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潮翻滾,幾度風雨下,情至深處,二人郎情妾意,說不出的幸福甜蜜。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季紅奴外表單純甜美,而且平時還比較害羞,又總愛臉紅,但比較矛盾的是,她又是那種飛蛾撲火的女人,一旦決定下來,那必定全身心投入,就算她知道前面是一條不歸路,她也會義無返顧的走下去,也正是因為她體內有這種的dna,才導致她當初會選擇去鳳棲樓唱曲,不然以她這種性格的女人,很難想象她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開口說話,就更別提唱歌了。
然而,就在前不久,李奇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季紅奴這種矛盾的性格,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事方面,季紅奴竟然比白淺諾還要放的開些,不斷的任他索取,偶爾還主動的獻上香吻,這可是大大的刺激到了他,狀態倍增,也讓季紅奴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事后,季紅奴便趴在李奇胸前帶著一絲嬌喘,沉沉睡去了。
李奇雖然沒有睡著,但也覺得有些疲累,他此時非常羨慕小說里面那種,一夜御七女,卻依然雄風不減。嘴角掛著一絲甜蜜的笑意,一手枕著頭,一手輕輕嫵媚季紅奴光滑的背脊,靜靜地享受風雨過后的這片刻寧靜。
過了一會兒,季紅奴緩緩睜開眼了,忽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的胸脯上,心頭還陡然一震,忽覺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這陣疼痛也立刻讓她才清醒過來。想起方才的一幕幕,登時感到臉上有些發燒,趕緊閉眼裝睡,芳心怦怦直跳,羞澀不已。
忽然,停留在她背后的那只大手又在她的背部緩緩撫摸起來,季紅奴不覺的吃了一驚,暗道,難道大哥一直醒著的?說來奇怪,那只大手仿佛帶有某種魔力。讓季紅奴那顆忐忑的心,慢慢變得平緩起來,鼓起勇氣偷偷瞥了眼李奇,見其眼朝上方,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但她也就敢偷瞥一眼,趕緊又把眼給閉上了。
殊不知她這一系列笑動作都沒有逃過她男人的雙眼。
李奇可是非常注重細節的一個男人,任何事都一樣,要是連身邊的女人是醒是睡都不知道。那他真是辜負了季紅奴對他的一片衷心。
其實就在剛才季紅奴雙腿那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微一顫,李奇就已經知道她醒了。也知道她心里尷尬,才故意裝睡,故此也沒有拆穿她,又見她在偷看自己,差點沒有笑出聲來。等過了一會兒,他見季紅奴還在裝睡,暗笑,好呀,我倒要看你怎么裝下去。大手順著背脊滑下去。停在了那隆起的小山丘上,輕輕一捏。
季紅奴心中本是緊張萬分,突然被他這么一捏,一陣酥麻,不覺的嚶嚀了一聲,但還是不肯睜開眼。
有定力,我喜歡。李奇眼中閃過一抹邪意。大手緩緩伸向幽谷。
季紅奴立刻察覺到他的用意,一顆芳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來了,哪里還敢裝睡,翹臀一扭。睜開眼來,求饒的望著李奇,輕聲喊道道:“大哥。”
李奇故作詫異道:“咦?你醒了。”
季紅奴羞澀的嗯了一聲,又支支吾吾道:“大哥,我我方才是不是很你會不會看不起紅奴。”
李奇豈會不知她的意思,輕輕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掌,但聽得啪的一聲,呵呵道:“傻瓜,你那都是生理反應,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你越是那樣,大哥越是喜歡,怎地會看不起你,當然,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心目中的最珍貴的寶貝。”心中補充道,之一。
季紅奴胸口那顆懸而未落的大石頭終于落了下去,輕輕吐了一口氣,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滿心好奇道:“那那七兒姐也是也是跟我一樣么?”
她說到后面,已是聲若蚊吟,好在這里就她和李奇二人,李奇倒也聽了個真切,一本正經道:“嗯。這倒是一個好問題。”說著他還仔細的想了會,才道:“你和七娘都是大哥的寶貝,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差別,倒還真有一些,怎么說了,七娘太過理性了,能夠做到面面俱到,給我一種無微不至的感覺,但是你就是感性大于理性,你那種欲拒還迎,讓我覺得很刺激,總而言之,是各有千秋,若是能合二為一,那就再好也沒有了。”
其實季紅奴只是這么隨口一問,沒有想到李奇還正兒八經的分析了一遍,偏偏還分析的有理有據,特別是最后那句話,聽得她是滿面羞紅,嬌嗔道:“大哥,你真是壞死了,這些話怎地能說出口。”
“這有何關系,這里就你我夫妻二人,什么話不能說,況且有檢討,才有進步嗎,以后咱們要時常研究才行啊。”李奇嘖嘖兩聲,又意猶未盡道:“方才在那最緊要關頭,你那雙腿使得真是恰到好處,真是令大哥極了。”說到此處,他忽然好奇道:“但是你不怕懷孕么?”
