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名覺醒者被許悠然一系列的操作,徹底驚呆了。
不過讓他們再次開口辱罵許悠然,卻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剛剛罵了許悠然的兩個覺醒者,已經做出了很好的榜樣。
滂沱暴雨還在繼續,滾滾雷聲中,東京塔轟然倒塌。
許悠然之前已經用神識掃過這一帶,并沒有普通百姓的居住,所以也不怕誤傷普通人。
這邊的大戰雖然聲勢浩大,用時卻很短暫。
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不會跑出來趟這趟渾水。
那些普通百姓更是嚇得瑟瑟發抖,早都藏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巨大的東京塔倒塌下去的時候,周圍相鄰的商場、寫字樓被波及了不少。
煙塵滾滾中,櫻花國人民的精神支柱永遠的坍塌了。
數百名櫻花國的覺醒者不敢辱罵許悠然,卻都瞪著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他。
這里的覺醒者,不全是三口組一個組織的。
還有其他大大小小很多組織的覺醒者。
甚至還有很多櫻花國自衛隊的覺醒者。
所有人都敢怒卻不敢言,盡管他們知道自衛隊的熱武器,導彈、高射炮、防空機槍都瞄準了許悠然,可是沒有人敢下令開火。
如果無法擊殺許悠然,那種后果他們承受不起。
圍在這里的數百名覺醒者,基本就是整個櫻花國最高端的戰力了。
許悠然很有一種沖動,將這些人全部一網打盡。
可他不是殺人狂魔,確實還做不到那么冷血、嗜殺。
但是這些人要是向他出手的話,他也肯定不會慣著他們。
如果是共濟會、教皇庭、鋼鐵要塞,這些實力強橫的老牌組織,許悠然可能還要忌憚一二。
櫻花國這種彈丸小國,他完全可以一個人橫推。
看了看周圍一圈橫眉怒目的覺醒者,許悠然笑了,笑得很開心,“我就喜歡看你們討厭我,偏偏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許少將,請問還有什么指教?”倉井正師再次硬著頭皮開口,“您要是沒事,就請回吧。”
被東京塔砸倒的幾棟大廈,激起漫天煙塵,熊熊烈火直沖天際。
繁華的東京都最中心地帶,好似被末日天災洗禮過一般。
許悠然懸浮在這一片廢墟之上,肆意張狂的‘哈哈’大笑,“剛剛只是見面禮,我想說的話還沒說,你就要送客了?”
他隨意的抬起手,腕式手機光幕彈出,看著光幕中的聶狂瀾,“元帥,坐標東京都,氦3超級炸彈準備投放。”
聶狂瀾扭頭對身旁一位中將說道:“聽到許少將的話了嗎?準備好了嗎?”
那名年紀大約六十來歲的中將,立正敬禮,“東方快遞,使命必達!”
“小許啊,咱們是禮儀之邦。你去人家家里做客,要講禮貌。”聶狂瀾皺著眉,臉上帶著一絲不忍的表情,用戲謔的語氣說道,“你看看你,把人家家里搞得一團糟。唉…孩子大了,就是不聽話…”
“元帥,您放心,我正在跟他們講道理。”許悠然表情顯得很無辜,指了指地上,“才死了五個人,倒了一座塔、幾棟樓。”
“唉…都讓你不要那么沖動了。你這是要氣死我老頭子,好上位是不是?”聶狂瀾吹胡子瞪眼睛,還拍了一下桌子,“你控制一下自己,再胡鬧,回來打你大板子。行了,就這樣吧。”
說罷,聶狂瀾掛斷了電話。
作戰指揮室里,數百位軍部的各級將領、參謀,全部‘哈哈’大笑。
一老一少,一個帶著大棒出現在東京都,一個假裝和事佬坐鎮燕京。
年近古稀的聶狂瀾元帥,也跟老頑童似的,配合著許悠然演戲。
至于什么超級炸彈,自然是用來恐嚇櫻花國的。
大秦再仇恨櫻花國,也不至于用超級炸彈轟炸那些普通平民。
聶狂瀾看了看大家,笑嘻嘻的問道:“我的演技怎么樣?拿個影帝應該沒問題吧?”
“嘖、嘖、嘖…”葉云滅站在一旁撇了撇嘴,“情緒不夠飽滿,臺詞略顯浮夸。最多算是個流量小生,距離影帝差太遠了。”
“唉…你…老葉,你可以看不起我的實力,不能看不起我的演技。”聶狂瀾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你行你來,下次換你來。”
“我來就我來,讓你看看什么叫實力派演技。”葉云滅拍了拍聶狂瀾的肩膀,“到時候不要自卑哦…”
數百位各級將領,就這樣看著兩位大秦權力巔峰的老人互相抬杠,不由得都是心潮起伏、感慨萬千。
曾幾何時,兵臨一國之都,大秦還能如此輕松愜意。
正應了那句古話: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威壓櫻花國首都,放倒了東京塔。
大秦僅僅只出動了許悠然一個人嗎?
怎么可能?
