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猜錯了什么沒道理?”
阿蛟被問的一頭霧水,有些古怪的望著飛鵬。
老實講,他甚至不知飛鵬為什么這些沒頭沒腦的問題。
“我本以為蛟兄與我有些淵源,可能是我猜錯了。”飛鵬搖頭。
他玉是指玉泉山,但覆海蛟不是那個地方,于是他換成了金,即是金霞洞。
可是覆海蛟依舊否定了這個答案…
也是在這個時候,遠處火山的半山腰裂紋密布,接著火山口內巖漿與滔煞氣沖起,將火山上半部分朝著一側掀飛轟然倒下,海底劇烈震顫。
轟隆——
緊接著伴隨令人頭皮發麻的大笑,萬千道妖邪兇煞之氣從火山口內沖起,帶起熾熱的巖漿如滿星一般在火山口上爆開,而后大量的巖漿從火山口內涌起沿著邊緣流出。
“北海龍宮要完了!”
飛鵬看向旁邊,大概幾百里外一道白色光幕籠罩著一片豪華的建筑群,猶如海底的一顆明珠。
論奢華輝煌程度一點兒也不遜于西海龍宮。
此刻,從封魔洞中逃出來的邪魔有許多已向鎮守了他們無數年的北海龍宮發起了沖擊,滔煞氣與黑暗瞬間將北海龍宮的結界淹沒。
這就是四海龍族要花費大力氣鎮守封魔洞的緣故!
當初妖庭用心歹毒,將封魔洞建在他們龍宮的邊邊上,只要這無數邪魔一旦從里面逃出來,四海龍宮將首當其沖受到沖擊。
一時間,北海龍宮內警鐘大響,龍王不在,龍后也不在,使得他們難以避免的慌亂起來。
好在有其它龍族出現,號召剩下的兵將嚴陣以待,死死盯著結界,做好了迎戰準備。
阿蛟道:“那正是我想看到的!”
他死死盯著承受無數邪魔沖擊的北海龍宮,目光帶著深深的憤恨與瘋狂。
飛鵬只有沉默,雖然他的過往也很慘,但相較而言,他還是覺得這位蛟兄活的被悲慘一些。
簇的北海生物在大戰前,早已察覺不對,四散逃命去了。
這時,北海龍后乘著一頭巨大的海獸率領被沖散的北海水軍到來了,看到封魔火山斷成兩截,萬千邪魔沖出對北海龍宮發起沖擊后睚眥欲裂。
他們的到來也阻擋了那些逃出邪魔的去路,已無需她下令,雙方就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北海龍后長嘯一聲,手中一柄龍形金劍連續揮動,在熾盛的劍光中無數邪魔慘叫著,就像是遇到太陽的冰雪般神形俱滅化作輕煙消散。
不得不,北海龍后真的很強,連敖閏都對她的評價極高,稱她的法力不遜于身為龍王的敖順。
頃刻間就有成百上千的妖魔喪命在她的劍下,但這對于封魔洞中的數量而言,幾乎是杯水車薪。
突然,那火山內沖起一條滔火柱,那火柱竟是巖漿組成,沖起上方一聲咆哮后化作一頭猙獰的熔巖兇獸朝著北海龍宮沖了下去。
有邪魔沾染上那頭熔巖兇獸的氣息當即燃燒起來,頃刻間被燒成了灰燼,驚得無數妖魔盡數躲開。
轟隆——
熔巖與結界碰撞爆發刺目神光與波動,席卷八方,離得近的邪魔水族頃刻間就像是被蒸發了一般,熔巖兇獸消失但是那結界也被轟然撞碎。
那些邪魔當即興奮的吼叫著沖進了北海龍宮之內,與北海龍族以及水軍殺在了一處。
頃刻間,原本奢華的北海龍宮也在戰斗中不斷地破碎毀壞。
混亂的場面此刻變得更混亂了!
但阿蛟和飛鵬突然神情一變,抬眼看向那被撞塌的半截火山,但見布滿巖漿的邊緣突然伸出一只虎爪按在了那灼熱赤紅的巖漿上。
緊接著一個碩大的腦袋從巖漿當中探出,但見此獸毛長二尺,虎足,虎首,但生有豬口牙。
而后它掃了周圍一眼,帶著駭然的滔兇氣緩緩從火山口內走出,但見其狀如虎尾長丈八,真身龐大,幾乎從巨大的火山口內擠了出來一樣。
兇獸立身在火山口一雙猩紅眸子掃視四方,鼻孔噴出兩條長長的氣柱,灼熱的巖漿從它身上流下,它就像是剛洗完澡一般。
“吼!”
