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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命運啊

夢想島中文    碧落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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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兄弟被摔了一個七葷八素,胸口發悶,幾乎就吐出血來,心頭一片絕望。

  想不到,自己兄弟兩人剛剛得了奇遇,還沒來得及揚名天下,還沒來得及和風郎中一起行走江湖,都沒來得及成為大英雄…

  卻先要成為鳥糞了。

  真是壯志未酬身先死,何等遺憾啊。

  “我好恨…”

  徐老三充滿了遺憾的用手拍打雪地。

  “我也恨…”

  徐老四一臉惆悵:“可憐我還沒找老婆…”

  兩人已經認命。

  閉上眼睛等被吞。

  卻感覺刷的一聲,那只大鳥居然落到了兩人面前。兩個巨大的爪子,落在兩人眼睛前面。

  只是一根腳趾,上面的銳利的指甲誒,都差不錯有自己胳膊那么粗。

  兩人睜眼一看,就緊接著死死閉上了眼睛。

  太可怕了!

  就只看蹄爪,都能感覺出來:這只鳥一口把我吞了,都不用就咸菜。

  但是剛剛閉上眼睛卻又立即睜開。

  因為似乎看到了什么?

  定睛一看。

  只見面前,居然換成了一雙…人的腳?

  抬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一臉冷峻,鷹鉤鼻子,兩眼兇光閃爍的黑衣人,頭上帶著閃閃發光的金色王冠。

  眼睛冷冷的看著兩人,似乎是看著兩個惡心的蛆蟲。

  努力的在克制將這兩個蛆蟲一腳踩死的沖動。

  “你們兩個,是來參加集訓的?”黑衣男子的聲音,如金鐵交鳴。

  集訓?

  那是什么?

  徐家兄弟腦子里一片漿糊:“阿?阿阿…”

  黑衣男子怒道:“那你們為何不老老實實集訓,非要到這邊來傷害我的子民?”

  “我們…我們是迷路了…”

  徐老四迷迷糊糊的道:“大王,大王饒命…我們迷了路,然后不小心踩到了那邊的陷坑…落下了懸崖…”

  “不小心落在了一個烏鴉窩里…”

  他一邊說,一邊忐忑不安的看著黑衣男子。

  一旦發現不對,立即住口。

  卻看到黑衣男子一臉鐵青,卻是沒有別的反應。不由心中一松。

  黑衣男子只感覺吃了一口屎一樣。

  你們特么的不小心落下懸崖摔在了烏鴉窩里?這么說你們毫無過錯,就是我的子民命該如此?

  這特么…到哪說理去。

  鈞天鑒沒有激活,就是一塊黃褐色的牌子。

  黑衣男子根本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貓膩。

  想起約定,而且最讓自己難受的是…其中一個階段還有要自己黑鴉谷所有妖族協助練兵的約定。

  到時候傷亡必然是大批大批的。

  這么說來,如今一窩還沒有化妖的普通黑鴉被砸死,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忍不住怒道:“趕緊去參加你們的集訓!亂跑什么?”

  徐老三可憐兮兮道:“大王容稟…小的們實在是不知道往哪邊走…”

  黑衣男子為之氣結:“廢物,行走江湖,居然能迷路!”

  想了想,現在黑鴉谷還在封閉狀態,估計這兩個家伙自己真的走不出去。

  這么一想更氣悶了。

  難道本王還要送你們過去?

  黑鴉王本來就是不怎么動腦子那種,這么一想,一邊憋氣,一邊又憤怒。

  于是身子一晃,化作一個巨大的黑鴉。

  兩個爪子抓起徐家兄弟,騰空而起。

  直接飛出了黑鴉谷限制,蒞臨梧桐山中。

  隨便找了一組教官,爪子一松,直接將兩個人從百米高空扔了下去。

  立下余怒未消的一句話。

  “看好你們的人!下不為例!”

