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酒吧如今是冷冷清清的,里面的客人走完了,宋徽宗他們在捐完款后,就離開了,高衙內等人是走的最晚的一批,嚴格的來說,他們是被抬回去的。
李奇從酒吧走了出來,扭了幾下脖子,長出一口氣,今晚最累的就屬他了,嗓子都喊啞了,就好像在KTV唱了一個通宵一樣。
“李大哥。”
小玉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
“小玉,人都走了沒有?”
小玉答道:“差不多都走了,那些掃地的大叔大娘們也在剛剛離開了,如今就剩白娘子在上面了。”
“七娘?她在上面剛什么?”
“哦,她在算賬了。”
這小妮子真是一個工作狂呀。
李奇皺了下眉頭,道:“這么晚了,你也別一個人回去,等我一下,我上去把七娘叫下來,咱們一塊走。”
“大哥,我還沒有走啊!”
陳阿南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嘿嘿笑道。
這小子不錯呀,還知道等小玉一起走。
李奇輕咳一聲,道:“小玉,你一個女孩子管理這酒吧還是有些不妥,這樣吧,酒吧暫時讓阿南來管理,你從旁協助下就行了,你如今最主要的還是打理醉仙居。”
陳阿南狂喜,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令你失望。”
小玉如今都已經是總管了,他還是一個小跟班,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我明白了。”小玉頷首道,她也替阿南高興了。
“那行吧,你們就先回去吧。”
“哎,我保證一定把小玉安全送回府。”陳阿南嘿嘿道。
李奇笑著白了他一眼,然后朝著樓上走去,悄悄的推開門,見白淺諾獨身一人坐在秋千上執筆在紙上寫著什么。嘆了口氣。走了進去,把門關上。
白淺諾似乎被這關門聲給驚動了,回頭一看,見是李奇,笑道:“李大哥,你來了呀。”
“嗯。”
李奇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往紙上一看。那滿篇的賬目看的他頭疼,道:“七娘,這事是永遠做不完的,你得合理的安排自己的作息,這樣才能保證自己有充足的精神,有了精神才能把事情做好,明白么?”
“嗯,我知道了。”
白淺諾吐了下香舌,興奮道:“大哥。你知道我們今rì募捐到多少錢么?”
敢情我剛才那話都白說了。
李奇見她興致高昂,不忍掃她的興,很是配合她道:“多少?”
“足足有五千貫呀。”
“哇!有這么多呀。”李奇驚叫一聲。
咦?好像他當初花幾萬貫賣肉。也沒有這么大反應啊。白淺諾翹著嘴白了他一眼,道:“大哥,你用不著這般來哄我。”
rì。演過了。李奇嘿嘿笑道:“你是我妻子,我不哄你,哄誰?”
白淺諾面色一喜,忽然想起什么來,道:“大哥,今rì封姐姐也捐了兩百貫。”
“她捐了這么多?”李奇大驚道,他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白淺諾點了點頭。
李奇撓撓頭。微一沉吟,道:“七娘,我覺得吧,封宜奴她在京城無親無故,賺點錢也挺不容易的。咱們搞募捐主要是坑那些...。”
“坑?”
的意思是號召那些有錢沒地方用的大富豪來捐錢,但是封宜奴她的錢可都是些辛苦錢,她捐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的關系,這是一份人情,所以我覺得沒有這必要。當然,我不是反對她捐錢,但是我覺得這或許有些多了。”
他知道封宜奴很有錢,但是封宜奴畢竟不跟他和王黼等人一樣,手中的錢再不斷的增加,封宜奴這個行業說白了就是吃青chūn飯,等到年紀大了,就得吃老本了,她若是捐個十幾貫,李奇倒也不會做聲,但是兩百貫,李奇覺得這有些多了。
白淺諾點頭道:“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她如今還沒把錢送來,明rì我就去跟她說。”
“行。”
李奇點點頭,道:“那咱們回去吧。”
白淺諾嘻嘻道:“能不能再等一會,我還有一點點賬沒有算完。”
“不行,必須回去休息。”李奇臉一板道。
“大淺諾嬌嗔道。
這聲大哥把李奇的心就叫酥了,咦?秋千?這場景好熟悉呀。他腦海你忽然想起一本經典之作《金瓶梅》,又望著白淺諾那美麗的輪廓、柔和秀美的身段,放在她細腰上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慢慢摩擦了起來。
白淺諾立刻感覺到有些不對,驚懼道:“大哥,你想做什么?”
