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慶的話,那春艷便忍不住撲哧一笑。
寧壽帝姬便笑盈盈的說道:“她在我面前也是這樣的耿直,一板一眼的,仿佛從不逾越規矩似的。”
劉慶笑著說道:“嗯,我算是知道了。”
春艷就笑著說道:“那帝姬就換秋艷服侍劉畫師吧!”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其實我不用任何人服侍的。”
春艷笑著說道:“這個可不行呀,劉畫師是帝姬的救命恩人,如今住在這宮中豈能無人侍奉?”
劉慶知道宮中的規矩和禮儀,沒有服侍他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便點點頭說道:“那好吧!”
從此,便換成秋艷服侍劉慶了。
這秋艷便要比冬艷靈活多了,只是有些過于靈活了,有時候甚至是在劉慶的面前都有些隨便了,但總體是不逾矩的。
秋艷的隨便也讓劉慶感到舒服些了。他不喜歡伺候他的人太累了,這樣他的心里會過意不去的。
畢竟劉慶是和現代人,還是講究平等的。即便是現代的富人,有自己的傭人,那對傭人也是要以工作來衡量的,什么大罵等等是不可以的了。
當然了,前世的劉慶并沒有做過富人,不知道富人是怎么對待傭人的,但至少最起碼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所以,劉慶便對這些小宮女都很尊敬的了,這樣也讓些小宮女都很喜歡他。覺得這位劉畫師沒有架子,很隨和,人又有本事,長得還帥,自然是喜歡劉慶的了。
況且這宮里男人少,這些又都是少女,遇到像劉慶這樣的美男子,自然是芳心躁動了。很多的宮女看到劉慶就臉紅,臊的低下頭,但又不敢過分的表現,只能是忍著。
其實,看到這些小宮女兒劉慶覺得她還是很可悲的。正如花似玉的年紀就要來這里做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宮做一個正常的人。他就想想當時的程云一樣,這么大的姑娘此時正在學校里上學,被父母寵愛著呢!
但每個時代都有自己 的活法兒,并不能說明她們就不快樂。
劉慶最后想,大概是我多慮了吧!想到這兒他笑了笑。
在秋艷的伺候下,劉慶又住了三天,這加起來就又五天了。在這是三天里,劉慶依然是每天看望寧壽帝姬,給他講故事,聊齋嗎,還是記得一些的,就算是記不住也可以隨便編,再不濟講些他看過的電影也是可以應付的。
妹妹寧壽帝姬聽了故事都是會心的一笑,并不會為這個故事做過多的表示,而春艷卻能沉醉其中,這可能就是寧壽帝姬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寧壽帝姬不再是個小姑娘,而且皇宮的教育也要讓她坐到盡可能的端莊。
這三天來,劉慶沒有給寧壽帝姬唱歌,春艷曾經要求過,劉慶只說還是講故事吧!
其實,劉慶現在只想唱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所以他要找個時機唱出來。
今天晚上劉慶睡了個好覺,也做了個好夢,夢中他和寧壽帝姬徜徉在那萬花叢中,天空是那么的藍,太陽是那么的溫暖,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這樣的夢真的可以稱作是美夢了。
第二天自然也是陽光明媚,萬里無云了。
劉慶梳洗后去吃早飯,早飯則被寧壽帝姬請去一起吃。
寧壽帝姬徹底的好了,當劉慶走進寧壽帝姬的廳中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嶄新的寧壽帝姬。
今天的寧壽帝姬已經是一掃這幾天來的病態,變得容光煥發,嬌艷動人。
劉慶直接看呆了。
那寧壽帝姬嬌羞一笑,盈盈說道:“劉畫師請坐吧!”
劉慶這次啊一回神,拱手說道:“微臣見過帝姬。”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我都說了,在我面前你不用稱臣的。”
“是帝姬。今日帝姬氣色大好,我很是高興。”劉慶說道。
這時候,春艷笑盈盈的說道:“劉畫師,今天早上太醫來過了,說帝姬的病已經全都好了呢!”
“哦,那恭喜帝姬了。”劉慶笑著 說道。
寧壽帝姬盈盈一笑。
春艷便笑著說道:“劉畫師快請吃飯吧!一會兒圣上要來看望帝姬呢!”
劉慶點點頭坐下吃飯了。因為不是第一次和寧壽帝姬一起吃飯了,所以劉慶并不拘謹,只是今天的寧壽帝姬比以往都要漂亮,所以他便有些分神了。
看到劉慶分神的樣子,寧壽帝姬只是微微的笑著。
春艷這笑盈盈的說道:“今天的飯菜是不和劉畫師的胃口嗎?”
劉慶笑呵呵的說道:“哪里啊。非常的可口。”
“那劉畫師怎么不吃啊!”春艷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加快了速度。
那春艷又笑著說道:“劉畫師慢些吃,別噎著。”
劉慶又放慢了速度,此時他只覺得自己的節奏徹底的亂了。
不過一頓早飯還是吃完了。
劉慶和寧壽帝姬都漱了口,然后便等著宋徽宗了。
那寧壽帝姬此時端莊的坐在椅子上,簡直就想一位女王似的。但她又是那樣的嫵媚,又帶著幾分小女人的嬌態,十分的吸引人。
這樣的氣質簡直把劉慶給迷死了。
大概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怎么樣都是漂亮的吧。不過客觀來說,這寧壽帝姬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了。
要多高級就有多么的高級。
還有就是,能把劉慶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自然是非凡的女人了。
不一會兒,宋徽宗便笑呵呵的進來了。他聽說寧壽帝姬徹底的好了,自然是欣喜萬分的了。
跟著宋徽宗進來的還有一位,那就是畫妃娘娘。
劉慶趕緊起身拜見宋徽宗和畫妃娘娘了。那寧壽帝姬卻也起身屈膝一禮。
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姑母不必多禮。”又對劉慶說道:“劉慶,你也免禮吧!”
<aonclick防采集自動加載失敗,點擊手動加載,不支持閱讀模式,請安裝最新版瀏覽器!</aonclick</div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