  “這兩個家伙,本王倒要看看,在黑鴉谷生死戰中,能不能活下來!”

  大翅一揮。

  就氣哼哼的飛了回去。

  下面這一組乃是七組。

  驟然兩個人從高空被扔下來,十個教官都是一臉懵逼。

  怎么回事?

  天上開始掉人了?

  然后聽到黑鴉王的話,才明白過來,但也不是全明白:到底咋回事?

  急忙將兩個已經昏迷的家伙救醒。

  一查修為,教官們都是一臉懵逼:先天?還是中階?

  這特么…

  修為怎么這么低?

  教官們實在是不知道,若是徐家兄弟沒有奇遇,沒有閉關修煉的話,現在最多也就是后天接近先天的層次。

  但那次奇遇,加上風印的一次完整點化,讓兩人根骨有了改變。

  才能在奇遇中奮力修煉,修為蹭蹭的漲。一直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說實話,已經是非常快了!

  在平常人看來,這絕對就是開掛一樣的速度了!

  然后開始審問。

  一問,眾位教官紛紛傻了眼。

  “你們是鈞天手殺手?什么級別?”

  拿出鈞天鑒一看。

  所有教官人人懵逼。

  “鐵牌?!”

  我尼瑪!

  這是金牌集訓,怎么混進來了兩個鐵牌?

  這差距也實在是有點大了啊!

  鐵牌,銅牌,銀牌,金牌…

  “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被這么多大能者包圍,徐家兄弟差點就尿了。

  戰戰兢兢被逼供。

  幾乎是竹筒倒豆子,整個過程都說了出來。

  教官們都感覺麻了爪子。

  “迷路了?從那邊掉下了懸崖?”

  “一陣風把你們吹進了這個山谷?”

  “砸死了一窩烏鴉?”

  “然后被抓了?”

  “就被送來了?”

  “這特么老夫是不是在做夢?”

  教官們都凌亂了。

  從古至今鈞天手金牌集訓,就沒有過這種事情。

  但這已經不重要,不管如何匪夷所思,但畢竟都已經發生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么辦?

  “扔出去?”一人提議。

  “不妥。”

  另一人反對:“你們沒聽那黑鴉王說,還要看看這兩個家伙在黑鴉谷的生死搏殺表現?分明是想要他的子民親手報仇。我們若是扔出去了,到時候黑鴉王找不著…誰擔負這個責任?”

  “這…”

  “怎么整?”

  “還能怎么整…留下集訓唄。”

  一位秦國教官說道:“反正,一個羊也是趕,倆羊也是放。”

  “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你們秦國的人,你自然不會嫌麻煩,蚊子再小也是肉,鐵牌就經受培訓,未來肯定有發展潛力…”

  另一個教官嘟囔。

  秦國教官斜眼:“那你將他們扔出去唄。”

  那位教官不吱聲了。

  扔出去?

  你的意思是等黑鴉王找來的時候,你再把我扔出去扛黑鍋?

  老子有這么傻么?

  “那就扔到你的小組里面吧。”

  其他各國教官實在是不樂意看到這兩個貨,對秦國教官道:“你可以給他們開小灶,你到哪個小組,就將這兩個家伙帶到那個小組…反正我們訓不了。鐵牌…湊個什么熱鬧?”

  這位秦國教官一口答應:“可以!看我化腐朽為神奇,調教出兩個天才來!”

  “嗤…”

  眾位教官都是嗤之以鼻。

  這要是兩個少年,還真的有可能。

  但是這兩個家伙,都特么三十多快四十了,才干到鐵牌殺手。就這樣的資質,簡直下等的不能再下等。

  天才?

  開什么玩笑!

