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菜雞律者互毆
計劃在暗中進行，身為幕后黑手的八重霽、蕾安娜，將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在巴比倫實驗室內所有研究人員集體消失的第二天，天命總部派遣了德麗莎·阿波卡利斯與情報部門的帕特里克·海史密斯進入巴比倫實驗室調查。
帕特里克·海史密斯，代號“天才”，天命情報部門人員，同時是雪狼小隊成員，更離譜的是，她還順便兼任逆熵間諜。
計劃按照歷史軌跡逐漸推進，只不過這次，是有人在暗中主導罷了。
德麗莎放出巴比倫實驗室的實驗體，西琳在吸收崩壞能反應爐能量時，被“天才”發現。
兩者交手，“天才”受傷敗走，同時將消息傳給逆熵。
逆熵盟主“瓦爾特”與愛茵等人，悄然來到西伯利亞......
“天才”的失蹤，讓天命派遣出雪狼小隊的另外兩名A級女武神，知曉消息的齊格飛也來打個醬油。
歷史的車輪不斷向前，在八重霽的駕馭下，沒有絲毫偏離原本的軌跡。(注①)
瓦爾特與齊格飛分別代表逆熵、天命結盟；西琳被“神”指引，撕裂心中之疼，徹底蛻變成律者；德麗莎意外觀測到西琳的記憶，內心愧疚道歉，卻被已經蛻變成空之律者的西琳重創......
冰原之上。
八重霽眺望向遠方，西琳與瓦爾特相對，互相打著嘴炮，齊格飛則抱著重創的德麗莎遠離戰場。
“老師。”站在一旁的蕾安娜輕聲道：“那個戴眼鏡的男子是現任逆熵盟主‘瓦爾特’，疑似繼承理之律者的權能，手中持有吞噬之鍵‘伊甸之星’。”
“吞噬之鍵...”八重霽目光閃爍，似穿越時空，見到穆大陸的隕落，評價道：“是個危險人物。”
剛想說瓦爾特不值一提的蕾安娜立馬閉上了嘴，老師都說對方是危險人物了，那自己插上一句，豈不是打老師的臉？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問。”八重霽臉上略微表現出好奇之色。
蕾安娜上半身前傾，陪在八重霽身邊做傾聽狀。
“按理說，瓦爾特掌控理之律者的權能，體內必然有理之律者核心，那顆核心...能否連接虛數空間取得崩壞能呢？”
“這...”蕾安娜猶豫片刻，不確定道：“應該不能吧。”
“我想也是。”八重霽說了一句，將視線轉移到西琳身上。
小姑娘好像一夜之間變大了不少，身形更偏向少女，而非蘿莉。
紫色長發飄在身后，璨金眸子沒有往日中的麻木，反倒充滿“不屑”與“鄙夷”，看任何東西，都像是看垃圾一般，興許有特殊癖好的人很喜歡這類眼神。
嬌軀上籠罩如節日盛裝的華麗禮服，“神”的品味到底如何，八重霽早已領略過多次。
西琳背后的亞空之矛介于虛幻與真實之間，似幼虎展現獠牙，不是遇到危險警告敵人，而是在學習如何捕獵。
雙方談崩了，瓦爾特率先出手，凝聚暗紅色能量攻向西琳!
重力、空間、崩壞能...
感知到重力變化的八重霽，臉上稍顯凝重。
在他面對的律者中，在穆大陸降臨的巖之律者，危險性始終排在前列。
將世界分解成最基本的粒子，在無盡洪流中前行，無異于飛蛾撲火。
倘若巖之律者真的能完全控制擬似黑洞，那天...就是他和凱文的忌日。
轟——
各類能量轟炸所造成的絢爛戰場忽地一變!西琳略施小計，變讓隱藏在虛數空間內的貝納勒斯將其吞噬!
八重霽：“......”
蕾安娜：“......”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算得上是“秒殺”。
貝納勒斯對天怒吼，氣浪卷起冰雪，方圓數千米內的雜物橫掃一空!
“能量波動遠超帝王級崩壞獸。”蕾安娜認真道：“是上個文明紀元記載的審判級崩壞獸。看情況...那頭龍屬于第二律者降臨的伴生崩壞獸。”
“嗯。”八重霽不置可否，“入門審判級崩壞獸。”
蕾安娜滿腦子問號，咋回事？審判級崩壞獸內部也有分級嗎？入門級是什么鬼？老師的意思是...那頭龍屬于最低級的審判級？
“老師...”蕾安娜小心問道：“審判級崩壞獸也分級？”
八重霽：“那不正常嗎？強大的審判級崩壞獸一腳就能踩死它。”
“怎么可能？!”蕾安娜顯出驚容，實在是八重霽形容的太過夸張。
律者都沒把握說一腳踩死那頭龍，同為審判級的崩壞獸，到底恐怖到什么程度，才能一腳踩死對方？傳說中神州上古年間出現的“蚩尤”，也沒有這么夸張吧...
巴比倫實驗室，上層密室。
“阿嚏!——”
正快樂舔著波板糖的小蚩尤打了個噴嚏，小臉也跟著呆滯下來。
“啊？!”一旁身著女仆裝，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的加莉娜直接就慌了。
“會不會是昨天凍著了？我該怎么辦？誰能告訴我該怎么辦？對了!利世小姐!利世小姐!”
她壓根不想去碰這個小家伙，前些日子這個小家伙不想睡覺的時候，直接把房間給弄塌了!那可是數十公分后的合金!自己這小身板...萬一不小心被碰著，還不是瞬間搶到了一張去天堂的單程票？
小蚩尤眨巴眨巴大眼睛，瞅了幾眼自我慌亂的加莉娜，轉而又高興地舔起波板糖。
蕾安娜不知道自己這隨便一想，就讓某人膽戰心驚，差點釀成大禍。
兩人仍在觀察戰場，不管是八重霽還是蕾安娜，他們都能感知到貝納勒斯體內愈見高漲的能量。
“掌控理之律者權能，能夠駕馭吞噬之鍵的強者，可不會這么弱重霽話音剛落，貝納勒斯便開始痛苦嚎叫，緊接著，瓦爾特強行撐開貝納勒斯的大嘴，從中走出。
“對不起，你還不能離開這里。”
“第二回合，才剛剛開始。”
瓦爾特騷包地捋起頭發，放出囂張之言，讓剛想在主人面前表現的貝納勒斯大失顏面，嘶吼著抬起巨爪，向瓦爾特拍去!
“別擋道。”
瓦爾特朝后方瞥了一眼，擎天般的機器具現，將貝納勒斯壓倒在地!
八重霽：......(不愧是入門級)
蕾安娜：......(這審判級...看起來和帝王級差不多？)
貝納勒斯：“嗷嗷嗷”(委屈巴巴)
小蚩尤：“呲溜呲溜”(咿呀咿呀)二次翻譯：瞅我干啥？別想搶我的波板糖!
注①：詳情崩壞三公主號官漫，第二次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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