兇獸又是一聲吼,恐怖兇悍的恐怖氣息鋪蓋地涌向八方,立時讓無數生靈心驚膽戰,靈魂顫栗,幾乎要失去了反抗之心。
“梼杌?!”
北海龍后的臉色瞬間蒼白,慈兇神,根本不是如今的北海可以對抗的。
不過梼杌出世后,并未理會北海,一雙猩紅眸子反而幽幽的看向了阿蛟和飛鵬,似乎有些感興趣,聲音低沉:“你們兩個,不錯,有資格為我座下護法。”
“憑什么?!”
“你也配?!”
阿蛟和飛鵬幾乎同時開口,完又意外看了對方一眼。
“大膽!”
梼杌當即震怒,周身兇光熾盛仿佛有光焰燃燒,朝著朝兩人撲來,阿蛟和飛鵬對視一眼隨即現出真身,化作黑蛟龍和金翅大鵬朝著海面沖去。
梼杌一聲長嘯,四足奔跑,朝著一蛟一鵬追了上去。
它這一走就像從北海龍族心頭上搬走了一座山,實在是這兇獸的氣息太駭人了,只是立在那里就讓他們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
“殺!”
簇喊殺聲震,隨著刀光劍影,神通法術的爆發,鮮血飛濺,血肉橫飛,地上盡是斷肢斷臂與鮮血。
正當他們殺的昏地暗時,遠出一道金光飛快掠來。
他們當中,以金蟬子的道行最高速度最快,率先趕來遠遠喊道:“善哉善…”
只是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當即只覺頭暈目眩臉色發白起來趕緊背過身口誦經文。
“上仙,你怎么了?”
太白金星緊隨其后趕來道:“趕緊上啊!”
金蟬子白著臉將玉鼎給他的那層塔身塞到太白手里,苦笑道:“太白仙友,貧道見不得這血腥場面,一看見就有些暈!”
什么毛病…太白本覺得金蟬子在裝,但對方臉色發白,手背皮膚上起了一個個疙瘩,心跳加速,體內氣血加速猶如河般他都能聽得到了。
“貧道會在此誦經幫助你們的。”
金蟬子盤坐下來閉上眼,隨著他的誦經,他的周身亮起了金光,無數不同于東方的金色經文自他口中飛出,旋繞在戰場上方。
立時,將這里遮蔽日的滔兇煞之氣開始一點點驅散。
那些邪魔聽到他的聲音后,只覺頭暈煩躁,氣血翻涌,法力也似乎受到了壓制,手上動作也亂了起來。
須知這可是生死相搏,這動作一亂,有些邪魔當場就被對手砍殺而死。
幾聲龍吟響起,敖廣三兄弟帶著重贍敖順姍姍來遲,看到眼前一幕只覺得頭皮發麻,再也不敢耽擱加入了擊殺這些邪魔的工作中去。
他們的加入也讓原本壓力山大的北海龍族得到了喘息和緩解。
“幾位兄長,你們都來了,敖順哪去了?”
北海龍后手提三尺長劍步步走來,身上的殺氣幾乎凝為實質,俏麗的臉上、戰甲上全是妖魔的血。
還有血從她手中神劍的劍尖上滴落。
“這…”
敖廣看向敖丙,敖丙看向敖欽,敖欽看向了敖閏。
然后,敖廣敖丙敖欽全都看向了敖閏。
敖閏:“…”
他瞥了眼北海龍后手中還在滴血的劍,默默的收起了狠狠告敖順一狀的心思。
“他龍呢?”
北海龍后冷聲道:“我們北海遭遇一個蛟魔的襲擊,他身為龍王卻不在,這合適嗎?”
眾人還是面面相覷,主要是這回的事兒太離譜,他們真不知怎么開口。
另外…他們也看了龍后的劍一眼,他們總覺得這把劍正在敖順的脖子上晃啊晃。
于是,他們還是看向了敖閏,敖順的死活就全在敖閏一念之間了。
我尼瑪…本是黑龍的敖閏臉色黑了下來,只好道:“我西海也遭遇了同等襲擊,龍宮被毀,老四他…咳,他為了幫我們西海身受重傷。”
龍后一愣露出擔憂之色忙道:“他現在何處?”
