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就往這里打 為什么買了不住,反而去租?
向坤覺得自己最開始那句就已經回答了,不過楊真兒既然再問,他就再解釋一下:“住那里我每天上班要多花一倍多的時間在路上,意味著每天要少睡至少半小時以上。”
“那你當時為什么要買在外環?”楊真兒又問。
“因為只買得起外環。”向坤實話實說。
“你可以住在外環,然后每天開車上班啊,房子都買了,再買輛車,也差不了多少吧?”
“自己開車消耗的時間不見得比用公共交通來得少,而且養車的花費也很高,完全沒必要。”
“那你買房子不就沒意義了?”
“有啊,現在每平已經比我買的時候漲了至少八千了。而且房租也比我現在租的要高一些,可以貼補我還房貸。”
“你的新工作找好了嗎?”
“暫時還沒有。”
“要不要我和娜娜幫你介紹?”
“謝謝,但不用了,我暫時不打算找工作,要休息一段時間。”
“你以前是不是練過武,你不會真是武僧吧?”
“沒練過…我頭發是因為開始謝頂才剃光的,不是因為當和尚。”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打架?前天看你對那個通緝犯,一下就摔飛了,他還拿著刀…還有那視頻里也是,一腳就把人踹飛了…”
唐寶娜打斷道:“行了,別說話了,專心的開車,你剛剛差點闖紅燈了!”
上車后,向坤對于楊真兒連珠炮式的各種問題,只要沒涉及到他身體變異的秘密,基本都是照實回答。
不論是失業的狀態,還是買房時沒什么錢的窘境,謝頂脫發的情況,都沒有任何的隱瞞或修飾,全是很直接地回答。
如果是以前,是在一個有興趣的相親對象面前的話,回答這些問題,他肯定會好好斟酌一番,不會答得這么隨意,想要給對方一個好印象,不愿意讓對方知道自己落魄的一面。
但對現在的他而言,并不在乎唐寶娜或是楊真兒對他的滿不滿意——甚至不滿意還更好。
他現在心思,其實并不在車上,不在這次遠足活動上,也不在唐寶娜身上。
他一直在想著,昨天晚上進行的“自殘式訓練”。
他昨晚不再是簡單地用刀來劃出傷口了,而是采用了火燒的方式。發現燒傷的痊愈速度,要比刀傷慢得多,需要15分40多秒。不過即便是燒到焦黑碳化,也同樣可以在15分40多秒后恢復如初。
向坤還咬牙砸斷了自己的一根小指,恢復到完全沒有一點疼痛感、可以自由活動,需要18分鐘。
而且他很確定,自己的骨頭也絕對比普通人要硬得多得多,他用了兩次才砸斷。
不過這些都不是昨晚最大的發現。
最大的發現,是他削下了自己的小指上的一塊約米粒大小的肉。
小指上的傷口在13分鐘后同樣恢復如初,一點疤痕都沒有,而那小一塊被割下來的肉,竟然化成了一片氧化的灰粉。
而他的血,在凝固之后,同樣變成了一些淡灰色的粉末,一撮就散。
雖然對此早有猜測,但直到那一刻,他才徹底確定,自己的身體構成,和正常人的差異,越來越大了。
開車上了高速,走了一個半小時,下高速后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才到了這次遠足會和的地方。
唐寶娜和楊真兒她們有一個經常一起遠足的群,這次除了他們三個外,還有其他男男女女十幾個人。
結果向坤下車一看,發現那十幾個先到的人里,竟然還有兩個認識的。
其中一個,是向坤這段時間總是去的那家健身房的教練——就是當初向坤剛到健身房,就過來跟他搭話,然后比臥推成績的沈教練。
而另一個,同樣也是教練,不過不是健身房里的教練,而是健身房下面一家拳館的教練。
向坤昨天去了拳館,想要報個課程,學一段時間散打或是拳擊之類的搏擊項目,進行短期培訓。
不過聽了拳館的人介紹,卻發現,一個課程下來,2個月時間,大部分都是在練身體素質,進行力量和體能訓練,實際的搏擊技巧訓練、指導的內容并不多。
于是向坤提出自己不想參加身體訓練,只想要學習具體的搏擊技巧和技術動作,想參加高階別的課程。
結果這話剛好被邊上的一名教練聽到了,那名教練回頭打量了他幾眼,立刻嗤笑道:“經常健身吧?塊頭不小,肌肉也練的不錯,我就經常聽到你們這樣的人說什么力量已經夠了,但你們那肌肉和散打的肌肉根本不是一回事,來來來,你打我一拳,用你全力,就往這里打,使勁…”
教練說著就走到向坤面前,拍拍自己的腰腹,示意向坤出手。
其實剛剛他已經在邊上聽向坤和那拳館的接待員說了有一會了,從說話的內容基本上就可以判定這是個之前沒有系統練過的雛,便過來裝個B,順便也是展示一下拳館的實力。
本身那教練還不時有在打比賽,保持著訓練,抗擊打能力比普通人強得多,而他又很雞賊地卡住了距離,讓向坤很難打出重拳。等下向坤出拳的時候,他再找準角度,將腹部迎上去,一般不太會發力的,拳頭都會被彈開。
但可惜他遇到的是向坤。
在這兩周來刻意地進行各種力量、耐力、敏捷的訓練,三次飲血后,肌肉的控制能力越來越強,即便被卡著距離,依然可以很小幅度地轉胯送肩,把力量發出來。
于是看起來動作很小的一拳,便讓教練像蝦米一樣趴到了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向坤當然沒有使出全力,有過兩次與人動手的經歷后,他現在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有多強。
那教練倒地的情況,很快就引來了拳館里的其他教練和學員,嘩啦啦一下圍了過來,一直在邊上的接待員趕緊向他們解釋。
緩過一會后,那倒地的教練爬起來,滿臉通紅、腦門迸滿青筋,就要拉著向坤上擂臺。
“媽的!居然看走眼了!扮豬吃老虎是吧?哪個拳館來的?來來來,到擂臺上來打!”
向坤也沒有推脫或是辯解,接過那教練扔來的拳套,戴上后,脫了鞋襪,也上了擂臺。
那教練顯然把向坤當成了故意裝新手過來找茬、踢館的人了,所以上了擂臺后,基本沒有留手,連續狂攻,組合拳和腿法一波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