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得到乾坤宗整個宗門庫存的靈石,雪晴非常開心。
將這裝有眾多靈石的儲物手鐲放進空間,雪晴不由笑著對黑水贊賞道:
“嗯,黑水不錯!能在青虛掌門那里爭取到這么多靈石,非常厲害!”
見雪晴蠻開心,黑水心里很有成就感,對雪晴說道:
“主人付出了那么多,不拿回來一些,不劃算。”
雪晴微微一笑,道:
“嗯,黑水說得不錯!確實如此。有了乾坤宗和其他宗門的修煉資源,怕是青虛掌門要高興很久。宗門以后的修煉資源也會豐富很多。”
黑水見自己做的事情讓雪晴滿意,便興奮地朝蛟霸努了努嘴。
蛟霸無語地看著兩個女人,不屑地說道:
“不就是一些靈石嗎?看把你們高興的,我想回乾坤界了。”
“好,你們先回乾坤界吧!我們明天就回中州了。”
蛟霸和黑水點了點頭,便進入了乾坤界。
許久沒進乾坤界了,雪晴隨即也進入了乾坤界。
感受到乾坤界中濃郁的靈力和參參熱情的迎接,雪晴心里非常舒服。
泡了一會兒溫泉,再在寒冰殿里研究了幾天陣法和符箓方面的知識,雪晴揉了揉美麗的雙眼,伸了個懶腰,出了空間。
冰雪殿外面,南宮浩然與云容隱兩人早已等待在此。
青檸依依不舍地上前,對雪晴說道:
“小姐,您這次離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雪晴微微一笑,對青檸說道:
“青檸,我走之后,你要努力修煉。希望我再次回來之時,能夠看到你修為的提升。”
“小姐,你在外面要多注意身體,我會盡力的。”
小姐已經元嬰后期修為了,自己依舊是筑基修為。小姐沒有嫌棄自己,依然像以前一樣對自己好,青檸心里很高興。
但她在心里對自己說:
“一定要更加努力,要不然就跟不上小姐的腳步了。”
當雪晴三人坐上那標志著南宮家族的飛行法舟離開以后,雷霆峰大殿中的姜伯直直地盯著那已經飛遠的法舟,眼中充滿了擔憂與不舍。
紫韻道君收回神識,對姜伯勸道:
“別看了,她們已經飛遠了。”
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之色,姜伯嘆道:
“這丫頭,在家里都沒住幾天,便遇到這么大的事情。剛剛解決了問題,又要離開了。我心里怎么那么難受?”
紫韻道君與姜伯一樣,對于雪晴的離開,心中甚是不舍,但他對此事看得開一些,嘆息道:
“姜泉,雪兒與旁人不同,南域是留不住她的。她以后的路會走得更長、更遠。其實我與你一樣,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她不僅是我們的女兒,還是天道的女兒。我們不能拖她后腿啊!”
再次來到南域與中州連接之地——斷口,沒有了急風鴉的攻擊,沒有了那強大的飆風,雪晴看著這平靜的斷口,心中有些感嘆。
自從那塊鐵牌被收取以后,斷口之間的山脈相互合攏。
沒有那強大以致低階修士死亡的飆風,這斷口處已經沒有從前那般危險,低階修士都能夠通過。
這可是南域人民的福音。
因為,南域本就地域渺小,再加上靈力稀薄,整個南域的整體修煉水平相對較低,與中州之間的差距相當大。
這次斷口合攏以后,不僅南域的低階修士能夠到達中州。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哪里的問題,南域的靈力也在慢慢復蘇,比從前要濃郁很多。
這對南域的修士乃說,是最好的地方。
對中州的修士來說,也是一件相當好的事情,畢竟多了一個歷練和修煉資源交流的地方。
沒有再去思考那些事情,雪晴站在船艙頭上,眺望著遠方。
心中想著一些事情,不知道那鐵牌總共有多少塊?丹田之中現在已經有五塊了,這五塊鐵牌平時也沒有什么大的變化。
不知道這幾塊鐵牌的功能和作用,但雪晴心里明白,鐵牌非常重要。
至于哪里重要,她說不出來,只知道鐵牌非常重要。
“不是說中州和南域之間的連接很難通過嗎?怎么好像很平和的樣子?”
云容隱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見雪晴眺望遠方,在思考著什么,上前問道。
回過神來,雪晴對云容隱說道:
“這里原本很危險的,上次,我差點栽在這里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危險了。”
云容隱從雪晴眼中看出了些許不同,心中猜測,這里的變化可能與眼前這天道之女有關。
雖然猜測,云容隱并沒有對雪晴多問什么,而是站在雪晴身邊,靜靜地觀看外面景色…
南宮浩然出來看到的一幕便是那俊男俏女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的他,穩了穩心神,上前對雪晴詢問:
“快要到中州了,你是先回奉獻城,還是回五行靈宗?”
南宮浩然這一問,雪晴不由思考起來。
上次爹爹傳訊說那本以為隕落了的大哥,竟然活了過來。
不僅如此,大哥現在乃是中州最大宗門——天道宗的掌門。
她很想去天道宗見大哥,卻又想回家族去拜見爹爹,去娘親的牌匾前上炷香。
一想到娘親的自爆場面,雪晴眼中露出悲傷,對南宮浩然說道:
“還是先回奉獻城吧!”
南宮浩然看出了雪晴眼中的悲傷,低沉道:
“當初怪我修為太低…”
“修真界不就如此嗎?你能夠在那么的壓力下率人幫助我百里家族,我心里感激得很。你不要再說這些話了。”
雪晴打斷了南宮浩然正要出口的話,轉過身去,沒有再說什么。
其實她心里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欠南宮浩然的更多,害怕自己對南宮浩然付出感情。
一旁的云容隱從雪晴兩人對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心中不由感嘆起自己沒有什么能幫到雪晴的。
看南宮浩然與雪晴之間的談話,就能感受得到在雪晴心中,南宮浩然始終不同。
自己在他們之間,就像一個多余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