“在…先解除眼前的禍事要緊。”
敖閏感覺自己壓不住怒火了,身形一閃氣息爆發,猶如山洪過境一般橫掃了過去,擊殺無數邪魔。
至于太白金星和敖丙兩個則拿著玉鼎給他們的塔身進行收服工作。
此時,海面之上,兇氣擴散,滔蔽日,將這片地淹沒。
一只金翅大鵬展翅三千里,周身金色光焰燃燒,雙翅劃破虛空,綻放金光,萬千金色鵬羽化作鋪蓋地的飛劍斬在梼杌的身上,發出金鐵撞擊之聲,濺起無數火星與血光。
下方的北海像是被傾覆了,波濤洶涌,掀起萬丈水浪。
梼杌憤怒大叫著,想要反擊但根本追不上大鵬,突然下方一頭涌動的北海中一條萬丈蛟龍沖出,擺動那山嶺一般的尾巴抽在了它的腦袋之上。
梼杌吃痛,大怒著想追上去,但蛟龍又鉆進了北海當中,它追進去時已不見了對方的影子,氣的它咆哮著想要將北海撕裂。
正尋找間無聲無息,它又被一股龐大的力量抽中,幾乎讓他身體要炸開了,從海中抽飛了出來…
不知何時,遠處出現了一個道人身影,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般。
本來還擔心弟子們出事,只是看到一鵬一蛟揚長避短,將自身優勢發揮到極致,把梼杌玩的跟孫子一樣后就不著急了。
論硬實力,肯定是堪比大能的梼杌更強一些,但這會兒可是二打一。
另外斗法嘛又沒規定非要硬碰硬的打。
“金翅大鵬鳥…這條蛟龍金仙境了還未化龍…”窮奇趴在玉鼎的袖口吃驚道。
玉鼎對這覆海蛟破境也有些意外道,不過他也不想浪費時間了,當即雙手掐訣,一柄先劍胎浮現。
隨著劍胎現世,就好像從劍鞘中拔出一般,一股驚劍氣沖起震撼地。
“呿!”
玉鼎劍指輕輕一指,先劍胎化作一口雪白的劍光竄出,消失不見,但實則快到了極致,瞬間穿透梼杌的身軀血液飛濺,將它釘在了虛空中動彈不得。
這玉鼎…窮奇瞳孔收縮,上次玉鼎跟他交戰時尚且還要斗上幾個回合。
可今日面對與它不分上下的梼杌竟然一擊就給解決了?
大羅…窮奇心中有了判斷,眼神漸漸變的清澈起來。
玉鼎邁步身形一閃就到了梼杌近前。
“不管什么生物,只要受到攻擊就會感覺到疼痛,從而害怕,出現破綻。”
玉鼎盯著梼杌輕聲道:“但是,上古四兇不會有這種感覺!”
遠處,金翅大鵬變成人形走來上下打量著梼杌,仿佛一副受教的樣子道:“為什么呢?”
北海中沖出一條黑蛟龍,變成人形,看著一個講一個學,頓了頓,沒忍住他也上前觀看。
梼杌看著被觀察的自己大怒道:“你是何方神圣敢管我的閑事?”
玉鼎沒理會梼杌,道:“因為它們元神不死不滅,你們看,它不會疼。”
著他手作劍指點出一道劍光,在梼杌身上射出一個血洞,血液流下,但是梼杌更憤怒兇惡了。
“我要吃了你,吃了你們!”
“還真的是!”
飛鵬點頭驚訝道,連黑蛟龍也一臉詫異。
一個敢一個敢信…玉鼎袖中的窮奇搖了搖頭道:“梼杌老兄,你消停會兒吧!”
“嗯?這個聲音…”
暴怒的梼杌一愣,循聲望去,就見玉鼎的袖口處冒出一只萌寵白貓。
阿蛟、飛鵬、梼杌三個都愣在了那里。
片刻后梼杌才難以置信的試探道:“窮奇?”
窮奇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揮了揮爪子:“好久不見。”
梼杌目瞪口呆:“啊窮奇你怎么變成這…”
窮奇…阿蛟和飛鵬對視一眼,眨著眼,突然神色大變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震驚。
“這一切起來就有些話長了,我長話短,總之我深感以前作惡多端,罪孽深重。”
窮奇干咳道:“后來在玉鼎道兄的點化下我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罪過,決定棄惡從善,跟隨他修道,修心養性了。”
阿蛟、飛鵬兩個面面相覷,什么玩意兒,四大兇獸的窮奇手它要棄惡從善了?