“有點冷。”
李奇話還沒說完,大手就竄了進去,目的直奔雙峰。
柔軟,細膩,讓李奇揉捏著大呼過癮,真大呀,都快趕上她娘了。柔聲道:“七娘,你這你好像大了一點。”
白淺諾嬌呼一聲,從臉上紅到脖子里,手中的毛筆也掉落在桌上,這手都是滾燙的,哪里冷呀,他分明就是想使壞。她很想推開李奇,但是胸前的那雙大手仿佛帶有魔力一般,讓她連反抗的心都沒有,忽然,大手在她胸前的兩粒粉紅豆上輕輕一捏,她嚶嚀一聲,臉頰如同火燒,身子一軟,靠著李奇身上,徹底投降了,氣喘吁吁,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道:“大哥,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現在跟我說回去,太晚了,這地方多有情調呀,呀呀呸的,敢情我是早有準備呀,今天才醒悟過來。
李奇一手摸向白淺諾的飽滿而有具有彈性的翹臀,嘴上笑道:“放心吧,七娘,這里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這女人屋本就是按照女人的閨房做的,但是閨房若是少了這閨房之樂,那是不是太假了,我們一向都是以誠信為本,咱們干脆趁現在把它給做實了吧。”
“不行。我怕。”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奇的雙唇給堵回去了。火熱的舌頭在她的檀口中肆掠,不知疲倦的索取香津,雙手在翹臀上緩緩摩擦,她也漸漸迷失了,用紅彤彤的香舌羞澀的回應了起來。
“大哥。”
白淺諾忽覺胯下一涼,雙眼一睜,猛然醒悟了過來,緊緊抓住李奇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淚眼汪汪的祈求道:“大哥,咱們咱們去床上吧。”
這似乎是她最后的請求了,但是李奇如今已經著魔了,雙手不停,嘴上胡亂扯道:“那是樣板床不結實。來,讓為夫替你寬衣。”他說這話時,白淺諾身上那件白裙已經被他脫了一半,酥胸幾起幾伏,讓李奇一個勁的吞口水。看著面若桃花的白淺諾,嘖嘖道:“七娘,你真漂亮。為夫是百看不厭。”
白淺諾如今哪里還說的出話來,只能任他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
經過前段rì子的摸索,李奇對這古代服裝算是了解透了,很快就把白淺諾脫了個精光,欺霜勝雪的白嫩玉體,顫巍巍的玉峰傲然挺立,峰頂蓓蕾嫣紅嬌艷,閃著誘人的光澤,淡淡幽香如同chūn藥一般。讓李奇雙眼赤紅,雙手十分霸道的將白淺諾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吟笑道:“師太,老衲來也。”
“啊!”
一聲迷醉的叫喊掀起了今晚最大最大的高潮。
酒吧很順利的開業了。第一批罐頭人也南下了,那邊的琉璃作坊也以六百貫的底價順利收購了,但是李奇現在沒有急著開始研究玻璃,而且先讓吳福榮好好安撫下那些老工匠,因為他如今考慮去侍衛馬上任的事情。
公務員啊!后世最受歡迎的職業。但是李奇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對北宋公務員的狀況,也是很不了解,問秦夫人,她也不知道,想去問王仲凌,但是后者到現在都還恨他那晚坑了他兩百貫,每次看到他,都有殺人的沖動,這種情況下,李奇自然不會去自討沒趣。
明rì就要去上任,李奇心里可是一點底都沒有,糊糊涂涂睡到rì上三竿,一聲哀嘆過后,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把臉,準備去醉仙居看看,剛一出房門,忽然見到一道令他差點沒有叫出聲來的身影。
只見封宜奴正站在前面那塊空地,雙目怒視著他。
搞什么?李奇看到封宜奴那殺人的眼神,不禁楞了下,走上前道:“封行首,你是來找夫人的吧,怎么跑到我的閨房臥房來了。”
“李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封宜奴的這第一句話,就讓李奇跌入了迷霧中,好奇道:“你此話何意?”
封宜奴怒哼道:“你為何要讓七娘來拒絕我的錢?”
“啊?”
