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三章 吾已超脫,當無敵天下
蘇然擔憂自己吸收陽月之兵觸動了禁忌存在，在山洞中全心戒備。
只是。
小半天之后并沒有人出現在他視線內。
蘇然長舒一口氣，即便是觸動了禁忌存在，但對方估計沒猜到是他所為。
既如此，便不用太過擔心，只是以后吸收陽月之兵時，要小心點。
公開吸收定然不成，得偷偷進行，而且下手的譎陽，越強越好。
蘇然現在迫切想看一看月奴兒口中的那處圣地祭壇。
不論危險與否，他都想前去一觀。
圣地祭壇有大問題。
譎陽大陸，十萬年一個輪回，每隔十萬年，就會有新的一任譎陽共主產生。
而競爭譎陽共主，只有三個勝者，三個勝者集合了譎陽大陸的大多數的譎陽奴，這些譎陽奴都會被獻祭，助于新的譎陽共主成就半超脫者。
這么一看，譎陽大陸上的譎陽奴，就如一群被豢養的血食，每當譎陽共主產生時，就會被收割一次。
根本無需蠱仙專門針對譎陽，譎陽一直都處于輪回中的自我消亡。
那么，宇衣清理譎陽奴的行為，蘇然也理解了。
宇衣清理譎陽奴，絕對是為了阻止譎陽奴的獻祭，宇衣和圣地祭壇，不對付！
若世間真有大陰謀，那圣地祭壇肯定是陰謀的一部分。
陰謀爆發時，誰知有沒有其他生靈的生存空間。
蘇然現在的計劃是，遠離陰謀中心，但卻要了解陰謀。
甚至，蘇然還考慮過，他自己，是不是也是陰謀的一部分…
他的存在，是不是就是一個陰謀？
不過，蘇然堅信，他的金色文字，要凌駕于所有的陰謀之上！
譎陽修的譎陽經，與蠱仙修的轉仙經算是同級，而魔使修的魔心經，則要高出譎陽經。
他修的真陽經，更是遠遠高出魔心經。
從所修功法的考量上看，他應該不是陰謀中的一顆棋子。
或許，他有成為棋子的機會，但對方沒有選擇他。
他是席有容的兒子，但沒有天生蠱師資質…
重新回到月憐地漿區，月奴兒、歐陽祁、曲驚鴻具是緊張之色，他們先前聽到了不小的動靜，以為蘇然和人打了起來。
月奴兒：“你沒事嗎？之前那動靜…”
“不是我弄的，天地間可能發生了一些怪事，不過暫時影響不到我們，月奴兒，你再和我說下圣地祭壇之事。”
“好。”
“圣地祭壇是為三位譎陽共主駐守之地…”
再度聽了月奴兒一番講述，蘇然依然沒有發現關鍵。
“對了，你母親有將你送去祭壇接受獻祭的計劃吧？”蘇然問。
“是的，母親為我準備了大批譎陽奴，不過，如今月憐大陸形勢不對，母親前段時間還被人偷襲重傷，我暫時去不了。”
“找個時間，我送你去。”
“啊？”月奴兒一頓，旋即大喜：“你想好怎么幫我母親了？”
“怎么幫？無他，碾壓耳。”蘇然輕笑。
月憐大殿。
“小奴兒，你怎么上來了，不是說讓你一直呆在地漿區。”看到月奴兒出來，月主嗔罵。
月奴兒上前一把攬過月主右臂，開心道：“我有了魔月使，正要為母親介紹下。”
魔月使？
月主臉色微變，犀利的目光，注視到殿內的蘇然身上。
蘇然、歐陽祁、曲驚鴻，與月奴兒隨行。
之前是嗔罵，月主這時卻無比嚴肅起來，厲罵道：“小奴兒你搞什么？這譎陽是誰，為何我沒見過？你知不知魔月使的重要性？魔月使只有一位，你將來繼任月主之位，魔月使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月奴兒不說話，看向蘇然。
蘇然亮出自己的陽月之兵，再打開月牙印記，然后，由月奴兒控制一只控人蟲孢，飛入月牙印記內。