  “那咱們就等著你的天才了。”

  眾人哈哈一笑。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徐家兄弟在稀里糊涂之中,居然就這么進入了金牌集訓。

  而作為當事人的兩人,到現在自己都還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樣的好事。

  還在滿心懵逼。

  不得不說,人和人不同。

  就連身為主角的風印,想要參加金牌集訓,也是受盡了千辛萬苦,但是徐老三兄弟,居然迷迷糊糊莫名其妙的就進來了。

  這不得不說,命運啊。

  命運真是曲折離奇命運真是顛沛流離…

  清晨時分。

  風印在籠子里醒來,睜開眼睛,精神異常飽滿。

  此際晨風浩蕩,天空仍舊是黑暗的主場,唯有天邊隱隱有一線亮光隱現。

  風印直起身子,搖搖有些僵直的脖子,眼前尖針光影閃爍,但這些細枝末節風印并沒在意,隨意的活動身體,早已回避開了所有針尖。

  這些基本動作規避,似乎已經烙入了本能,形成習慣。

  明明是上萬尖針盡皆被肌膚包裹的情況下,熟睡一夜,仍舊毫發無傷,身上的點點凹坑,正在緩緩地恢復,彈起。

  稍傾,他穿上上衣,跟著就毫不猶豫的吹響了哨子。

  “嘟嘟…”

  隨即便是一聲充滿警惕心的大吼:“醒了的,先睜眼,不要動!不要翻身!不要抻懶腰!”

  不少人聽到哨子的第一時間就醒過來了,正下意識的要挺身坐起,聞言之下不禁渾身冷汗,毛骨悚然,僵硬不動了。

  自己,此刻,仍舊是身在籠里,被尖刺環伺!

  這要是貿貿然的一個挺身,抻個懶腰…

  一念及此,大家伙登時感激莫名。

  很是莫名其妙的就是…與這位溫柔班長在一起,那種信賴感與安全感越來越強,怎么辦?

  等到大家都穩定下來,風印才大喝一聲:“穿衣服,調整狀態!”

  “多謝溫柔老大!”

  這一聲感謝,整齊劃一,五班六百六十五人,異口同聲。

  眾人穿戴完畢,仍是自動自覺在籠子里活動身軀、訓練拳腳,等到天色大亮了,教官施施然而來,精神狀況良好。

  “看來你們今天恢復得不錯啊,今天還是新花樣給你們,開始練你們自己的稱手兵器了,開不開心?高不高興?興不興奮?感不感動?”

  教官怪笑一聲。

  眾人卻不約而同的打個哆嗦,滿場既然。

  “溫柔!”

  教官大喝一聲。

  “在!”

  “你慣用什么兵器?”

  “刀?”

  “你的刀呢?”

  “在帳篷里。”

  “他媽的!”

  教官喃喃罵了一聲,卻是身形如電轉了一圈,為所有人解開丹田封鎖,恢復了所有人的修為,隨即大手一揮:“去拿兵器,立刻,馬上!”

  眾人一哄而散。

  “嘟嘟…”

  集合哨再度響起,不過數息之間,大家已是重新集合完畢。

  “今天將是你們最后一天的鐵籠生涯了,懷念不懷念?”

  教官淡淡道:“今日同時也是這一階段,我最后一天給你們做教官。”

  “過了今天,基礎階段算是告一段落,而最安穩最自由的日子,亦告終結。”

  “明日將換來新的教官,希望你們在他的手下,能夠幸福愉快,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現在開始,所有人,進籠子!”

  這一刻,眾人每個人的心里都是有些復雜,五味雜陳。

  這幾天的經歷肯定算不得好,遍體鱗傷已經成了常態,但卻又人人都切實感覺到了這種針籠訓練的好處,基本每個人都想要多訓練幾天,加深肉體記憶。

  唯恐自己出去后,在江湖中廝殺得久了,再次被打回原形。

  長年累月的陋習,令到某些標準動作逐漸變形,并非不可能。

  這也就導致了大家伙對教官的調侃話都沒啥反應,反而認真思索,務求令到所有標準動作做到位,做到極致,將這最后一天,最大限度的利用好。

  一時間,大家竟都有點想要感激文書墨和岳空。

  昨晚上在籠子里面睡一晚上覺,能不難受么,但無論心理記憶還是身體記憶卻也都是無比的深刻,這一晚上的睡眠,令到所有人都是受益匪淺。

  “現在開始,抓住你的兵器,出手。前后左右,直線出手,下午會教給你們操控針籠的辦法,自由選擇小范圍出招演練,自由發揮。”