李奇又楞下,隨即反應過來,知道她說的是捐款的事,但是這點小事也不至于氣成這樣吧,大清早的就來找我算賬。手一攤道:“我沒。”
他話還剛出口,封宜奴又冷笑道:“不錯,我是個歌jì,但是我賺的錢都是清清白白的,你連王相他們的錢都愿意收,為何就是不肯收我的錢。”
看來她真是氣昏了頭,連這種話都敢說出口,這要是讓王黼知道,估計真的會辣手摧花了,太欺負人了。
靠!這兩件事都能聯系在一起?女人真是不喜歡講道理。
李奇百口莫辯,嘆道:“我真的。”
封宜奴似乎把他當做了空氣,自顧自的說道:“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如此骯臟的一個女子,連拿了我的錢都會臟了你的手嗎?我一片好意,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叫七娘來如此羞辱我。”
天下間沒有那個女子愿意去當jì女,即便是歌jì,在當今看來,也是一樣。她自小父母雙亡,導致后來淪落風塵,但是她骨子里還是挺驕傲的,她一直想努力的擺脫這jì女的身份,這么年來,她一直潔身自好,憑借著自己的努力以及李師師的幫助,她也做到了這一點,成為了汴京最炙手可熱的上廳廳首,人人對她都非常尊敬,從此以后她也沒怎么去過jì院,這兩年來,她也就是上回去過一趟鳳棲樓。
還就這一次,偏偏碰到了李奇,最令她憤怒的是,李奇從一開始就左一句小姐,右一句jì女,說個沒完沒了,正中她的軟肋,然而這次李奇還直接把她的錢給退了回去,這讓她更是怒不可遏,昨晚一宿都沒有睡,今rì還不顧顏面非得上門討回一個公道。
“夠了。”
李奇這下也有脾氣了,一道清早的,人都還沒有睡醒,就被一個人女人從頭訓到腳,他一聲大吼,倒真是把封宜奴給震住了,趕緊道:“我什么時候說過你的錢臟了,我只是覺得你賺錢不容易。”
這一句話讓封宜奴臉上怒氣猛增,眼中淚光閃動,右手猛地一揮,罵道:“李奇,你這個混蛋。”
語音中飽含著無限委屈。
砰砰。
“哎喲。”
李奇只感到胸前被什么重物砸了兩下,悶哼一聲,雙手捂住胸口,低頭一看,只見是兩錠銀子,足足有八十兩,沒想到老子喊了兩輩子的‘用錢砸我吧’,今rì終于得償所望。抬頭一看,只見封宜奴已經跑了出去,揉著胸口,郁悶道:“這尼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拾起那兩錠銀子來,李奇呆呆望著那銀子,腦里開始回想起封宜奴剛才啊那些話,忽然叫道:“哎喲,我明白了,MD,老子怎么會犯這么愚蠢的錯誤。”
封宜奴走后不久,白淺諾突然來了,見李奇站在屋門前,忙上前道:“李大哥,剛才我瞧見封姐姐怎么哭著跑出去了?我叫她,她也不理,發生什么事了。”
“還不是因為它們咯。”李奇將兩錠銀子遞到白淺諾眼前,嘆了口氣,將剛才發生的事跟她說了一遍,又道:“七娘,咱們這事做的是有些欠考慮,雖然咱們是一番好意,但是她卻覺得咱們是侮辱她,瞧不起她,你說這事辦的,唉,真是自己找罪受。”
白淺諾也是很懊惱,道:“李大哥,真是對不起,我昨rì不該把你的名字說出來,其實就算你當時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
“這不怪你,就算你不說,只要你把銀子還給她,她肯定還是會以為是我讓你做的,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奇搖頭道。
“那那現在如何是好,我我去找她解釋清楚。”
李奇拉住她道:“算了,由她去吧,這事只會越描越黑,想要別人瞧得起,首先得自己瞧得起自己,說白了,她心里還是挺自卑的,她自己不走出這個怪圈,我們說什么都沒用,這銀子我們先收下,就當她存在咱們這里,有空哦不,有機會再還吧。”
“大哥,你不要怪封姐姐,其實她真的是一個好人。”
“七娘,我還沒有無聊到和一個女人去斤斤計較。對了,你來的正好,你對侍衛馬了不了解?”
“我娘上次不是和你說了么。”
“丈母娘就說一個大概,不夠仔細。”
“對不起,大哥,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白家世世代代都是文官,家中很少去談論武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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