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之上,一片混亂。那拼命逃跑之人奮不顧身地往外狂奔。
“娘親,娘親…”
小孩害怕地一邊喊他娘親,一邊大哭起來。
一孩童在混亂的人群中因與他親娘走散而摔倒,眼見要被逃跑的人群踩死。
正在療傷的雪晴神識看到這一幕,眼見逃跑的人群要將那可憐的孩子踩死,她大手一揮,那哭泣的可憐孩子瞬間被她帶到小孩娘親的身邊。
那哭泣的中年父女一把將自己的孩子緊緊地摟在懷中,喜極而泣的她,對著雪晴的方向道了聲謝:
“謝謝好心的前輩!謝謝您!”
說完,那婦人立即抱起自己的孩子往外逃去。
雪晴剛才所做之事并沒有瞞過上空觀戰那些大能的法眼。
神機宗大長老高深莫測地對傲劍山莊邢莊主問道:
“難道這就是你的原因?”
邢莊主微微一笑,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神機宗大長老的話。
兩人這沒頭沒尾的問答,讓其他大能心中不禁猜測起來:
“這兩人是在打什么啞迷?什么原因?什么意思?”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沒明白神機宗長老問那話的意思。
于是,眾人將疑惑的眼神紛紛投向神機宗大長老處。
神機宗大長老則是用高深的眼神看了眾人一眼,說出的話,更是讓這些大能疑惑起來:
“要想受天道抬愛,必先擁有大愛。”
大能們聽到這話,大都眼睛一亮,紛紛思考起這位能分析天命的神機宗大長老話中之意。
而寒毒門化神長老和萬壽宗分神長老卻眉頭緊皺,一副不茍同的模樣。
葉家一長老將神識從下面戰場上收回來,不屑得反駁道:
“什么天命、天道的?自從飛升天梯關閉以來,這修真界就成了天棄之地。你們看看,萬年以來,修真界有飛升成功的嗎?一切只能靠自己。”
葉家大長老的話,得到了寒毒門和萬獸宗分神長老們的認同。
他們紛紛露出一副不屑的眼神,表達出自己的觀點:
“哼!大愛,大愛個屁。就傻子才會在乎什么大愛。沒有資源,就無法進階,無法進階就是死路一條,這是修真界最現實的東西,你們好好想想吧!”
“嗯,寒長老說得沒錯。只有將資源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硬道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與白家交好的幾位長老并不認同神機宗大長老的話,他們現在正觀察著百里家族于白家的戰場,準備在適當時機出手,將百里家族一網打盡…
“百里星辰,你這沒用的廢物,老子今天就除了你。”
白超雄陰笑著對受傷頗重的百里星辰罵道。
百里星辰吐出一口鮮血,目露堅定之色,對那得意非凡的白超熊大吼一聲:
“呸,我們百里家族沒有孬種。要戰便戰,誰會怕你?”
說完,百里星辰再次拼了命地向白超雄攻擊而去。
百里星辰這用力的一吼,讓整個百里家族正在戰斗的人士氣大振。他們手持法寶,眼露不屈之色,紛紛大吼一聲:
“百里家族沒有孬種,要戰便戰。”
“百里家族沒有孬種,要戰便戰。”
那些正在戰斗的百里家族之人已經殺紅了眼,他們眼中現在只有敵人,能夠多殺一個敵人,就能夠為家族中人解除一份危險。
這些或是受傷,或是流血,或是靈力快用盡的百里家族之人個個熱血沸騰,為了保衛家人,為了守護自己的領土,就算拼命也在所不惜。
雪晴傷勢已經快速恢復三分,看著自己族人這般為家族拼命,她向南宮浩然道了聲謝:
“多謝南宮師兄,家族有難,師兄相幫之情以后再報。”
說道完謝,雪晴縱身一躍,加入整個那硝煙四起的戰場之中。
正在上空與白家元嬰真君廝殺的蛟霸看到雪晴出來火冒三丈,對雪晴破口大罵:
“百里雪晴你大爺的,一個魔族就浪費那么多時間,趕緊給老子多殺幾個。”
雪晴并沒理會蛟霸的大罵,驚鴻劍一出,那沖天冰雷劍氣一劍劈向上空一元嬰修士頭顱…
天道宗掌門大殿,掌門清遠道君突然口吐鮮血,察覺自己中了毒,他趕緊取出解毒丹藥,正喂進自己口中之時,門外進來兩人。
那白恬晚的師尊清歡道君眼神陰毒地,對已經倒地不起的清遠道君百里振詢諷刺道:
“我說清遠掌門,你就不要再掙扎了。就你那些解毒丹根本無法解除我消魂之蠱。”
百里振詢瞳孔一縮,立即用神識查探自己身上所有部位。
并未發現有蠱蟲痕跡,全身無力,丹田靈力在這一刻散盡的他,仇視著囂張氣焰的清歡道君。
那清歡看到這尊貴的掌門清遠道君,兩眼放出射人的光芒,雙手掐腰,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我說掌門師兄,我這消魂蠱,你能找得到?哈哈哈,即使找到了,你現在丹田已毀,也變成了廢人。”
眼看自己元嬰一點一點被剝離,掌門清遠道君心中清楚清歡說的沒錯。
由于家主傳訊,他早已做好防御措施。
也不知道這消魂蠱是如何進入自己身體?他想著:即使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也要將這清歡擁有蠱蟲之事傳出去。
清遠道君感覺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他立即將一塊留影石緊緊捏在手中,大驚失色地對那眼露瘋狂之色的清歡道君責問:
“你,你是如何將蠱蟲下進我身體的?我的生命力為何快速消失?”
清歡道君眼見自己陰謀得逞,心中痛快的她,快步來到清遠掌門身邊。
她彎著腰,居高臨下地踹了那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的掌門,面露瘋狂之色,對痛苦不堪地清遠掌門諷刺道:
“你想知道?哦,我忘了。我們天道宗出生超級世家,平時高貴不凡的掌門道君怎么會去研究這些旁門左道呢?哈哈…”
清遠掌門此時那黝黑的頭發漸漸花白,細嫩的肌膚也開始起了皺紋,眼看自己生命之力流失極快,卻不能將這狠毒小人出去,他悔恨不已。
他痛恨自己做了這么多年掌門,因為要維持宗門平衡沒有將這惡毒婦人除去。他痛恨自己不夠小心謹慎,竟然著了這白家賤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