  “至于更復雜的招式套路,留待以后自行琢磨,現在種種,是在給你們筑基,重筑基石。”

  教官道:“最后一天的機會了,我無意多占用你們的時間,自己把握吧。”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進入了籠子。

  但當教官看到握刀在手的風印,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溫柔,你這口刀…”

  教官皺著眉頭走來,看著風印的刀:“貌似不尋常啊。”

  風印苦笑:“從小用慣了…”

  教官瞪起眼睛怒道:“我管你用慣了還是用不慣,你這把刀,一無是處!今朝相識一場,我奉勸你一句,回去之后,趕緊換掉,另尋一口與你契合的兵器。”

  風印只好答應:“好的教官。”

  人家的字字句句,當真是為了自己好。

  自己手上的這口刀,刀頭極重,固然利于劈砍,但對于整體的平衡,絕非好事,更有甚者,刀頭偏重,難免會令到刀身整體失衡,自然不如其他的制式的刀堅固。

  刀之所以形成各種制式,便是因為其經過了太多太多的錘煉,無數的戰斗磨礪,無數的死亡洗禮,才能凝聚成這樣的智慧。

  而太過標新立異的刀,可能會好看,可能在某些戰斗中發揮作用,但是,卻絕不是用刀者相伴終生的首選。

  而在教官心里,溫柔顯然在這方面犯了巨大的錯誤。

  故刀情深可以,可以將之留在身邊,時不時的把玩懷念一下,但作為修者相伴一生的本命靈兵,絕不適合!

  風印這會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跟人家說,刀子就是這種形狀吧?

  只好滿臉謙虛:“我知道了,回去后,一定換,吸取教訓。”

  “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你作為一個殺手能夠活著見到我,實在是太僥幸了…慣用兵器的刀頭重量幾乎占據半把刀的份量…你是只想著砍人,從沒想過被砍嗎?”教官滿臉盡是感慨之色。

  風印的臉直接就藍了,這損人都損出花樣了,什么叫作為一個殺手能夠活著見到你,實在是太僥幸了》

  這不就是說我一點都專業,啥啥都不是,光憑運氣過活唄!

  而聽到這番說詞的旁邊幾個家伙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喜歡班長被教官懟的樣子。

  班長被教官訓的越慘,大家就越是歡樂。

  這一上午下來,教官雖然在四處轉悠,但多一半的神念卻始終都在注視著風印。

  雖然因為那口刀的關系,教官對風印的評價略有下降,但…那可是溫柔啊!

  自己來的時候,部長他們給的任務,一定要讓這個溫柔徹底改掉所有壞毛病,修改所有不對的出手習慣。

  然后將這位溫柔導上修行正途,萬萬不能有半點疏忽,更不允許有意外。

  在之后還有,這位溫柔的具體消息,諸如真名、出身、根腳、來歷等等。

  這看都是待完成的任務。

  而一上午下來,看到溫柔運刀出刀的架勢越來越熟練,而且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扎,教官不禁松下了一口氣,至少,第一階段的任務完成了!

  而看過風印的表現,再看其他人,心里感慨更甚。

  這些家伙還真是占了溫柔的光了,其他的組,哪有這種加強待遇?

