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今陛下準備拿他的兒子做人質留在京都。”
“什么,做人質,皇帝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嗎?”林凱驚訝的問道。
“如今的皇帝沒有了他祖父的魄力,圣心難測啊!”
“只是莫非爺爺您攔住我的意思是,這次要殺他的皇…?”林凱說完這句話,也把自己嚇了一跳。
自己的夢怎么安排了這么一個陰險的皇上。
有的時候林凱自己都在疑惑,這里究竟是自己的夢境嗎?如果不是為什么有的時候又根據自己的夢境在走。
如果是,自己的心思有這么慎密嗎,安排一個這樣的局嗎?
“你想多了,從目前來看,如果嶺南王沒謀反之心,當今這位在位之時是不會動他們的。”
“不過從今天見到段開來看,他只是一位有勇無謀之人,想來也沒這種想法。”幾十年的人生,林朝忠見的人多了,自然有自己獨到的眼光。
“那他為什么要來找自己?莫非就是為了照顧照顧我自己的生意?”
“哈哈!”林朝忠聽了林凱的話,無奈的大聲笑了起來,看來自己的孫子還是太純潔了,這樣的想法以后在江湖中行走只怕會吃虧的。
“你以為,過了武江城在走兩日之后,南邊一帶都是群山峻嶺,時有山賊出沒,當然這些應該不在段開的話下,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安然的到達廬山城。”
“我想他們應該得到什么信息了,所以才會尋找外部的幫助,又或許他們在嶺南之時就安排好了,只是在廬山上看到你的表現后,才臨時改變了主意,也或許,你只是一個幌子。”林朝忠把段開的計劃緩緩的說給林凱聽。
“幌子?”林凱心中不禁想到了一些偷梁換柱,貍貓換太子的情節。
“凱兒,此去嶺南你要注意安全,如果發現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一定要全身而退。”
“爺爺您放心,有啥危險的,我一定跑的比兔子都快。”
“那好,時候也不早了,年紀大了,總是比較犯困。”
“爺爺,讓凱兒送你回去歇息吧。”
“不了,你也早點休息,此次你去嶺南你幾位叔叔不會在同你一起去了,你自己要小心。”林朝忠說完,緩緩的朝他的臥室走去,不遠處有一道影子也走了出來,此人正是林府四大護衛之一的林明。
“哎,越來越有趣了。”林凱半臥在石凳上,看著半空中明亮的月色。
“你如果現在有流星,我就相信這是一個夢,如果沒有,那我寧愿相信自己是穿越了。”林凱看著半月的月亮在心中說道。
“哎,看來我是穿…!”等了大概一根煙的時間,就在林凱準備說是穿越的時候,突然月亮旁邊出現了一顆流星,一閃而過。
“好吧,我還是在做夢。”林凱苦笑道,只是心中總是感覺,這夢未免太長了點吧。
林府此時寂靜無聲,因為大家都習慣了早睡,而林凱這位來自現代的人,那天沒有十一二點睡的著的人。
“沒電視,沒網絡,沒手機,這日子可真難過啊!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過的。”林凱手枕在頭下,看著明亮的月光無奈的吐槽道。
夜色漸漸深了,林凱起身朝后院走去,不知是他的功法的緣故,或者是他穿的清涼的緣故,雖然夏日炎熱,但是林凱并沒燥熱的感覺。
“少爺,你是否要洗澡?”當林凱走回房門時,坐在門口昏昏欲睡的小翠急忙起身問道。
“看你困的,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了。”門口已經準備了兩桶水,這是林凱回來后府內的下人并沒有在他的吩咐下完成的,這已經是少爺每日必不可少的一件事。
小翠也很奇怪,少爺在昏迷以前可是沒有這個習慣的,只是不知道少爺昏迷后經歷了什么,每天都要洗澡才能入睡,當然這個疑問她自然不會問出來。
同樣改變的還有一些其他的習慣,比如以前少爺就沒現在這么好說話,比如少爺每天只是去外面欺凌他人,比如…等等,少爺改變了好多,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對了,小翠,你弟弟現在有沒有進學堂?”林凱看著往自己宿舍走去的小翠突然問道。
這次去嶺南,他打算把人全部帶去,所以要找一個人打理鏢局,至少不能讓里面荒廢了,而小翠那位十一二歲的弟弟正是在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我弟弟早就墜學在家,一直沒能在上學堂。”小翠不知道少爺問這話是什么意思,不過她知道少爺現在改變了,不會在如以前那般欺凌鄉里鄉親的。
林凱沉默,他知道,現在一般都是讓小孩上一年學堂,識得幾個字后就不在學習,畢竟至于去京都高考,那一般都是家底豐厚之戶才有的。
“那明天讓他去幫忙給我打理鏢局怎么樣?”水本就是涼的,所以他也根本不用擔心水會涼。
“少爺,這是真的嗎?”小翠聽了林凱的話,頓時興奮的問道。
“真的,比黃金還要真。”
“奴婢謝謝少爺。”小翠聽完,微微一撫,不過他看到林凱的動作,知道自己改離開了,說完后轉身回到自己的房內。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林凱用水沖洗著身子,不時的嘴里哼唱著一些流行歌曲。
第二天,林凱來到鏢局門口,在門口看了一眼,發現門口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哎,那個乞丐哪去了?”手中拿出碎銀后,才發現碎銀沒地方丟,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少了一個乞丐啊。
不過乞丐少也就少一個,林凱收起碎銀而后走進了鏢局內。
“嗨,哈…!”此時院內已經傳來了譚氏兄弟二人練功的聲音。
“大家都停下來吧。”林凱鼓了鼓掌,大聲呼喊道。
“凱哥,今天我們剛來到鏢局就有喜鵲當頭叫,莫非今天有喜事?”幾人收工后,譚武臉上露出喜悅之色問道。
譚文一樣。
唯有林山跟隨林凱時間最長,沒有譚氏兄弟這么隨意,反而顯得拘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