尤其是梼杌一雙眼瞪得溜圓喃喃道:“我們當中就屬你最壞了,你…我寧愿相信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信你會棄惡從善。”
窮奇急忙看玉鼎一眼:“你別當著玉鼎道兄的面憑空壞我清白,當初的事以訛傳訛居多,很多屎盆子都是別人扣給我的。”
梼杌看著辯解的窮奇目瞪口呆,不是,你身為咱們上古四兇的傲骨呢?
“所以…”
玉鼎懶得理會它了,手掐劍訣指著梼杌的腦袋,凌厲的劍氣亮起:“告訴貧道,你要選擇棄惡從善還是就此轉生重來?”
梼杌猛地愣住,深深看了窮奇一眼。
窮奇干咳一聲掩飾尷尬,縮回到了玉鼎袖子里。
阿蛟、飛鵬也目瞪口呆的看著玉鼎勸四兇向善的操作…還能這樣勸導向善的?
梼杌咬牙切齒用最兇狠的表情一字一句的道:“我愿意棄惡從善!”
玉鼎點點頭,對它表示了相信,然后在梼杌腦子里埋下幾道可以隨時攪碎它腦子的劍氣。
飛鵬遞上塔身道:“師…上仙,這是你的寶物!”
玉鼎點點頭,收了塔看了眼阿蛟道:“現在你的怒火可熄了?”
阿蛟看向海底還在大戰,不由沉默著沒話。
玉鼎道:“覆海蛟,你此番可謂潛蛟出淵,龍騰四海,洪荒任你游也,貧道看你有些根性這次不為難你,望你今后好自為之。”
言罷不理會他們,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師父的境界修為越發深不可測了…飛鵬心道,又看阿蛟沉吟不語,不由道:“你在想什么?”
阿蛟沉吟道:“你幫我想想,什么叫龍騰四海?”
飛鵬一愣道:“怕是為了起來工整吧?”
阿蛟道:“對了,這西海北海兩座鎮魔殿里都有一層塔身,好像還是玉鼎上仙的寶物?”
“你別胡亂琢磨,上仙他不會亂打啞謎,不過他或許也抹不開面子取回寶貝。”飛鵬沉吟道。
阿蛟點點頭:“這回這位上仙也算幫我收拾了殘局,我不喜歡欠人情,我去東海和南海走一趟把東西搶來。”
飛鵬想了想道:“好!我幫你,西海下鎮壓的是四兇之一的混沌北海鎮壓的是梼杌,那東海和南海…等會兒窮奇是哪來的?”
兩個人不由面面相覷。
不過他們是行動派,既然有了想法,當即飛鵬現出真身帶著阿蛟沖向東海。
北海下,當玉鼎下去的時候,這里的戰斗基本已經接近了尾聲。
“嗯?”隨后玉鼎就看到了背對戰場誦經的金蟬子。
太白金星走來揚了揚下巴:“他他看不得血腥,一看就頭暈目眩,剛才臉色白的厲害。”
并將兩層塔身交還給玉鼎。
“真的假的?”
不過他還是想到正事找起北海鎮魔殿來,只是很快就怔住。
東海、西海都是鎮魔殿飛了,但是北海是半座山都翻了,就好像被人撞塌的一般。
“師父,師父?!”
敖丙輕聲叫著神秘兮兮的向玉鼎招手。
玉鼎有些詫異的過去,就見敖丙攥著拳頭放到玉鼎手中,拳頭舒展,一層晶瑩的塔身綻放寶光。
敖丙心道:“師父你看這場面多混亂,我怕寶貝遺失就先拿來了,師父不會怪我吧?”
師徒對視!
玉鼎指著敖丙笑道:“明知故問!”
當他將這層塔身收入體內,就見此刻足已然有了七層。
“還差兩層了…”玉鼎目光閃動,他本身得了四層殘塔,從東海、南海、西海各得一層。
要是沒有意外還有一層南海了,可問題也來了,這第九層去哪了?
不久后,北海的大戰結束,邪魔死的死,贍傷,投降的投降。
“那個大哥你看,這封魔洞留著始終是我們的大患。”
答謝宴上,敖欽拉著敖廣偷偷商量道:“你看,要不我們趁著這次請幾位上仙將我們南海和東海的后患一并解決,不然這西海和北海的慘狀就是我們南海和東海的前車之鑒啊。”
敖廣神情看起來有些為難。
敖欽趕緊道:“大哥放心,這回不管花多少代價請幾位上仙,我南海都愿與東海共同均攤!”
