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么多天了,你們抓了那么多人,一個兇手都沒找到。你們是吃干飯的嗎?”
掌門大殿,聽完執事長老匯報的掌門,氣得一掌打壞了,身邊的桌子。
距離藏寶閣被盜,已經十來天了,宗門也封鎖了起來。抓的嫌疑人雖然不少,但兇手卻一個都沒找到。這讓掌門怎能不生氣?
修仙界里,從沒聽說過,哪個宗門里藏寶閣被盜取了這么多寶物的。如果傳出去,那簡直是奇恥大辱。這說明什么?說明他這個掌門沒有能力,說明寒毒門眾人沒本事。
不僅如此,一旦百里星辰被逃了出去,那他們寒毒門就要面臨各方面的壓力。
修真界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修真家族的嫡系子弟,和宗門親傳、精英弟子不能隨便處置。
如果將他們怎么樣了。不僅會面臨他們家族的報復,還會面臨其它家族和宗門的不信任。
這樣的話,以后有家族或宗門的嫡系被人抓走了,或者出個什么閃失,第一就會懷疑他寒毒門。
這讓掌門怎么受得了?一個百里家族,可以聯合同樣超級家族的白家來對付。其它所有大型修真家族和宗門的懷疑,這會讓寒毒門舉步維艱,無法在修真界生存。
一想到此,掌門咬緊了牙關。看著下面那傲氣的執法堂長老,掌門就恨不得,將他給關到毒池里去。
“掌門師兄息怒。這次的賊子相當聰明,修為也很高強。你想,能將元嬰修為取走的人,實力應該不在我之下。”
一身煞氣的執法堂長老,鼓著一雙三角眼。多年酷刑生涯的他,那兇狠的眼神,讓掌門身后的弟子害怕。
但面對法力比他高強的掌門時,執法堂長老也只能低下了他那高貴的頭。
他那一雙染滿無數人鮮血的手,緊緊地握著,心里思考著怎樣才能把這礙眼的掌門給殺了,自己好坐上那個位置。
“你這都是借口。門派那么多元嬰真君,還怕那一個?你的腦子被豬啃了嗎?你不長長腦子的嗎?”
聽到執法長老狡辯,掌門更為來氣。想想貴為二品宗門的寒毒門里面,這么多元嬰真君,卻被一個元嬰修為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給打了臉。說出去就丟人!
“不是的,師兄您請聽我說。我想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那人隱藏很深,我們總是這么關閉宗門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來個引蛇出洞?”
掌門的話,讓站在下面認錯的執法堂長老很難堪。想他修煉九百多年,殺人無數,卻被掌門這般侮辱,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把掌門給殺了。
但一想到掌門背后的化神長老,執法長老低下了高貴的頭。
“我限你在十天之內,將那兇犯抓到。要不然,你就自己去毒池領罪吧!”掌門俯視著,下面那低頭認錯的執法堂長老。
執法堂長老對自己的不滿,掌門心中很清楚。但因為執法堂長老在宗門多年,后面又有靠山,所以不能把他怎么樣。
但心里的那口氣,掌門咽不下。這次的事情,讓上面幾位化神道君,心里很不痛快。
為此,這事得有人頂包。為了自己的掌門之位,他借這次機會,把一直對自己不滿的執法堂長老給拖下水。以后再把宗門里重要的崗位,全都換上自己的親信。那整個寒毒門不都是他一個人的天下了嗎?
“可惜了那孩子!”對于大弟子的死,掌門心中有些難受。他培養了多年的親信,就這么沒了。重新再培養一個的話,又要花上上百年的時間。
“咚咚咚…”寒毒門的鐘聲,響便整個門派。洞府里打坐的雪晴聽到鐘聲以后,快速地睜開閉著的雙眼。
“他們又要搞什么?難道是?”猜想到不好,雪晴心中有些不安。
寒毒門響起的這鐘聲,是要所有的弟子,前去廣場集合。
“那是不是說,寒毒門因為沒有找到救走二哥之人,而想出的計策?”站在床邊,雪晴讓自己保持了冷靜,心中思考著,寒毒門讓弟子去集合的目的。
“不能用這見不得光的身份,前去集合,那樣很容易被拆穿。要用什么身份出去呢?”
越是危機時刻,雪晴越是冷靜。她思考著能渡過這次危機的辦法。
“對了,用黃強的身份。”想來想去,雪晴還覺得,用黃強的身份最為合適。
因為在寒毒門里,她對黃強最為熟悉不說,還因為搜魂,而擁有黃強的記憶。
想到此,雪晴立即從儲物手鐲里取出了黃強的物品。用清潔術將黃強放在儲物工具里的法衣,清洗了一遍以后,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吃了一顆增骨丹,她的身體慢慢地長高了很多。
“停”眼見自己的身高和黃強差不多的時候,雪晴停止了法術。將那塊貼在臉上的面具給換成了黃強那張輪廓方正的臉龐。
看著水鏡中黃強的樣子,雪晴有些滿意地露出了笑臉。
“對了,性別。”水鏡中的黃強,笑容燦爛,雖然是同一張臉,同樣的身形。但雪晴一笑就漏餡兒了。這時候,她想到了自己和黃強的性別差異。
“有了”雪晴眼睛轉了轉,從百里振宏給她的儲物戒指里取出了一顆丹藥,吃進了嘴里。
“嗯,師弟好!”將隱藏性別修為的法寶放進懷里,雪晴再試了試自己的嗓音。
為了安全起見,雪晴再次地檢查了自己身上的不足之處。
做完了一切,她架起來黃強那柄飛劍,向記憶中的寒毒門廣場飛去…
寒毒門廣場上,人山人海,只要在門派的修士都來到了這里。除了那些修為到了緊要關頭,能證明自己沒問題的人。其它弟子和長老全都過來了。
廣場的四周守衛森嚴,執法堂弟子們一個個手持法寶,兇猛異常。他們神識觀察著每一個到達廣場的修士,只要覺得不對的,不分緣由,不給解釋的機會,直接拖走。
廣場周圍的毒氣,加上執法堂弟子們的殺氣,讓廣場上弟子們生出了莫名的恐懼感。
從前,廣場聚會時,熱熱鬧鬧的場面沒有了。弟子們互相交流的聲音沒有了,有的只是廣場上那些戰戰兢兢的弟子們,規規矩矩地站立在那里。
有些膽小之人,見到這嚴肅的場面,兩腿發軟,直接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