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壽帝姬點點下頜說道:“圣上慢走。”
宋徽宗微笑著點點頭。
劉慶趕緊拱手說道:“微臣恭送圣上。”
宋徽宗笑著說道:“劉慶,朕的姑母就交給你了。”
“請圣上放心,臣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劉慶拱手說道。
宋徽宗點點頭,笑了笑,轉身去了。
皇帝走了之后,寧壽帝姬便對劉慶說道:“劉慶,你這樣做也太冒險了,你這是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
劉慶笑了笑,說道:“為了帝姬,值得。”
聽了劉慶的話,寧壽帝姬又忍不住感動的淚花兒閃動了。
劉慶說道:“帝姬在睡一會兒吧!”
寧壽帝姬搖搖頭,說道:“我睡不著。”
劉慶點點頭。
“劉慶。”寧壽帝姬輕聲叫道。
“臣在。”劉慶回道。
寧壽帝姬說道:“以后我不許你再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劉慶點點頭,說道:“好的。”他知道,此時要順著寧壽帝姬,她在病中,不能讓她有情緒上撥動,這樣不利于病情的好轉。所以他便點點頭,答應下來了。
看到劉慶答應的痛快,寧壽帝姬便放心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帝姬,你喝了藥覺得怎么樣了?”
寧壽帝姬說道:“嗯,感覺腦袋里清醒了些。”
劉慶說道:“帝姬若是覺得腹痛就趕快說,讓春艷扶你出恭。這藥性很猛的。帝姬是身子一定會有反應的。”
“嗯。我知道了。”寧壽帝姬點點下頜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帝姬,我去西廳去,有事你就讓那個春艷叫我。”
“你不能留下來嗎?”寧壽帝姬問道。
劉慶說道:“我一會兒再來。”
寧壽帝姬點點下頜說道:“嗯,那你去吧!”
劉慶起身退去。
其實,劉慶只是不想看到寧壽帝姬的囧樣,畢竟自己是個男子,看到寧壽帝姬出恭可就不好了。
果然,當劉慶走了一盞茶的功夫兒,寧壽帝姬的肚子就開始痛起來了。春艷和秋艷趕緊扶著寧壽帝姬去出恭了。
出完后回來躺下沒多久便又腹痛起來了,便又去出恭,如此折騰了四回方才完事兒。
寧壽帝姬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微微的笑著說道:“劉慶說的沒錯,這藥性的確是強啊!”
那春艷問道:“帝姬現在覺得怎么樣啊?”
寧壽帝姬點點下頜,笑著說道:“雖然肚子里空落落的,但腦子卻清醒了不少,不再暈暈乎乎的了呢!”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那春艷笑盈盈的說道:“看來那藥是起了作用了呢!劉畫師可真是厲害呢。”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他這個人膽子很大啊!”
春艷笑盈盈的說道:“帝姬不就喜歡膽子大的男子嗎?膽子大的都是英雄。奴婢今天看劉畫師救您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只野獸啊,就連粗壯的侍衛都攔不住他,紛紛被他打到在地上啊!”
“是嗎?嗯,也是,那時候,圣上一定是要讓侍衛殺了劉慶的,哎!我想想都替他捏一把汗啊!”寧壽帝姬嘆了口氣說道,神色間顯出了驚恐之色。
那春艷說道:“可不是嗎?那時候劉畫師就跟瘋了似的,只是用雙手按壓帝姬您的胸口。這俗話說,女人的胸是不能隨意摸的,可他卻如此的大膽,整個屋里的人都極為震驚呢。
奴婢看了都驚呆了呢!不僅如此呢,那劉畫師還親您的嘴。那時候我們都認為他是在親您的嘴呢。不過現在想想,他的確是在向您的嘴里吹氣呢!
啊呦,那時候整個屋里的人都被劉畫師給嚇到了。奴婢當時 就以為劉畫師是瘋了呢!心里好害怕。但奴婢卻想過去拉開劉慶,可看到兩個侍衛都拉不動他,我一個柔弱女子又怎么能拉得動呢?”
聽了春艷的講述,那寧壽帝姬的臉微微的泛紅了,但嘴角是一抹羞澀而甜蜜的笑意。顯然,她一點兒也不介意劉慶按她的胸口,也不介意劉慶往她的嘴里吹氣。
“那是劉畫師不得已而為之的呢!”寧壽帝姬笑著說道。
看到寧壽帝姬那春風滿臉的笑意,春艷不由得笑了笑,她知道,寧壽帝姬是喜歡劉慶的。看樣子劉慶也是愛慕寧壽帝姬的。
那這是什么呢?這是一見鐘情吧!
那春艷就在心里這樣的想著,然后就羨慕劉慶和寧壽帝姬的一見鐘情。
不過,寧壽帝姬難得有了能相中的男子,那春艷也為寧壽帝姬感到高興。按理說,寧壽帝姬的年紀也不小了,尤其是作為一個女人,二十六歲的年紀絕對是大的了。
曾經有多少的翩翩公子,王侯將相向寧壽帝姬表達了愛意,可寧壽帝姬卻是無動于衷,最終落得個高高在上無人再干上前的境地。
不過這正是寧壽帝姬所想要的,不然的話,她將會天天收到那些求愛的詩詞歌賦們還有信件。還有各種媒人前來拜訪,令她不勝其擾。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如此一來,所有的人都認為寧壽帝姬高高在上,高的已經不可攀登了,成了和皇帝一樣的孤家寡人。
但,這皇室內外,自然還是有好多人惦記著寧壽帝姬的呢!只是不敢開口罷了。但只要寧壽帝姬放出一些什么風兒的話,那跟風者便會是遍及整個汴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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