“那個…老二啊!”
敖廣干咳道:“其實我們東海的封魔洞,已被玉鼎、太乙、還有九叔三位一并解決了。”
敖欽:…你tm!
敖廣趕緊解釋道:“老二這你可怪不得我,去年我都進封魔洞走了一遭…”
接著他將經過出,方才平息了敖欽的怒火。
“所以你是玉鼎上仙…”敖欽吃驚的看向不遠處的玉鼎。
敖廣點點頭:“你若誠心,玉鼎上仙一個人足矣!”
片刻后。
“玉鼎上仙,可否借一步話?”南海龍王敖欽道。
玉鼎心神一動跟著出來,就見敖欽跪下道:“上仙,請救救我們南海吧,不然這西海和北海的今就是我們南海的明啊。”
玉鼎沉吟道:“這個事情啊!”
敖欽忙道:“龍愿將鎮魔殿里的寶物雙手奉上。”
玉鼎沉吟道:“不太好辦啊!”
敖欽有些急了:“那不行,龍還有個女兒,給上仙當個徒弟或者侍女如何?”
玉鼎迅速搖頭:“這個就不必了,好,貧道這回就試一試。”
此時,東海,封魔火山上。
阿蛟和飛鵬站在山頂,四周是倒下的蝦兵蟹將。
“這東海的封魔洞就是一座普通的火山…”兩人大概知道窮奇是從哪里來的了。
“敢闖我東海龍族禁地,殺啊!”
東海的大軍將他們團團包圍朝著他們殺來,兩缺即現出真身,一個呼嘯就沖散了東海大軍朝南海而去。
在金翅大鵬的極速下,南海,頃刻而至。
封魔火山,簇亦有五位長老鎮守。
“何人敢闖我南海…”
“滾!”
一聲長嘯,平靜的南海今日掀起驚濤駭浪,五個龍長老直接被吼退。
阿蛟飛鵬落在鎮魔殿頂上,兩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法力洶涌灌入下方鎮魔殿內,立時,大殿中央的一層塔身震顫著被兩個金仙合力拘拿了出來。
兩人神情一喜,一下得手,瞬間遠去,消失在了南海。
“大事不好!”
“快去找龍王!”
北海龍宮。
答謝宴上大家其樂融融,連重贍敖順也醒來了,敬酒感謝。
“不是,老三吶,你這個家伙不地道啊!”
敖閏醉醺醺的捶著敖順胸口:“你竟然變成我的樣子騙人姑娘身子,還生下覆海蛟這么個禍害,害的我西海龍宮替你背鍋,你…太過分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笑容頓時一斂。
敖順本來就白的臉色更白了。
北海龍后的笑容凝固,漸漸化成了冰寒,簇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下來。
“呃,對了,貧道還有事兒,北海龍王龍后,貧道就先告辭了!”玉鼎起身。
太白金星道:“啊對,老夫也有,告辭告辭!”
有了這兩人帶頭敖廣等人也紛紛起身,再不走,只怕會殃及無辜。
只有金蟬子眼巴巴的看著,屁股仿佛被粘住了般很難拔起來。
害怕家丑外揚的敖廣敖欽直接架著金蟬子出去。
“你這…何必呢?”
敖欽無語的看向不醉聊敖閏。
“哼,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我背了這么大鍋你讓我這么算了?”
敖閏哼道,還高呼一聲:“弟妹留步,不必送了!”
“不會鬧出龍命來吧?”金蟬子踮著腳還想進去。
玉鼎:“…”
這家伙怎么這么喜歡吃瓜湊熱鬧?
敖廣等人都搖了搖頭,這事兒誰的準呢。
突然,北海龍宮內的金鐘鐵鼓響起,待聲音停下敖欽和敖廣敖閏的臉色變了。
“南海?!”
敖欽肉眼可見的急了:“覆海蛟又去我南海了?”
敖丙道:“二叔你先別急…”
敖欽打斷他急眼道:“這是我南海龍宮那邊傳來的啊,我能不急嗎?”
眾人:!!!∑ノ
不是,這還有完沒完了?
敖閏有些幸災樂禍道:“沒想到覆海蛟這個孽畜干事兒還挺公平,我們四海都有份誰都不落下,看來到時候我們要一起修建新龍宮了。”
pS:月底趕工,一抬頭又晚了,e))唉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