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著多治目經孝和伊達政衡拼個你死我活替自家敲打敲打不長眼睛的仇家,新見貞經也明白多治目經孝不爭氣,不然憑借著阿多郡老牌大佬的地位也不會長年累月還窩在鹽城山城中沒有動彈過還被小小的楢崎豐景打得狼狽不堪丟盔卸甲。
可沒有想到多治目經孝會如此不爭氣,還沒有放炮打屁就泄了身,還泄了一塌糊涂馬上風,不僅丟失了鹽城山城還自個兒自縛登城里子面子全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新見貞經明白再指望別人去冒著殺頭抄家的危險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唯有他自個兒親手抄起袖子掄起拳頭上陣了。可是他自個兒也是顧忌重重,猶豫不決該如何伸胳膊掄拳頭,思考著是先換回了自家次子新見貞詮才好放心大膽的陰謀陽謀一起上,甚至于掄拳上腳都能夠施展開來。
五天的時間一瞬即逝,新見貞經翹首期盼的竹野峰會臨近,心緒激動,暗中動員好了兵馬,想著一等新見貞詮回歸就給伊達政衡來一個狠的,殺殺他的威風,剎住伊達家迅猛發展的腳步,讓四周好強好好看看誰才是阿多、哲多郡的大佬。
誰能夠想到箭上弦弓滿開的時候政衡會來上那么一首耍無賴的招數,說傷就傷了,可是誰都清楚政衡沒有受傷,可你能夠拿他怎么樣。打得新見貞經徹底蒙了,新見貞經目瞪口呆陰沉著臉大罵伊達政衡無恥卑鄙無賴,卻無法改變會面的時間推遲,這一推遲本來不要緊。可是新見貞經早已經準備好的后招立刻沒有了用武之地,晾在了那里是撤也不是不撤也不行,惱羞成怒下又是一陣揉捏懷中的千繪,搞得千繪悶哼痛苦不已又怕惹惱了新見貞經轉移了怒火。
新見貞經立即派遣了七本槍之一的粒根城主粒根備后介經允前去接洽,新見貞經也聽聞過多治目經孝家臣佐佐木的悲慘遭遇,可是新見貞經可不相信政衡有膽量敢殺了他的家臣。可是新見貞經不信不代表別人不相信,得了命令的粒根經允也是一陣頭大。
伊達政衡的聲譽在殺了佐佐木后可是毀譽參半,新見貞經不信可他身為當事人不得不躊躇不前,正當此時來自土井城的一封書信讓他不得不往歧路上想,越想越覺得不對經。
為什么其他五人沒有事情而就他偏偏碰上了呢?
正當粒根經允左思右想頭腦漲大的時候,政衡沒事人似的帶著百余人返回了鳶巢山城,荻原孝信理所當然的也跟著來到了鳶巢山城。政衡毫無顧慮的將安置鹽城山城家臣家族的任務交到了荻原孝信的手中,似乎沒有任何顧忌荻原孝信身為多治目降將的樣子,不害怕荻原孝信在暗地里串聯做那反叛的事情。政衡相信荻原孝信是聰明人,聰明人不會干傻事的,而且這也是一個收買人心的好注意,還有就是安置小豪族本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讓其他人去干難免出現紕漏,搞得不好引起了反撲雖然政衡不怕事可也不想惹事,一石數鳥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荻原孝信本來是不想接下來的,不是不怕做事,而是生怕惹惱了伊達家的眾人,一個剛剛投降的家臣就得到了任務,這在別家馬上就會被家中重臣搞得孤立起來。可是這一套在伊達家卻是行不通的,伊達家還沒有形成重臣霸道,推辭了兩次也就答應了襲來,荻原孝信剛剛加入伊達家也需要干出一些政績出來好讓大家沒有話說。
依照時節,六月就已經可以算是盛夏了。政衡前世的時候是南方人這個時候早已經短褂短褲不敢出門躲在空調間中涼快涼快,不過倭國的經緯度和天朝的北方相似,而且備中國又有吉備山脈擋住來自北冰洋的寒流,阿多郡又有山脈擋住了來自瀨戶內海的暖風。氣溫依然如同天朝南方的春天,天氣涼爽宜人陽光和熙而不熾熱,無論出行還是在家中,都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日子。
鳶巢山城忙而不亂,裝飾挺遠的櫻花樹早已經是凋謝紅花換綠裝,片片葉子翠綠顯得郁郁蔥蔥,一大清早政衡就靠在櫻花樹下的一張席子上,陽光透過樹蔭照在他的身上。
他手里拿著一張信箋,好像拿著的只是一份無關緊要的玩意,實際上這份信箋上面寫著的是植木秀長送來的不戰協議的草本,譏誚了一聲低聲喃喃道:“看來植木家比想象的要嚴重的多,竟然派遣使者前來求和,呵呵,真是看得起我。”
這份信箋是政衡返回鳶巢山城的時候宮原丹波守轉送的,說是植木秀長派遣來的使者遞交的草本,請求與伊達家簽訂不戰協議,政衡沒有當面答應下來,而是選擇了冷處理,實際上政衡從心底里瞧不上植木秀長的作為。
在強盛時派人前來攻打伊達家,現在家中內亂就請求不戰協議,當伊達家是草紙啊,隨便用的。
不過這件事情從另外一個側面也看得出來植木秀長已經有點慌不擇路了,看來家中并不是表面上的那樣植木秀資關上大門不讓兩位叔叔進城,只是這些事情,政衡沒有余力前去招惹只能夠選擇冷處理,不能夠出手割肉取食。
佐紀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樹蔭外面,看到政衡并沒有睡意跪坐著移動了兩步,政衡笑了一笑將信箋扔在了一邊把她摟在懷中。佐紀依偎在政衡的身旁好像一只小鳥,短短的時日佐紀已經從受驚的小鳥變得豐腴了許多透著一股完美的女人味道,眼神嬌俏中透著妖媚。政衡想到這里挑起了陣陣的欲火從心里涌現上來,摟著她的腰的守向下滑去磨蹭著柔滑的和服,從指尖傳來的感受告訴他是如何的光滑圓潤。
佐紀輕微的抽搐了兩下低聲咕噥道:“殿下,不要這樣,大白天的…”
政衡絲毫沒有理會她微弱的抗議,把和服脫去了,直接讓她跪伏在櫻花樹下,雙手握著樹干,身子開始顫抖起來,隨著佐紀發出拼命壓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電擊一般顫抖起來…
等一切風平浪靜,摟著佐紀酥軟的身體,政衡才感覺出直接剛才的行為是多么瘋狂,好生撫慰了一陣,佐紀披著和服靠在政衡的懷中半瞇著眼睛懶散的淺睡了起來。
一陣噠噠的腳步聲從庭院外面傳來,然后便是巖瀨小五郎的敲門和稟報聲:“殿下,宮原丹波守大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