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修,聞著雪晴那些美食的香味,在一旁咽了咽口水。
那緊緊盯著蛟霸和小可愛的男修,現在非常嫉妒這兩只。
他也想,像小可愛它們一樣,能和雪晴坐在一起,慢慢地品嘗雪晴親自做的靈菜靈飯。哪怕只有那么一刻鐘也好!
“少主,要不要?”元嬰真君,見著這尊貴男修的樣子。有些不忍,對著這男子神識傳音問道。
“算了,長老。以后再找機會吧!現在出現不是時候。”這男子有自己的想法,現在的他,不適合和雪晴見面。
如果現在和雪晴見面,他會為雪晴帶來不可磨滅的災難。
他想著,將那些事情處理好以后,再來尋找雪晴。
“誰在那?”可能剛才男子的神識波動太大,雪晴發現了他的所在。
男子感嘆雪晴感應力強的同時,激動忐忑地,從樹林走了出來。一如他,第一次見到雪晴時一樣。
“師妹好耳力!”男子聲音雖然一如既往地冰冷,但那微微上翹的眼角和嘴唇,顯示了他的好心情。
雪晴在見到男修的那一刻,微微發愣。
萬劍宗,寒冰潭那個漆黑的夜晚發生的一幕,慢慢浮現在了雪晴的腦海。
過了一會兒,雪晴才恢復了正常:“道友為何在樹林里,不出聲。難道要偷襲嗎?”雪晴的聲音,在說到偷襲兩字的時候,語氣提高了很多。
“師妹誤會了。我見師妹很像我一個故人。所以一時有些失神,請師妹見諒。”男修見雪晴有些生氣,趕緊向雪晴賠禮。
男子身后的元嬰修士,見這男子對雪晴的態度,太過卑微,很是生氣。少主什么時候,在別人面前,如此卑微呢?
這個女修何德何能,會牽引少主那一顆不動的凡心?她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不過嘛!既然少主上了心,這女修資質也是萬里挑一。再看這女修自己做的飯菜,比那天香樓做的還要不錯。
不說別的,這女修拿出的這些食材,雖然品種普通,但那些菜里所含的靈力可是不普通。那猴兒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總的來說,這女修做為少主的道侶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元嬰真君,在一旁自動的補腦。
此時的雪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面上表情不變,既沒有驚喜,也沒有開心。有的,只是想快點擺脫眼前之人。
對于南宮家的人,她現在是極度不喜歡。
上次那個南宮浩宇,讓人討厭。這個南宮浩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雪晴心想:有誰會在一旁偷看人洗澡的?有誰會在一旁偷看人吃飯的?
總之,雪晴對南宮浩然的印象比第一次見面時,更加不好了。
不過,她想了想,自己現在沒有了從前的傾國傾城,有的只是縱橫交錯的傷疤臉。南宮浩然應該不會認出自己吧?
“道友請不要叫我師妹,我和道友不熟。還稱不上師兄師妹。”雪晴面無表情。對打擾她們,好不容易一次放松的南宮浩然,毫不客氣。
“是在下唐突!請道友見諒。我眼見道友和你的靈寵,在欣賞美食。又覺道友是我的那位位故人。心中忐忑,所以沒有現身。并沒有敵意。”
南宮浩然,見雪晴和自己見面了。并沒有認出自己,就像不認識自己一樣。
她的眼里沒有半分波瀾,表情也沒有半分起伏。覺得很奇怪:
自己在萬劍宗的時候,和雪晴見過面的呀!當時還留下了代表自己,所有權利的身份玉牌。
雪晴不可能不認識自己呀!怎么現在還像陌生人一樣對待自己?難道她失憶了?
雪晴則是很厭煩,她現在非常想,眼前之人快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她很想將,南宮浩然留下的身份玉牌還于他。
但此時的她,并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不想和南宮浩然有所瓜葛。
她面上雖沒有說什么,心里卻在思考著,該怎么面對這人。
“道友想必認錯了人。我從沒見過道友這般人物,何談令道友失神。”雪晴斬釘截鐵,面上一副不認識南宮浩然的樣子。
說完,雪晴沒再看南宮浩然一眼。前去將自己剩下的飯菜,美酒收了起來。
正在吃著美食的小可愛和蛟霸有些不高興了。
“姐姐,這人好討厭!打擾了我們吃美食。”
“這是誰呀?憑男人的直覺,這男子看你的眼神不對。”
蛟霸被人打擾吃美食,也非常不高興。
不過,它到底活了近千年。看人的眼光,和小可愛不一樣。
“要你多話,哪兒有不對。別吃了,到我手腕上來。”雪晴聽到蛟霸的話,有些不高興了。
蛟霸見雪晴不高興,立即化作一只黑色的手鐲,纏在了雪晴那洗凈白嫩的手腕上。
而被晾在一旁的南宮浩然,見著蛟霸纏在了雪晴的手腕。
非常的不爽!他直勾勾地盯著雪晴那雙像瓷器一樣,白嫩細滑的手。
雪晴并沒有理會南宮浩然,她收拾完東西,沒有任何話語,立即往前走去。
“道友…”南宮浩然,見雪晴即將離去,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雪晴的手臂。
被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雪晴非常生氣。
她轉過身,眼神冰冷地望著南宮浩然:“你快放手。”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只是想詢問道友的姓名。”
不知為何,這中州第一天才南宮浩然,見著雪晴這冰冷的眼神。
即使修為高強的他,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望著雪晴眼里的厭惡,他才不舍地松開了雪晴的手。
“我不認識你,也不會告訴你名字。你我素不相識,希望以后不要再見。”
雪晴那像櫻桃一樣的紅唇,冰冷地吐出,這一句話以后。喚出飛劍,立即御劍離去…
雪晴走后,留下了南宮浩然,愣愣地站在原地。
元嬰長老從他身后走了出來,有些心疼地對南宮浩然問道:“少主要不要…”
南宮浩然,回過了神,恢復了一慣默然的表情。
他嘴里,依然冰冷地對著元嬰長老警告:“這是我的私事,請長老不要插手。要不然…我相信,家族里會有其他長老…”
說完這一句,南宮浩然也快速飛身離去。
徒留元嬰長老一人,站在河邊生著悶氣:他真的有些討厭雪晴!
他也不明白,南宮浩然為何會對這個劉雪晴如此上心。依照他的想法,將劉雪晴帶走就是了,何必要對她那樣客氣…
南宮浩然,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憶著和雪晴相遇的兩次見面。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雪晴如此上心。
那時候的他,聽探子來報,說雪晴被那偷襲的金丹修士殺死。他自己一人痛苦了很久。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他到現在還能體會。南宮浩然在思考,自己該怎樣面對雪晴,怎樣讓雪晴能夠喜歡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