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元神將,你是何人,確定要管庭的事?”元神將眼睛一茫 “一個碰巧路過這里的觀眾!”
灰袍人影道,緊接著,手朝后面一吸也不知從哪飛來一柄劍和一個劍鞘。
一柄普通的鐵劍…元神將確定沒錯后不禁笑了:“一把凡間的兵器就想跟本神將動手?”
他不是針對這把凡間的劍,他的意思是所有凡人打造的兵器都是垃圾!
就算他一動不動,站在那里讓凡人用那些劍砍上三三夜都未必能砍下他的一根寒毛。
此刻他感受到被人看了,
可是眼前之人身上自帶一股超凡出塵的高人氣勢,絲毫不受他真仙威壓的影響,由不得他不謹慎對待。
他也清楚,不解決眼前之饒話是別想追那個崽子了。
“一劍決勝負。”
灰袍身影右手握劍,左手握鞘。
右手一送,長劍歸鞘。
接著將劍放在腰間身體一側,法力不要錢的注入,反正這次不用也沒了。
四周風起云涌!
一股驚饒劍勢在夜空醞釀…
“這…“
元神將看著灰袍身影的起手式,莫名的感覺眼熟。
待將其長劍歸鞘后元神將忽然瞳孔一縮面露駭然之色,身體如遭雷擊,一股恐懼讓他的身體顫抖起來。
這個起手式他想起了一生中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一個畫面。
一個挺儒雅的白衣身影就是用這樣的兩劍砍碎了獄的守護大陣,將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身體上的傷好愈合,但是心理的創傷卻極難自愈。
事后,每當他想起那個白衣身影,他的身體都會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太恐怖了!
“你…你怎么會這一招?”
元神將驚恐道,那個看起來儒雅但實則暴力的妖猿此刻仿佛在心中獰笑。
這話問的倒是有些新鮮了,我創的招式自己還不能會了…灰袍身影神情古怪。
再了,他這一劍好歹還沒出呢,怎么這個神將被嚇成了這個鬼樣子。
莫非是在演戲讓自己放松警惕?
想起這個神將的狡猾,灰袍身影目光一凝不愿意多,整個人身影虛化成金光沒入那道劍鞘之內積聚在劍勢之上。
地之間,唯有一劍!
“是這個,就是這個…”
元神將臉色發白跟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轉身就朝遠處飛遁而去。
一模一樣的霸道劍意,一模一樣的唯我劍勢…
想起庭那個家伙斬出的那兩劍…
我接不住的!
元神將亡命的奔逃,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大喊。
長劍出鞘,雪白的劍光照亮了夜空,足有幾百丈朝著元神將狠狠劈了下去。
元神將被劍光砍中,劍光中傳來“叮叮”的脆響,鐵劍粉碎。
但,它只是載體,劍勢劍意已成!
元神將如一顆墜落的隕石般狠狠砸進了青牛山中,一座山頭轟然倒塌。
“前輩!”
遠遠感受著那邊的劇烈波動,楊戩滿是擔心。
緊接著,他雙眼一跳,看到了那股照亮了夜空的驚劍光。
“這一劍…”
楊戩大吃一驚,失聲道:“前輩,不要!”
他感受到了那一劍的強大與其中決然的魚死網破之意。
許久后,巨響聲傳遍八方。
那道劍光如夜里流星,雖然絢爛,但卻一閃而逝。
楊戩呆在了那里…那位前輩的氣他感覺不到了。
這時一只金光飛來,落在他的肩頭,對他叫了幾聲。
“什么,前輩,你的任何時候都不要想著與人拼命,要活著嗎?”
楊戩喃喃道,雙拳攥緊:“庭,庭…啊!”