“這樣行了吧？”月奴兒眨眼。
月主沉聲：“魔月使不僅要值得信任，更需要實力…”
蘇然閃身而動，一指點向月主。
月主瞳孔一縮，作勢欲擋，只是剛要出手，蘇然的指尖已觸及月主額心。
月主冷汗直冒。
她竟不敵…
雖然她重傷未愈，但即便全勝狀態，也未必擋得了這一指。
小奴兒是從哪里找來這么厲害的人物…
“好了，你先下去吧。”
月奴兒揮手，蘇然三人應聲退出大殿。
“母親，行了吧，我魔月使很強，不弱母親。”月奴兒開心道。
月主則是凝重回：“忠誠夠了，實力也夠了，只是，此人到底是誰，他不是月憐領的人，實力竟如此強勁，你不用為我留面子，真動手，我也打不過他。”
“是蘇然曾經收服的一位譎陽奴，與我關系很好，蘇然被困不老山，他無處可去，便來尋我。”月奴兒解釋。
“是嗎？”
月主松了一口氣，知根知底就行。
就算譎陽奴不是百分百能新信任的，譎陽奴只要能殺死操控其的母蠱，便可重獲自由身。
“只是，千魔收服的區區一個譎陽奴就如此強，他手中還有很多厲害人物？”
“有，很多，這次都來了，只是這個與我關系好，才會出面，其他人都游離在譎陽大陸。”月奴兒認真回，胡謅起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真的？！”
月主大喜：“那真是太好了，我月憐領之危，可解！”
“母親只管安心養傷，今后由我來守護月憐領！”月奴兒意氣風發。
有了蘇然這個強力幫手，月主算是安心了，但月憐領依然沒有主動出擊。
只是悄悄放出了一些消息。
如月主再遭神秘強者偷襲，傷勢加重，如今在閉關。
如月主準備放棄月憐大陸，準備逃離譎陽大陸，另擇秘地發展。
如小月主真的得了魔心經…
等等。
諸如此類。
單個出擊，費時費力。
還是將人引來，一戰而定比較好，且更容易助漲聲威。
如今，不僅月憐領需要譎陽奴，蘇然也需要譎陽奴。
果然。
在各種消息放出的三日后，各方人馬紛紛露面，將月憐領的大本營圍住。
圍住月憐大本營的，是十二個領主勢力。
且都是大領主。
領主修為上三轉譎陽，就可為大領主。
最大的七個大領主，有資格競爭三個譎陽共主之位。
“月霽，不用再躲了，今天便是月憐領的覆滅之日，說來也可笑，這么多年來，被你覆滅的領也不少，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哈哈！”
“是啊，月霽，無需躲躲藏藏，今日戰個痛快，或許你能留你女兒一條活路，聽說你女兒相貌不錯…”
各種嘲笑之音，從月憐大本營的上空傳來。
月憐大殿中，月主月霽沉默不語，臉色發青。
而蘇然則對月奴兒淡淡道：“人都到齊了嗎？”
“應該齊了，不過幽黃領主沒來，我幾個姐姐都死于幽黃領主，將來必須殺了他。”月奴兒狠狠道。
“要留活口？”
“不留！”這次是月主搶先道，“殺盡所有領主，其他人，則為俘虜。”
“可以。”
蘇然聞聲點頭，一步而起，竄至大本營的上空。
見到有人出動，圍攻之人臉色一變，大呼：“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蘇然冰冷的目光，掃過十二位大領主。
上三轉譎陽，土雞瓦狗！
蘇然一手指天，十二道雷光在高空凝聚，并將十二位領主鎖定。