  教官們都是按部就班走完流程就完事。

  一共五天的針籠時間,其他組最多也就是一天四個時辰在針籠里呆著;可自己這五組,平均下來的話幾乎每天都有九個時辰以上在針籠里面鍛煉,足足兩倍的差距還有富余。

  中午、休息時間。

  教官將溫柔叫到了一邊。

  “溫柔,從現在開始我說話,你仔細聽。”

  “是。”

  教官傳音:“我是大秦的教官,隸屬于暗衛。”

  “關于你的情況,大秦鈞天手總部,很是關注。我必須要告訴你的事,你當前與之后的處境,都將危險異常。而所謂的當前危機,正是這一次參與集訓的金牌殺手中,其中不少人對你懷有歹意。”

  “至尊山在外面開出了天價懸賞,財帛動人心,即便是鈞天鑒殺手也不例外。更有甚者,總部那邊認為這懸賞很可能只是噱頭障眼法,真正被至尊山雇傭的殺手,另有其人,不但實力更甚,而且還可能不止一人。”

  “正是基于這個理由,我才出盡手段搶下了你這個組的第一任基礎教官,但從明天開始,一直到結束,教官都不再由秦國人擔任。后續,你要自己注意了。”

  “所有的基礎項目,一定要自己利用鈞天手的設施操練,問題不大;但到對戰的階段,寧可不要冠軍,也不要盲目跟危險對手放對,能不觸碰就不要觸碰。”

  “因為對戰,不禁止生死戰。也就是說,出現傷亡,正常。”

  “對于沒有把握的對手,認輸不丟臉,一切以保命為優先。”

  教官語重心長:“若是對戰的時候,他國教官逼著你出戰…你自己一定斟酌狀況,做到心里有數。”

  “還有便是,莫要多管閑事。”

  這句話,傳音中特別加重了口氣。

  “你身為班長,在之后不公正事情發生的時候,不要強出頭,須知只要你出口抗議,教官就有打壓你的借口,也許你自以為的鋤強扶弱,只是為了你而設下的陷阱。”

  風印全程沒有吭聲,一直在皺眉思索,消化,甚至不乏懷疑。

  教官這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這種可能性有沒有、存在不存在。

  教官繼續傳音:“溫柔,你在鈞天手的名字只是化名,相關的其他資料,盡皆空白。我們大秦暗衛需要知道你的真實消息,姓名,地址,出身。”

  “唯有知道這些,我們才能有針對的提供保護,幫扶,以及后續方方面面許多事情的助力。”

  風印仍舊默不作聲。

  在這種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信任,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信息,后患實在太大,絕不可行。

  “我知道你心有疑慮,這是應該的,嗯,這是我的暗衛銘牌,可堪佐證嗎?”教官亮出一塊牌子。

  主動亮出暗衛銘牌,實是無奈之舉。

  在這個當口,尤其是他之前說得那么多,溫柔能立馬相信他才有鬼呢!

  “我的名字,叫做顧云帆。暗衛副部長顧云邊,是我長兄。”教官道。

  風印仍舊默不作聲,恍如未聞。

  “哎…”

  顧云帆等待了許久,始終未有回應,終于嘆口氣:“你心中有疑慮,實屬尋常。畢竟江湖險惡,但是老夫對你的照顧,卻也絕不虛假。”

  風印仍舊不吭聲。

  顧云帆不禁為之氣結。

  良久良久…

  “你有沒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教官帶著希冀。

  風印沉默是金。

  教官眼巴巴的看著他,咬咬牙,非常想要給這家伙來個狠的。但是現在要是打了他,估計就更加沒希望了。

  終于無力揮揮手:“滾吧!”

  “多謝教官。”

  一直裝啞巴的風印終于開口說話了,話音未落,便是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了。

  教官咬牙切齒的痛罵一聲:“混賬!”

  本以為手到擒來,結果是碰了一鼻子灰。

  哪想到這家伙居然警惕心這么強!?

  不得不說這次中暑,喝正氣水比較及時;算是大幸。兩天喝了一盒,我特么當飲料喝了…真好喝,又酸又甜,你們也去買一盒試試。那滋味,爽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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