由于這年頭未婚先孕可是大事件呀,弄不好還得被人批斗,所以李奇對于這方面還是比較謹慎的,以前和白淺諾在一起,他的保護措施也做的相當到位,可是方才季紅奴似乎根本就沒有顧忌這一點,似乎還有點有意為之的意思,這令李奇感到十分困惑。
季紅奴聽得李奇此言,瞬間臉紅如血,仿佛要滴出水來似的,就連李奇也感到胸口那片細膩忽然溫度驟增。她躊躇片刻,忽然細聲道:“我我想為大哥生個孩子。”
李奇神色一愣之間,登時恍然大悟,這妮子不僅是想替我生個孩子,還是希望能早日達成他父母生前未達成的愿望,替季家再續香火。他也忽然明白為何季紅奴今日變得如此主動。原來里面還有這么一層意思,想到季紅奴為了自己和她的父母,全然不在乎她自己的名聲和那什么狗屁三綱五常,心中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敬佩。
得此賢妻,夫復何求呀。
季紅奴見李奇忽然沉默不語,神色略顯慌張,不禁撐起身子來,緊張道:“大哥,是不是紅奴惹你生氣了。”
李奇微微一怔。佯怒道:“當然啊。生一個怎么能夠,至少也得生個七八個勉強及格。”
季紅奴聽得前面二字,急的都快哭了出來,可是聽到后面,才知李奇故意逗他,楞了片刻,“大哥,你太壞了。”說罷,便趕緊用被子捂住臉。
李奇嘿嘿道:“不壞哪里來的孩子呀。況且這事光嘴上說是沒用的。得付諸實踐。”他說到這里,忽然伸手扯開被子。將季紅奴摟了過來。
這一動,季紅奴忽覺下體又傳來一陣火辣的疼痛,不禁呻吟一聲,黛眉緊蹙。李奇見她痛苦的表情,登時反應了過來,暗罵自己粗手粗腳的,在她嘴上輕輕啄了下,笑道:“你放心,大哥只是和你開開玩笑。這點行情,大哥心里還是有數的。”
季紅奴聽得這般說,這才松了口氣,方才她可緊張死了。
李奇忽覺有些饑餓,瞥了眼窗外,見黑漆漆的一片,哎喲一聲。道:“這么晚了,咱們還都沒有吃晚飯的,太投入了,你也餓了吧。大哥現在就給做飯去。”他說著便將季紅奴的輕輕放下,然后麻溜的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你先睡會,待會大哥來叫你。”
又在季紅奴額上親吻了下,然后快速的走了進去,可是剛出了季紅奴的院子,還沒走進步,忽聽得邊上傳來一聲喝止,“站住。”
李奇被這冷不丁的一聲,嚇得差點沒大叫起來,忽覺這聲音好像是夫人的聲音,道:“什么人?”
“是我。”
只見秦夫人身著一件淡黃的長裙走了出來,她本身就生的嫵媚動人,要是再穿的妖艷一點,那真是要人命了,幸好她偏愛淡雅。
李奇拍了拍胸脯,道:“夫人,你這是干什么呀,大晚上的,你知不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秦夫人沒有理他,自顧問道:“你方才從哪里來?”
“我從季。”
話說到一半,李奇眉頭一皺,暗道,她問這個作甚么?但轉念一想,我跟紅奴的事,她也知道,有什么不可以說的。大大方方道:“我剛從紅奴那里來呀。”
秦夫人眉頭一皺,道:“你在紅奴那里干什么?”
“我談天呀。”李奇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你休想騙我。”秦夫人哼了一聲,又是一聲長嘆道:“李奇呀,紅奴遲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于這一時了,倘若此事讓外人知道,你讓紅奴還怎么見人,而且對你的仕途也不是一件好事,唉,你這人為何做起事來,總是不去計較后。”
“等下。”李奇忽然出聲打斷了秦夫人的話,好奇道:“夫人,你怎地知道的?”