這是這三日間，他新學的落雷法，以如今源雷之力的強度，隨意一學，就達到了完美掌控階段。
見到蘇然一出現，便對十二位領主施展秘法，其他人無不輕笑：“這人誰啊，如此狂妄？”
以一敵十二，除非你是半超脫者…
只是。
在眾人的笑聲中。
一道追魂奪命的聲音響起。
“落！”
轟！！
十二道雷霆，盡數而落。
雷霆聚時，還瞧不出威力，但當雷霆落下時，眾人才知雷霆的恐怖！
每一道雷霆，都有十人合抱之木那么粗。
十二位大領主知道雷霆的厲害，紛紛以最大力量抵抗。
只是。
弱一些的領主，在與雷霆接觸的一剎，便消散了。
而強一點的領主，也只能喊出：“不可能！”
然后，便一起消散。
所有領主，沒有人在雷霆之下撐過兩秒。
能撐過才怪！
這雷霆，乃是蘇然以源雷之力催動，而源雷之力的強度，高達一百四十八，且每一道雷霆的域力量極大，加上雷系域力對其他域力的壓制，尋常九轉根本不可能抗住。
月憐大殿內，月主驚駭而起，一擊滅十二位大領主，她感受到了雷霆的恐怖！
“我說小奴兒，他，怎會如此厲害！”
月奴兒也驚詫，之前蘇然說他半超脫者之下無敵，但畢竟未見過…
“我…我也不知…”
曲驚鴻倒是淡定了，蘇然風輕云淡過不老山，可比這恐怖多了。
“逃，逃！”
圍住月憐大本營的十二路人馬，紛紛外逃。
月主這時也領人沖出，并大喊：“所有譎陽，逃者殺，降者為我月憐譎陽！”
隱藏在暗處的月憐大軍，也紛紛殺出，攔住十二路人馬的退路。
蘇然也凌厲出手，將強力譎陽一一制服。
然后。
十二路大領主對月憐領的圍攻，以月憐領收獲大量譎陽奴而告終。
蘇然一戰盡誅十二位大領主，月憐領之危解。
不僅如此，月憐領的實力，還得到暴漲。
十二位領主率領的譎陽大軍，盡皆被俘。
此外。
月主也下達了對十二位領主的戰爭令，準備趁此機會，將十二個領一口吃下。
吃下這十二個領，月憐領的實力，就可在所有大領主中排第一，一個譎陽共主的席位，算是穩了。
大量新譎陽奴的涌入，也讓蘇然得以大量吸收陽月之兵。
在吸收了十個七轉譎陽的陽月之兵后，金色文字發生了小許變化。
——主月：娥眉月圓滿。
十個七轉陽月之兵，方可讓主月印記圓滿，這消耗，還是很大。
娥眉月可是有九個！
后面還有上弦月、盈凸月、滿月，也各都是九個，他需要的陽月之兵，是海量的。
這樣吸收有個小麻煩。
他第一次吸收陽月之兵，顯然觸動了一些禁忌。
雖然目前沒被發現，但若大量吸收上三轉譎陽，那遲早會被發現。
上三轉譎陽，放到仙宇大陸，那就是上仙。
上仙的數量可不多，且每一位上仙，都背景不小。
死七個八個不成問題，可死幾十個上百個，問題就大了。
半個月后，月主傷勢痊愈，對十二個大領的侵占，也雷厲風行般結束。
接下來，只要穩住目前的局面，將來的譎陽共主，就有月主的位置。
吸收了十個七轉陽月之兵后，蘇然沒有再吸陽月之兵。
吸弱一點譎陽，效率太低，吸高轉譎陽，又容易暴露，蘇然沒打算將能吸收陽月之兵的秘密告訴任何人。
于此同時，早先月主被派去向譎陽共主的魔月使，也回到了月憐大陸。
魔月使對于月憐領突然解圍并實力大漲感到好奇，也對小月主的魔月使感到不解。
月憐大殿內。
魔月使：“稟月主，此行我未能見到譎陽共主，在靠近圣地祭壇時，我感知到祭壇內出現了今天波動，疑似有新的半超脫者誕生。
后來我趕至祭壇時，發現三位譎陽共主均已離開，我在那等待了十多日，依然未見到三位譎陽共主。
