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內。
“臥槽,666…,第一次看到林大師這么認真的表情。”
“是啊,閃瞎眼了,雖然不知道畫的是什么,但是這動作,這神態,就讓我了。”
“這一次,我絕對全程關注,絕對不浪費一分一秒,見證奇跡的發生。”
現場。
陶世剛等人屏住呼吸,月秋居士雙手微微顫抖,仿佛是很激動一般,他最擅長的就是花鳥,而如今,林大師要繪畫出一副,花鳥圖,這讓他期待萬分。
趙明清不太懂這些,但此刻神色凝重,他感覺老師的精氣神與先前明顯的不一樣了,這說法很是懸乎,但是就如同中醫一般,用心治療,便有不一樣的效果,他發現老師每一筆,都包含了自身的精氣神。
一幅畫雖然展示在一張紙上,但是專業名師跟普通人之間的區別,一眼望去,便不同。
林凡的速度,越來越快,更是讓眾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雙筆其下,絲毫沒有停頓之色,這也是所謂的一心二用,百鳥朝鳳形態各異,畫面不同,但是既然是贈送畫友,林凡自然也不會吝嗇。
“神乎其技…。”陶世剛不由自主感嘆道,隨后立馬閉嘴,仿佛是害怕影響到林大師的發揮一般。
隨后目光看向一旁的月秋居士,只見月秋居士雙目炯炯有神,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一幕,哪怕是一筆也不會錯過。
這一刻,現場一片安靜,只有林凡在那盡情的揮墨作畫。
筆鋒如龍,點到為止。
這一切,都給月秋居士極大的震撼,雖說畫作還沒有完成,但僅僅這些,他便自嘆不如,不僅僅是學識上,還有技藝上,都是天差地別,如同一條鴻溝一般,無法跨越過去。
“活過來了…。”月秋居士此刻突然驚呼一聲,腳步猛的往后一退,在其眼中,畫卷中的鳥兒,如同飛翔而起,隨后棲息在枝干上,形態各異,卻如同活物,在其眼中,活靈活現。
可這表情,還未持續多久,月秋居士心神震撼,趕緊閉嘴,甚至用手捂著嘴,不敢吱聲,但就算這樣,他的身子也是猛烈的顫抖著。
神乎其技,簡直是神乎其技啊。
在他的眼中,這一副未完成的畫,就已經給他足夠的震撼,如果完成的話,那又是何等的驚駭。
趙明清此時震驚的看著老師,他發現老師的才學越來越驚人了,他雖不懂,但眼睛明亮,眼前這一副大作,物雖未畫足,但其中意境已經生成,氣韻流動。
陶世剛自言自語道:“氣韻流動,互相輝映,傳世之作。”
啪嗒!
林凡手腕一動,用最后的十點百科值,臨時兌換書法知識,隨后在一側揮墨成字。
“百鳥朝鳳盛世太平”
“林大師贈予畫友:月秋居士。”
字成可惜無印章,放下筆,一副大作展現在眾人面前。
林凡深吸一口氣,微微抹去額頭上的汗水,雖然擁有百科全書的知識,但是當全神貫注到一幅畫之中,也是消耗心神。
“畫已成,我暫時沒有印章,可以看看。”
月秋居士迫不及待的上前,雙手不敢擺放在畫桌上,而是放在身后,就是害怕這手弄臟了眼前這一副驚人之畫啊。
“好,好,形態富貴,逸氣縱橫,猶如渾然天成,絲毫沒有匠氣中的精雕細琢,更是有一種傳神寫照啊。”月秋居士絲毫不吝嗇贊譽之音,隨后當看到,最后那一行文字時,他竟然眼眶一紅,淚流而下。
林凡頓時愣住了,這家伙也太夸張了吧,看一幅畫都能看哭,這…這。
“沒想到,沒想到,我吳仲海這輩子,竟然能夠遇到這猶如天人之作的畫作,此生無憾啊。”月秋居士道。
這吳仲海就是這月秋居士的真名了,不過倒是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會如此激動。
林凡笑道:“月大師,你這是高贊了,獻丑而已。”
此刻,月秋居士看向林凡的目光變的不一樣了,他如今親眼所見林大師真正的實力,早已經五體投地,佩服不以啊。
而直播間,網民們也是驚呆了。
“臥槽,這也太霸道了吧,這幅畫隔著屏幕,都亮瞎我的眼了。”
“林凡太牛,僅僅一副畫,就將這老頭給驚住了,簡直逆天了。”
“哈哈,林大師太牛。”
“沒想到林大師國畫都如此厲害,這還會什么,就一并施展出來吧。”
國畫傳承已久,而且還經久不衰,就是因為一副真正的大家之作,其中的氣韻便是別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境界。
此時,月秋居士目光已經轉移不開了,一直盯著畫作,仿佛一輩子都不會看夠一般,他專業花鳥,對于這畫面上的每一只鳥類,都仔細望去,形態各異,而且栩栩如生,就算是他也無法達到這等地步。
林凡站在一旁笑道:“月大師,這幅畫我贈送給你,可以回去慢慢研究。”
這一刻,月秋居士心神一顫,抬起頭,看向林凡,隨后趕緊擺手,“受不起,我受不起啊,林大師,你這幅畫已經達到了國畫之中最新的高度,哪怕是那些傳世名畫,在神韻方面,也不及你這十分之一啊,這幅畫太貴重了,哪怕是用我所有的畫作,也趕不上這幅百鳥朝鳳的十分之一,乃至百分之一,這是無價之寶,我受不起。”
陶世剛也早已被這幅畫給驚住,他很贊同月秋老哥的話。
林凡嘆了口氣,“好了,好了,原本就是互相贈畫,你這現在又不要了,如果真不要,就是看不起我林凡,那我現在就撕了…。”
“別…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啊。”月秋居士趕緊開口,“這樣的佳作,如果在我眼前被毀,我就算死,也死不瞑目啊。”
“大吉利的日子,說什么死不死的,這幅畫已經贈予給你,你收不收?”林凡開口,他不知道這些國畫大師的心里想法到底是什么,不就是一幅畫嘛,有必要這般?
不過想想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他們這一輩子融入到了國畫之中,對于國畫的感情,可說是深之又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當然除了家人。
而對于一些瘋狂的人來說,哪怕是家人,也不及這畫作,當然這就顯的有些變態了。
“現在我該給陶大師作畫一幅。”林凡笑道。
陶世剛立馬阻止,“林大師,您好好休息,我的不急,不急,這等畫作,既然已經畫出來,不收卻是不行,而要贈送給我的畫作,既然沒畫,我卻是承受不住,還請休息,休息…。”
這一刻,林凡看不懂了,不就是畫嘛,有這個必要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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