手把青玉煙槍塞到胸前,然后一下子跳到了最后一個座位。
隨著她坐下,無數銀白色的鐵條,把她包裹住,密無縫隙,形成了一個銀白色的鎧甲。
許順見狀,也有模有樣坐在中間的座位上了。冰冷如同柳葉的鐵條,也把他包裹住。
出乎意外的是,那些鐵條帶著韌性,把許順的腰部、脖子托起來,讓許順有種坐無重力座椅的感覺。
“咱們走!”紫梗坐在第一個座位上,被銀白色柳葉鐵條包裹后,悶聲說道。
許順只看到飛梭上面一片片柳葉片狀的鐵條垂下來,形成了飛梭的外殼。
銀白色的外殼變得透明,讓他可以看到飛梭之外的情景。
飛梭輕輕一震,一下子從飛云崖拉升到主峰的半山腰上。
不得不說,這速度很快。
就是~就是…有點暈!
紫梗頗為自傲的說道:“我這飛梭,速度最是快!平常去青云集市,一般都是要一個時辰到兩個時辰。而我這九天十地天下無敵破佛梭只需要半個時辰!”
“可惜現在的道友,不太識貨…”
后面的話,許順則聽不到了。
他暈乎乎的,只感覺到耳朵鼓脹,眼前天旋地轉,不知道是他在轉,還是飛梭在轉。
“停停停…能不能開窗戶…透透氣。”許順難受得想吐,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開窗戶?師弟是在說什么話!咱們現在處于九天罡風帶,我的飛梭但凡祭煉不夠,罡風就把我們吹得尸骨無存!”紫梗繼續說道:
“整個紫字輩,只有我在龍虎期才能煉制如此神梭!”
“可惜咱們青華派煉器水平太差,讓我不得不經常去云水宗討教。”
“你堅持一下,你看紫云師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許順就聽到后面“哇”的一聲,隨后就是一股酸臭還帶酒味。
紫云被晃吐了。
“無妨無妨!吐出來了就舒服多了!”紫梗在前面手一抬,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就把飛梭里面的嘔吐物清理了。
許順認得出來,那是“無塵術”,也被稱之為“洗碗術”“清潔術”,光聽名字就知道什么效果。
既然別人都吐了,他也不客氣了。
“哇”的一聲許順也吐了出來。
以現在許順通神期的體質,能讓許順吐出來,足見飛梭的速度之快,旋轉變向之離譜了。
淡藍色的光芒再度在飛梭里亮起來,把許順的嘔吐物清理的干干凈凈。
不知道是吐出來之后,還是許順習慣了飛梭,他現在感覺不是那么暈了。
他可以強迫自己看看飛梭外面的云層與白云。
白色的云層如同一望無際的云海,而飛梭就像是躍出海面的魚兒一樣,一躍一下,非常優雅。
特么的,原來不是直線飛行,而是過山車一般的波浪飛行!
難怪那么暈!
“紫梗師兄,為何你的飛梭不是直線飛行!”許順問道。
他要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還是吐。
紫梗解釋道:“這樣可以借助九天罡風的力量加速飛行,等師弟自己煉器的時候就知道了。需知煉器不僅要考慮煉器本身,還要考慮天地之力,如此才算是大成啊!”
“煉器一道,亦博大精深!”
“原來如此!”許順點了點頭。
他原以為煉器是俺尋思,大力出奇跡!
結果還得考慮物理化學空氣學。
難怪煉器容易入門,難以精通。
“快到了!九天十地天下無敵破佛梭就是那么快!“
許順感覺到飛梭直直地下墜,速度越來越快,如同墜機一般的感覺。
甚至比墜機還要快!
巨大的轟鳴聲在耳邊響起,得虧他現在是通神期修士,不然說不得耳膜都要被擠爆。
他張開嘴,減少頭顱內的壓力,強忍了一會不適后,飛梭終于平穩的降落下來。
“到了!”
飛梭上方如同柳葉一般掀起來,許順身上的鐵條也退去。
許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扶著飛梭的走出去,就看到一道倩影從他身邊跳出去,跑到一邊,扶著石壁在吐。
是紫云。
紫云一邊吐,一邊拿著腰間的葫蘆喝。
酒水順著她的嘴唇,滴在她雪白色的胸前,讓許順與紫梗兩人看得都癡了。
“什么勾八飛梭,坑死老娘了!”紫云擦了擦嘴,對著紫梗破口大罵:“瞅什么瞅?兩個處男沒有見過女人啊!”
這純粹是冤枉許順了。
穿越前的許順也是有老婆的,至于網絡上見過的老師更是不計其數。
但是像紫云這樣奔放的人,他還真的沒有見過。
紫梗倒是略微尷尬,他這樣直勾勾的看,確實不太禮貌。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峽谷,說道:“咳咳…師妹此去一二里,便是青云集市,那邊不讓停飛舟。”
“知道!啰嗦!”紫云甩了甩袖子,把葫蘆掛在腰間,扭頭就走。
“紫才師弟,承蒙一錢青銀!”紫梗拿出了自己的玉牌說道。
許順也拿出自己的玉牌,雖然飛梭坐著不舒服,但是他并沒有準備逃單。
只是,下次再坐紫梗的飛梭,他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