聽說，譎陽共主如今親自在前線抵御大宇仙朝的攻擊。”
“無礙，月憐領之危已解，不在需要譎陽共主的幫助，只是…”
月主皺眉：“你說的那波動，我當時也有感覺，似乎不像是半超脫者的突破，再說，如今譎陽共主之爭尚未結束，也沒有大的獻祭活動，怎么可能有半超脫者的誕生。”
譎陽與蠱仙不一樣，蠱仙可憑借自身突破成半超脫者，譎陽則幾乎不可能。
譎陽缺乏域之精，且初成譎陽時，無法自主選擇自己的域力，這導致譎陽的域力，一般都不具備高等域力之上的潛質。
沒有潛質，也沒有域之精，譎陽成就半超脫，必然要通過祭壇獻祭。
“我也感覺奇怪，”魔月使點頭，“此后，我還到了一聲巨大的戰斗之音，戰斗之地離我很遠，但卻能感知動靜…”
“那個無需管，這世間本就是魔心教和八月仙在稱雄，也無我們譎陽之事，主魔和古的實力，我們無法揣測。
至于譎陽共主，他們如今確是在抵御大宇仙朝的攻擊，已經與仙朝的兩位半超脫者戰過好幾場。
不過。
譎陽共主并沒有號召所有領主參戰，還通知我等，說大敵當前，需要新的半超脫者誕生，方可解譎陽大陸之危。
說，譎陽共主之爭，隨時可以結束，只要一方領主，聚集的譎陽奴夠多，就可自行前往祭壇獻祭，一旦成為半超脫者，就可成為新的譎陽共主。”
月主緩緩道。
關于譎陽共主規則的變化，也是三日前才傳至各大領主耳中。
按舊規走，各大領主的競爭，還要持續幾百年，幾百年后，確定三個最大的領主，為譎陽共主，然后在三位老譎陽共主的壓制下，其他競爭失敗的領主，將手中的譎陽奴交出，匯聚于三位新譎陽共主手中，助譎陽共突破半超脫者。
“那如此的話，各大領主之間的競爭，更加激烈了，即便月憐領如今實力大漲，譎陽共主的席位，也依舊不保險。”魔月使皺眉。
“不錯。”
月主沉聲道：“所以，我打算先集合大量被棄用的譎陽奴，進行一個獻祭，為我，為你，也為小奴兒提升實力。”
魔月使一喜：“多謝月主！”
“別高興太早，此番獻祭，不會那么輕松的，那個幾個大領主，不會光看著。”
同一時間，蘇然也得知了月主準備上圣地祭壇獻祭的消息。
這次的受祭者，將為三人。
月主、月奴兒、魔月使！
蘇然雖也是魔月使，但只能算預備役，等月奴兒上位后，他才能成為真正的魔月使。
話說，有一件事也很讓人好奇。
每一位譎陽共主，都是有后人的，但是這些譎陽共主地位確認后，不會再對后人有任何照顧之色，就說如今的七個最大的大領主，僅有一位，是譎陽共主的后人。
這非常奇怪。
似乎，譎陽共主都少了一分親情…
這次獻祭，蘇然自然要前往，他非常想見一次圣地祭壇！
而且，他沒有讓月奴兒拒絕獻祭。
這是月奴兒自己的事，是月奴兒母親的要求，得由月奴兒自己決定。
“我會成為受祭者。”
這是月奴兒最終的決定。
月奴兒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女兒，變成了獨生子女，有自己的責任，不再像曾經那般追求正常人軀，至少，現在不能。
“你決定就好。”
這是蘇然的回答。
從獻祭消息的傳出，到真正的獻祭，蘇然原本以為要間隔好些天，沒想，消息傳出的第三天，這邊就出發了。
出發者只有九人。
三位受祭者加蘇然，另外還有五位上三轉譎陽。
所有的譎陽奴，都被一個大鼎裝下。
此鼎名為祭鼎，一共有七個，為譎陽共主發放，七個最大的領主，各一個。
祭鼎的擁有者，才可進行獻祭。
獻祭，也直接通過祭頂進行。
