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輩的都在樓下吹著牛。
“金瑞,你可是真的太慘了,回去之后,你恐怕要被你老爸收拾了。”周圍的二代們,都笑著,他們感覺金瑞真是夠慘的。
同時他們心里也是慶幸自己老實,要是林大師也說他們一句,恐怕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金瑞看著這些笑話自己的家伙,心里也是媽賣批了,他沒想到就自己最倒霉,可真是坑爹了。
首都他是去不了了。
要是偷偷的去了,這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從此,林凡在網絡上,又再次多了一個黑粉。
包間里。
“哎。”陳昌盛聽著眾人光輝的戰績,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看向眾人,“你們可都是爽了,我這是不順的很。”
“老陳,你什么情況?你搞運輸物流這塊,怎么也不順了,你可別跟我們苦求,你在運輸物流這塊,可是賺的很,我們都羨慕的很,你現在竟然唉聲嘆氣,這讓我們很為難啊。”何承翰笑罵道。
在他看來,這老陳肯定是想裝比。
“那是以前了,去年到今年,我這業務量大減,現在麻煩事又多,都讓我頭疼死了。”陳昌盛搖頭道。
來參加沙龍的時候,他就已經調整好心態了,可是現在大伙都在公布自己令人眼紅的戰績時,他卻是忍不住的嘆息起來。
仿佛是在想,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王明陽抽著煙,“說說,什么情況?大伙都是自己人,能幫肯定得幫,我們成立這沙龍,就是大伙之間,遇到困難,我們伸出援手,互相幫助。”
周圍人附和著,“對,老王說的很對,有什么事情就說出來,我們也好出謀劃策。”
“要是投資方面,一個人吃不下,我們也可以考慮一下。”
他們這小組織就是這樣,如果遇到大投資,一個人吃不下的時候,就會將這里的人拉過來,看看有誰愿意投資,當然,這風險大伙都會評估一下,如果認為太危險,就算退出,也不會被說什么。
但真有一搏之力,還是有很多人愿意試一試的。
陳昌盛開口道:“我現在的物流路線不是已經走到韓國跟日本幾個國家了嘛,這些沒事,關鍵的就是,我在遼寧,吉林,黑龍江那邊的物流遇到了阻礙,業務量從去年開始,就繼續減少。”
“怎么?遇到麻煩了?”王明陽問道。
眾人一聽是這事,那還真沒辦法了。
他們也無能為力,這手還沒發伸到那么遠的地方。
“恩。”陳昌盛點頭,“我這本來做的好好的,上次我去東北的時候,遇到一個人,自稱是六爺,他跟我見面,我也不認識他,可是他直接跟我開口,要入股我的物流公司,要東北那邊五成利潤,我肯定是不同意了,我這做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跟一個陌生人分,當場我就拒絕了,后來這就是麻煩的開始了,我在那里的物流生意受到了沖擊,不是輪胎被偷,就是貨物被偷,有時候,我的工人也會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頓,都不知道找誰去。”
林凡原本也就聽聽,他也不是做生意的,哪能明白這些玩意。
不過當聽到這‘六爺’的時候,他頓時來了興致了。
這特么的不會是,跟我在電話里對拼的那個家伙吧。
就在林凡思考這些的時候,何承翰怒聲道。
“這家伙不是明搶嗎?誰不知道你物流全國都有,尤其是東北那邊幾個地方,更是重點,一些國外渠道,都得走黑龍江那邊,他這一口氣要下來,不就是要你命嘛。”
“這六爺是誰啊?竟然這么狠?”
“我知道,東北那邊一個土霸子,勢力很大,壞的很。”
“這是地頭蛇,不好弄啊,老陳,那你準備怎么辦?”
陳昌盛顯然有些不服,“我現在也不知道呢,這路線我肯定不能丟,不然我也得傷筋動骨,最好的就是同意他入股,但是這我怎么可能答應,現在他也成立了一家物流,直接明搶我的客戶,如果不同意,就會被人報復,我已經有不少客戶,都已經怕了。”
“那你沒報警?”
陳昌盛搖頭,“我怎么報,沒用,那是人家的地盤,我給那邊的領導打電話說過,但人家不敢碰啊,讓我吃點虧算了,我真恨不得抽他媽一臉雪碧。”
“好了,好了,老陳,注意素質,這事情,大伙想想辦法,總不能見老陳被人欺負。”王明陽說道。
林凡此時開口道:“我跟這家伙接觸過。”
王明陽一愣,“你怎么接觸過?”
林凡笑了笑,“我打個電話過去。”
何承翰聽到這話,不由笑拍著老陳的肩膀,“老陳,這次你穩了,林大師幫你開口,就沒解決不了的事情,看來這六爺跟林大師之間的關系很好啊。”
金云民笑著,“林大師還真是認識不少人,這東北那邊的都認識,可是厲害了。”
“大家安靜一下,讓林大師打電話。”
陳昌盛一臉期待的看著林凡,他真的是想盡快的將這件事情解決,畢竟拖著,他可受不了。
電話接通。
那邊的語氣很嚴肅,“誰啊?”
林凡笑著,“六爺,你好啊。”
王明陽一臉笑意,自己這兄弟就是厲害,什么人都認識,看來這事情,也差不多該解決了。
六爺不耐煩,“你誰啊?”
林凡有些無奈,沒想到對方竟然不認識自己了,這很是傷人心啊,隨后開口道。
“六爺,你這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就是上次說,我艸尼瑪的呢。”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王明陽那自信的笑容,也不由凝固了。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剛剛自己這兄弟跟人家說啥了?
怎么感覺有些讓人聽不懂呢。
我艸尼瑪?
這對話方式,怎么讓人聽不懂啊。
六爺的語氣變的陰沉起來,“你到底是誰?”
林凡,“我說的都這么直白了,你還聽不出來啊,我就是魔都林大師啊,想起來了沒,就是那個你想讓我給你面子,最后我沒給你面子,你惱羞成怒的那位啊。”
遠在東北的六爺,聽到這話,猛的站了起來。
他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敢來電話,隨后壓著嗓子,充滿憤怒道。
“小兔崽子,你到底想干嘛?”
英金的事情,他認栽了,也服氣了,但是并不代表,他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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