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艷便笑著說道:“好了劉畫師,您就休息吧,外面有值夜的宮女兒,您有事兒就叫她們一聲。”
劉慶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那春艷便笑了笑,說道:“那劉畫師就歇息吧,奴婢告退了。”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好,你慢走。”
那春艷簽協議了,然后就退出去了。
劉慶笑了笑,躺在了床上。立刻感到這被褥更香了,他抱著被子就好像是抱著了寧壽帝姬一樣。
他陷入了幻想,幻想著和寧壽帝姬翻云覆雨的情景。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夢中接著想,而且更加的真實。
雖然劉慶的思想年紀很大,但他的身體年齡很小。第二點早上難免是一柱擎天了。
第二日早上起床,早有小宮女兒來伺候他穿衣梳洗。然后干干凈凈的吃頓豐盛的早飯,然后到那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最后想來到了寧壽帝姬的房中。
劉慶驚奇的發現,寧壽帝姬竟然能坐起來了,雖然面容還有些憔悴,但氣色已經好多了。此時,春艷正在喂寧壽帝姬吃飯呢!
那寧壽帝姬看到劉慶進來了,立刻看著劉慶微微的笑起來了。
劉慶也笑了笑,過去拱手一拜說道:“微臣見過帝姬。”
春夏秋冬四個宮女兒紛紛對劉慶屈膝一禮,同聲說道:“見過劉畫師。”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劉畫師不必多禮,快快坐下吧!”
“謝座。”劉慶坐在冬艷給他搬來的凳子上。新八一m.x81zw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問道:“劉畫師可吃了早飯了?”
“吃過了。”劉慶點點頭說道。
寧壽帝姬點點頭,示意春艷她不吃了。春艷走開,夏艷便端來了茶水給寧壽帝姬涑口。然后秋艷端著痰盂讓寧壽帝姬吐了口水。然后那冬艷便給寧壽帝姬擦擦嘴,這一套服務簡直就是一條龍的服務了。
吃玩了粥,那秋艷便上來把寧壽帝姬放倒。
這時候,劉慶便問道:“帝姬今天覺得怎么樣?”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點點下頜說道:“,我感覺比昨天好多了,頭也不昏沉了,就是還是覺得沒有力氣。”
劉慶聽了點點頭。
那春艷笑盈盈的說道:“帝姬今天比昨天強多了呢,昨天坐都坐不住呢!今天早上就能自己坐住了。”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這說明昨晚的湯藥起了作用了,今天再吃兩頓,明天就可以不用再吃了,只寫溫和些的藥就可以了。”
聽了劉慶的話,春艷點點頭說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讓人熬藥去。”
劉慶點點頭說道:“好,你去吧!對了,今天早上帝姬敷上藥膏了嗎?”
春艷點點頭說道:“敷上了呢!”
這時候,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這藥膏還真是神奇,抹上就不癢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那就好。”
這時候,那秋艷就好奇的問道:“劉畫師以前還學過醫術嗎?”
沒等劉慶回應,那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劉畫師不僅會醫術,還會唱小曲兒呢!好聽的不得了。”
“啊,是嗎?”秋艷很驚訝的說道,
那夏艷便笑著說道:“我和冬艷昨晚都聽到了呢!確實是很好聽。”
那秋艷便苦著臉說道:“可惜我不在,沒有聽到呀!”
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沒關系的,今晚劉畫師還會為帝姬唱的呢!”
這時候,寧壽帝姬便嗔怪著說道:“春艷,不要胡說,劉畫師已經很累了,不要再麻煩人家呢!”
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是了帝姬,奴婢去讓人熬藥去了。”說完,便笑盈盈的去了。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那秋艷不由得有些失望了。
寧壽帝姬笑著對劉慶說道:“劉慶,多謝你的藥啊!”
劉慶笑著說道:“這都是臣應該做的。”
寧壽帝姬笑著說道:“哎!滿宮的太醫竟然沒有一個能救我的。”
劉慶笑了笑說道:“這天花來的急,很難治療的。”
“嗯,我知道,得了這病就要看天命了,能活過去就活,不能活也沒辦法,其實那時候我早就做好死的準備了。只是沒有看到你給我畫完像,有些不甘心呢!”那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等帝姬的病好了,臣會把帝姬的畫像完成的。”
“嗯,現在我能看到了。”寧壽帝姬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我希望每隔三年都能給帝姬畫一幅像。”
“好,這可是你說的呀!”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嘴角蕩漾著幸福的笑意。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只要韃奴愿意。”
寧壽帝姬點點頭。
這時候,就聽到屋外有參見圣上的聲音了。
劉慶趕緊起身,那宋徽宗就進來了。
‘微臣拜見圣上。“劉慶是拱手一拜說道。
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劉卿免禮。”說完就坐到了劉慶坐的凳子上了。看著寧壽帝姬。
“圣上來了。”寧壽帝姬笑著說道。
宋徽宗看到寧壽帝姬的氣色比昨天好多了,自然是心中大喜,笑著說道:“進入姑母的氣色很不錯嗎!”然后親手扶著寧壽帝姬躺下去了。
寧壽帝姬點點下頜說道:“多謝圣上的掛心,我今日覺得好多了呢!”
“嗯,這樣朕就放心了啊!”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圣上日理萬機,不要因為看我耽誤了政事。”
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朕這點兒時間還是有的。你是朕的姑母,所謂百善孝為先,朕就是放下朝政也要來看望姑母的。”
寧壽帝姬笑著說道:“圣上的心意我領了。”
宋徽宗笑了笑,又看向劉慶。
劉慶拱拱手。
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劉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