祭鼎對譎陽有著特殊的壓制力，譎陽被裝入祭鼎后，就會陷入沉睡，并會在不知不覺中死去。
祭鼎的容量極大，裝下萬千譎陽不成問題。
蘇然原本想月主該如何攜帶譎陽奴，沒想一個祭鼎便解決了。
月主獻祭動向，瞞不住其他領主。
在月主動身的一刻，作為月主死對頭的幽黃領主，便得到了月主獻祭的確切消息。
“好一個月霽！”
“這次撿了個大便宜，竟然就迫不及待想要獻祭了，也不怕把自己撐死。”幽黃領主拍案而起。
月主，有魔月使。
幽黃領主，則有幽月使。
幽月使道：“幽主得小心月奴兒身邊那個魔月使，半個月前，他一戰而殺十二位大領主，實力不凡…”
“再不凡不還是九轉，難道他能是半超脫者？”幽黃領主輕哼：“若他是半超脫者的話，那我倒要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了…”
“幽月使！”
“在。”
“速度聯系那幾位領主，說月主即將獻祭，此次月主得了十二個領的譎陽奴，祭品數量恐怖，一旦獻祭成功，月主實力暴漲，會成為半超脫者之下的最強者，我想，任誰也不想這么快就確定了一個譎陽共主的名額…”
幽暗深淵，魔心教總壇。
半個月的時間，深淵內只剩主魔一人，其他八位魔使，已盡數消失，化為了主魔胸口處的月牙印記。
九個月牙印記，在主魔胸后，發著幽黑之光。
九個！
唯有最后一個月牙印記稍稍不穩定，還在極力的融合中。
主魔端著于地，臉上時而猙獰，時而癲狂，時而大笑，時而痛哭。
端地一副人生百味圖。
“超脫、超脫、超脫…”
“吾要超脫！”
隨著主魔一聲大吼，最后一個月牙印記，終于穩定。
九個月牙印記，賦予了主魔另樣的光彩。
他癲狂大笑。
終于！
成了！
這是他悟到的超脫之路，以魔使月牙印記填己身，可成就超脫！
這深淵之下，有一方巨人坑，他就是在巨人坑中，悟到了超脫之法，這也是魔心教的終極之秘。
強大！
主魔感受了自己的強大，無比的強大，比任何時候的自己，都要更強，區區古，他隨手便可捏死。
“這，就是超脫嗎？”
“超脫的感覺，真好！”
主魔感覺到，自己還在持續變強。
他胸口的月牙印記，開始了變化。
深淵之中，有大量的莫名力量，瘋狂涌入他的體內。
月牙印記在變大。
一個月牙印記，慢慢膨脹，最終化成了九陽。
主魔感覺自己更強大了，揮手間可毀天滅地，彈指間，可虛空點殺古。
“這就是超脫啊！”
“長，給吾長！”
主魔身軀急劇膨脹，最終成了五千米高的巨人。
即便身高五千米，然主魔的身軀，依舊在深淵之內。
唯一有點不同的是，主魔的月牙印記是兩色，原本的月牙印是實黑色，后來暴漲的月牙印是虛白色。
實黑與虛白，構成了主魔如今的九陽印。
“古、宇衣，吾要將爾等鎮壓！”
“蘇然，吾要挖盡你的一切秘密！”
主魔提膝，準備一步跨出深淵。
只是。
欲提膝的主魔，卻發現怎么都無法提膝。
不僅無法提膝，他連任何動作都做不了，僅能控制身高的增大，但長到五千米，也已是極限。
九條銀色的鐵鏈，從九陽印記中飛出，將主魔全身上下，死死鎖住。
“這是什么！”
“這是什么鏈！”
主魔驚慌大喊。
“誰！”
“你是誰！”
“你憑什么鎖住吾！”
“你為何鎖住吾！”
“你怎么能鎖住吾！”
主魔癲狂：“吾已超脫，當無敵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