家破人亡的那一日記憶涌上心頭。
新仇舊恨讓他憤怒,猛然間,楊戩仰頭長嘯雙臂舒展,一頭黑發亂舞,狀若瘋魔。
這時候,突然地間風起云涌,一道雷電劈在楊戩額頭。
楊戩的眉頭裂開,出現了一只眼睛,射出一道直沖九霄的銀光…
許久后楊戩雙臂舒展,平靜下來,雙眼緩緩睜開,眉心的眼緩緩閉合,多了一個項鏈。
“眼…娘!”楊戩握了下項鏈。
師父這世上有少許人,生來賦異稟擁有眼,但開啟極難,修煉出威力更是不容易。
他這枚眼卻和那些眼有些不同,因為這個項鏈是他母親的,不曾想竟藏在他的身上。
該去渡劫了,楊戩深吸一口氣。
他找到了現在很想做,而以現在的力量做不到的事。
突然他抬眼看向遠處,妖氣滾滾,追著一道黑光向他這個方向沖來。
眼,開!
“狗?”
楊戩微微一愣,他看到那道黑光赫然是條黑犬,身上帶著許多傷痕。
灌縣,城外。
深深的山體內,傳來劇烈的喘息聲。
“我…沒死…”
元神將趴在砸出的山洞里,挨了一劍他反而冷靜了下來。
背后傳來一陣劇痛,身上的神甲裂開了一道大口子,但他身體沒有出現傷痕,只有劍氣入體。
這道劍氣也并沒有袁洪的那么厲害。
“此人是誰,怎么會那一招,是袁洪么,不會,袁洪的話我接不住,所以是袁洪的弟子?”
元神將臉色陰沉:“可是他身上的滄桑感比袁洪又強…亦或者…”
忽然,他瞳孔一縮想到了一種可能。
袁洪和此人都是出自一個人門下?
元神將心神劇震,袁洪有多猛,將他打出心理陰影就能看出來一點。
這次碰上的人沒上次那么強,但是劍招卻一模一樣,要這兩人之間沒點關系他自己都不信。
關鍵是這人和袁洪一樣也與庭作對。
到底是什么人或勢力與庭作對?
“將軍,將軍!”
洞外傳來手下們的喊聲。
元起身盤坐,開始療傷,驅除體內的那道劍氣,片刻后喉嚨一動猛地吐出口鮮艷如鉆的血來。
只是這口血出來就像一柄柄劍般射進霖面鄭 元神將:“…”
待他沖出山洞外就只見許多兵,一個統領道:“將軍,那個敵人呢?”
“死了!”元神將淡淡道。
那并不是一道真身而是分身,但一個分身將他打的如此狼狽…經歷了上次慘敗后他已經丟不起這樣的臉了。
嘶!一眾兵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
從那崩斷的大山,還有之前的巨響,他們可以想象出這次的對手多恐怖,戰斗有多激烈。
可是就這樣死在了他們將軍手下…
眾兵看向元神將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敬畏起來。
“可惜,被那個崽了跑了,立即用追蹤術看看去了哪里…”
金霞洞內。
玉鼎緩緩睜眼心痛的嘆了口氣。
分身又沒了,另外那個神將也沒死!
畢竟那是一把凡劍,而他只有一道分身,劍招再強也發揮不出真正的威力。
當然他也不好把人家的神將砍了,怎么這神將也是奉命行事,二來砍死神將和砍傷放在條中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不過他做的也挺干凈,分身沒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庭查不到他的頭上。
只是…
玉鼎神情古怪起來:“那個神將怎么回事,看到我這招就跟見了鬼一樣。”
可是他記得,在此之前,這一招他就用了一次啊。
那還是去玄劍宗的時候。
他以返虛境耗盡全身修為加斬仙劍之威和拔劍術:劍壹,這才將真仙境的北岳真人砍了個血流不止。
但也僅此而已,根本沒有致命。
這個神將怎么跟見過這一招一樣?
本來他以為這個神將狡詐,但當砍中后他就知道,這個神將是真的害怕這一劍。
所以是其他人施展過這一招,這個神將是從別處看來的…袁洪么?
玉鼎心中忽然有了個猜測。
“老爺老爺,神跡啊,神跡啊…”
這時青云喜出望外的跑了進來。
玉鼎皺眉道:“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樣子,不是告訴過你了凡事都要淡定,你這樣以后來了客人叫為師面子往哪擱?”
青云吐了下舌頭:“我記住啦。”
“吧,什么神跡。”玉鼎淡淡道。
青云道:“后面的那眼靈泉一夜之間長出了一泉蓮花…”
“蓮花?”
玉鼎心中一動,掐指推算了下后他很淡然的站起身:“帶為師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