“我。”
“哦,我明白了,夫人,你偷窺。”李奇指著秦夫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秦夫人只感臉上一陣發燙,沉聲喝道:“你亂說甚么。前面紅奴從我這離開后,我忽然想起今早七娘讓我轉交一些布料給她,于是我便想去找她,可是我在門前敲了許久的門都沒人應答,我見門又沒鎖,便進去看了下,可沒曾想到你們兩個在浴房里哼。我聽得你在里面就立刻離開了。”
她可不善于說謊話,而且這事對她而言可是一件大事呀,她肯定要解釋清楚。
難怪方才門是開的,原來夫人來過,嘖嘖,真是好險呀,要是她再晚來一會,那可就壞我和紅奴的好事。李奇得理不饒人道:“夫人,你沒有聽過非禮勿聽么,你這樣做,可也是玷污了我的清白,你可得負責呀。”他知道要是不轉移秦夫人的注意力,她又得嘮嘮叨叨長篇大論給自己灌輸三綱五常的倫理知識,這可是要人命的啊。
“你又胡說甚么。我豈知道你在里面。”
李奇見秦夫人渾身都在顫抖了,趕緊見好就收,笑道:“夫人莫氣,咱倆各一次,正好扯平。”話到此處,他立馬反應過來,暗道一聲糟糕,冷汗唰唰直流,低頭就準備開溜。
秦夫人臉色劇變,冷聲道:“站住!你方才說什么?”
語氣寒冷透骨。李奇渾身一顫,打了個哈哈道:“我沒說什么呀,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其實一點也不介意,夫人莫要內疚。”
秦夫人可是視貞潔如命,豈會就被他這么忽悠過去,雙目寒光一閃,道:“你方才說咱倆各一次,正好扯平了,這話是什么意思?今日你若是不解釋清楚,就休想離開這里。”
日。這下玩大了。李奇耍賴道:“夫人,我若要離開,你不會撲過來抱住我的腳吧。”
“你且試試看。”秦夫人堅決道。
這女人是瘋了吧。李奇聽得她這么說,心里倒還真有一點怕怕,這女人發起瘋來,天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來,腦袋飛速運轉,眼珠一轉,忐忑不安道:“夫人,要是我說了,你可別怪我哦?”
秦夫人怒氣猛增,喝道:“快說。”
李奇嘿嘿道:“其實我那話的意思是,我的清白之身已經被你看過了,我覺得我也應該看你一次,這才公平。”
已經做了和想要去做,后者明顯罪名要小多了。
秦夫人暈生雙頰,但同時眉宇間怒氣也是猛增,喝道:“你當我是傻子么,你方才那話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
我倒想你是傻子,女人太精明有個毛用呀。李奇知道這事打死也不能承認,不然就憑秦夫人的觀念,或許真的會做出什么蠢事來,無恥道:“那夫人你說是什么意思,我的兩個女人都比你漂亮何止百倍,我有必要去那個那個你么,再者說,你平時戒備森嚴,我若是踏入你方圓五米之內,必定將被小桃護衛五馬分尸,先殺之而后快。”
秦夫人眉頭一皺,直接忽略了他前半句話,細細一想,但覺李奇說的也并非不無道理。她不管是沐浴更衣,還是就寢,小桃都在身邊,李奇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機會。殊不知那次正巧被李奇撿了一個大便宜,而且還有一個內應,這才蒙混過關。倘若李奇有意為之,反而沒有成功的希望。哼道:“今日之事,我是有些責任,但是我絕非故意,我敢對天發誓,我聽到你的聲音就立刻離開了。”
不會吧,我的聲音就這么難聽?好歹我也是澡堂歌王啊!李奇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
秦夫人話鋒一轉,警告道:“不過,倘若今后讓我知道你有半分不該有的邪念,我也定不會放過你。”
李奇頭一昂,傲然道:“關于這一點,夫人你且放心便是,我李奇的眼光高的很,一般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我得法眼,別說半分邪念了,就連半分善念也沒有。”
“砰!”
他話音剛落,忽覺頭上被什么玩意敲了一下,雖不疼,但他還是夸張的哎喲一聲,趕緊捂住頭,只見秦夫人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李奇哪里敢去叫她,低頭一瞧,隱隱瞧見是一根木簪,撿起來,甩了幾下灰塵,嘆道:“說對你有邪念,你要找我拼命,說對你沒邪念,你用木簪扔我,唉,男人真是難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