現在的許悠然,可謂是大秦國之重器,是大秦的鎮國軍神,可容不得半點閃失。
超級炸彈確實沒有準備,不過東京都上空數萬米高空。
數百架大秦戰斗機正在呼嘯,數百名四次覺醒者,六位五次覺醒者,早已在戰斗機上做好了準備。
一旦許悠然這邊陷入圍攻,迎接櫻花國的,將是滅國之戰。
許悠然這邊看到聶狂瀾的表演,也是心中暗暗發笑,老元帥的演技不夠炸裂啊。
看來下次還是找陳天玄總長,配合我演出吧。
應該還是這些政治家,干這種技術活兒比較合適。
聶元帥當了一輩子兵,完全就是個直腸子。
演技都寫在臉上,不夠走心啊。
他瞥了一眼倉井正師,“東方快遞,要不你簽收一下?”
周圍數百名覺醒者,都讓許悠然這一招有點嚇懵了。
眼神中的憤怒漸漸淡漠,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現在歐美聯盟自顧不暇,正在密謀奪取瑪雅神廟遺跡,哪里會管他們的死活。
如果大秦真的給他們來一發使命必達,櫻花國絕對是徹底涼涼。
倉井正師一聲長嘆,聲音有些嘶啞,帶著一絲無奈,“許少將,有什么要求,還請您直說。”
“我歷史不太好,聽說當年好像跟你們簽訂過什么‘條約’?”許悠然故作好奇的問道。
周圍一眾覺醒者,心中都是暗罵。
大秦國、櫻花國,只要是人就知道這個條約,跟歷史好不好有毛線關系?
這小子,純粹是來找茬的。
“是的,當年貴我兩國,為了和平共處,簽訂過條約。”倉井正師知道,麻煩終于還是來了。
大秦當年被打的很慘,那份條約也是屈辱條約。
勵精圖治這么多年,隱忍了這么多年,現在是來收賬了。
“和平共處?這個詞很好,你用的很好。”許悠然指了指地面的一片廢墟和殘垣斷壁,“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們為了和平共處,再簽訂一份東京都條約吧。”
聽到這話,周圍數百名覺醒者,徹底被許悠然的神邏輯驚住了。
你小子悄無聲息的跑來東京都,出手就干掉三名五次覺醒者。屹立了八十年的東京塔,都讓你打倒了。
市中心被你打成了一片廢墟,到處都是你炸出來的大坑。
你告訴我們,如此良辰美景。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倉井正師身旁一名五次覺醒者,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了,勃然大怒,“太過分了!”
“嗖!”一直盤旋在周圍的超品飛劍,神出鬼沒一劍襲來。
那名五次覺醒者,反應倒也極快。
“呼!”瞬間全身元素化,妄圖憑借著元素化,躲過這疾如奔雷的一擊。
“噗嗤!”超品飛劍側身而過,斬落了那名五次覺醒者一條手臂,帶起一蓬血花。
“啊…”那名五次覺醒者,一聲慘嚎,驚駭欲絕,瘋狂向后逃遁而去。
“轟!”許悠然的元嬰之身,瞬間突破音速,閃電般的一掌拍出。
“轟隆!”倉井正師終于及時出手,替那名五次覺醒者,擋住了這必殺的一掌。
雙掌對轟,氣浪翻飛,沖擊波將周圍幾名四次覺醒者,全部掀飛了出去。
雖然那幾人比較狼狽,卻也并未受傷。
“哼!”倉井正師悶哼一聲,震退了幾十米遠。
許悠然的元嬰之身,同樣被震退了幾十米遠。
倉井正師只覺得胸中氣血翻涌,喉頭一甜,差點一口血噴了出去,卻又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
他的臉上,自然而然的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反觀許悠然的元嬰之身,卻是面無表情,淡然自若,好像沒事人一樣。
圍住許悠然的一眾覺醒者都不是弱者,二人一掌之間,高下立判,誰都看得清清楚楚。
倉井正師可以說是櫻花國第一高手,卻明顯不敵許悠然這個黑人同伴。
眾人心中驚懼更甚,大秦的戰士,強的有點過分了啊。
一個許悠然已經打得整個櫻花國噤若寒蟬,現在又多了個黑人高手。
“八嘎!”眾人心中又是一陣怒罵。
等等…
黑人?
大秦軍部還招黑人?
你們他么的是聯合國縱隊嗎?
許悠然心中也是暗道僥幸,飛劍本來只想嚇唬一下那個五次覺醒者。
如果那個五次覺醒者,施展身法,完全來得及閃避。
可他非得裝逼,玩什么元素化。
許悠然裹挾著元氣的超品飛劍,專破各種元素化。
晉級元嬰期之后,許悠然可以說是五次覺醒者的天敵。
早知道那個覺醒者要施展元素化,許悠然就直接扎心窩子了。
至于他的元嬰之身,那根本就不是人,受了再重的打擊,也不會有表情,更不會吐血。
所以才能顯得那樣從容自若、逼格滿滿。
若論真實實力的話,最多就是跟倉井正師平分秋色。
一眾櫻花國覺醒者,再次遠離了一些許悠然。
心中對他的危險評價,又拔高了一個層次。
這小子不講武德,專搞偷襲,得離他遠點。
“東京都條約簽不簽?我耐心有限!”許悠然抬起手,鉆石品質長劍閃爍著森冷的寒芒,指向所有櫻花國覺醒者。
當劍尖指來的時候,周圍數百名覺醒者,都不由自主低下了頭。
無論是四次覺醒者,還是五次覺醒者,無一例外。
這是大秦軍部最鋒利的一柄劍,也是整個世界最鋒利的一柄劍。
劍鋒所向,群雄束手。
許悠然單人獨劍,力壓櫻花數百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