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路線是要從皇宮大內的東華門進入,然后順著小路往北走,穿過一個花園兒,便到了一座宮殿外,上面寫著皇家畫院四個大字。
這里就是劉慶工作的地方了。
當然了,進入東華門的時候是需要有腰牌的,不然就進不了皇宮大內的。
小安子問劉慶下午下班用不用趕著馬車來接他。劉慶所不用。小安子說那就他來接。劉慶點點頭。
進入東華門之后,有小太監引領著劉慶來到了這皇家畫院外。
要問這皇家畫院的院長是誰,不是別人,正是宋徽宗。
進了大門,有接待的小太監,劉慶地上腰牌,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和職務。
“原來是新晉的上畫師啊,請跟小的來吧!”那個小太監說道。
劉慶跟著去了。
這做宮殿雖然不大,但很有藝術氣息。對面是大殿,兩旁是偏殿,這偏殿就是畫師和畫士的工作的地方了。
劉慶被小太監帶入了到了東面的偏殿里了。
此時,這東偏殿里已經有五個人。大多都是一把胡子的中年人,還有一個胡子花白的人。
五個人正在對著一幅畫指指點點。
劉慶站在東偏殿的門口先是四下里環顧一下嗎,看到殿里有很五張大畫案,案子上面都擺滿了文房四寶和未完成的畫作。
單單看這些,便知道這的工作是熱火朝天的了。
那個小太監讓劉慶里面走。走到了那五人身后,那五人看那畫兒看的聚精會神,誰也沒有聽到劉慶和那個小太監走來了。
劉慶便看向那五人看的畫兒,竟然是自己大考的畫作。劉慶皺著眉頭,心里不免有些驚喜。看樣子,這畫兒是宋徽宗拿來讓他們看的。
這時候,那小太監便介紹說道:“各位畫師,這位是新來的上畫師,劉慶官人。”
那些畫師聽到了,趕緊轉身看來,便看到了劉慶。
那一刻,那五人的眼神都是驚異的。但隨即便都笑了,一起對劉慶拱手。
那個年紀最大的笑呵呵的說道:“歡迎,歡迎劉畫師。”
劉慶也拱拱手,還禮了。
那個小太監便送走了。
那個歲數大的畫師便笑著說道:“劉官人,老夫名叫張擇端,是這上畫師的領頭兒。雖然說是領頭,不過是個虛名罷了。”
劉慶仔細看看張擇端,這是一個看起來和不起眼兒的老頭,那副清明上河圖就是此人的畫的。胸中不免升起了一股敬意,便拱拱手說道:“幸會,幸會。”
張擇端笑了笑,有介紹其他人。分別是劉心武,董樂山,曹文和趙成。
劉慶和這四個人分別見禮,那四人也都還禮,十分恭敬的樣子。但看到不領情這么年輕就成了上畫師,不免都十分的驚嘆了。
張擇端笑呵呵的說道:“不瞞劉官人說啊,我等正在觀摩您的大作呢!”
劉慶看了自己的畫兒,笑著說道:“讓各位前輩見笑了。”
張擇端搖搖頭,笑著說道:“哪里,我等觀劉官人的畫法兒,自然是覺得新奇,聽說這是劉官人用木炭畫的?”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正是。”此時他正背著一個新作的畫板,那個輕型的畫板架子被那個小太監當到了門口了。
張擇端笑著說道:“劉官人可否給我等展示一下呢?”
“當然可以了。”劉慶便從最忌的招文袋里拿出了他作畫所用的工具。
張擇端等人看看,都覺得新奇。
“呵呵,劉官人這真是奇特啊,你這可是對我泱泱華夏歷來畫藝的顛覆啊!”那劉心武笑著說道。他是一個瘦高個子,人也長得白。一看就是個文化人的樣子。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前輩所言差矣,這不過是雕蟲小技,哪里能和泱泱華夏的畫藝相比啊!真是愧煞我了。”
“呵呵,劉官人謙遜了。”那劉心武笑呵呵的說道。
這時候,胖子董樂山笑呵呵的說道:“劉官人啊,我等不過虛長幾歲,你就不用稱什么前輩了。就叫聲兄長就可以了。以后啊,這皇家畫院就有六位上畫師了。我們要一起作畫,報答圣恩啊!”
劉慶點點頭,說道:“既然各位前輩不棄,那以后小弟就稱各位兄長了。”
“那我等就稱呼官人為劉賢弟了。”面黑的曹文笑呵呵的說道。
“這樣很好啊!”矮個子的趙成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
這時候,張擇端說道:“愚兄觀劉賢弟的大作是畫風景的,賢弟以為如何?”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實不相瞞,小弟主攻人物肖像畫。”
“哦,原來如此。愚兄是主畫亭臺樓閣。”張擇端笑著說道。
這時候,那劉心武笑著說道:“張兄,劉賢弟既然是畫人物的。那我們這上畫師就把幾個科目都湊齊了啊!”
“沒錯,這回看看那些小畫師們還敢說我們上畫師中沒有會畫人物的了。”董樂山笑呵呵的說道。
張擇端則笑著說道:“劉賢弟來的正好啊,我們這里正缺一位畫肖像的呢!如今這宮中,給各位娘娘畫肖像都落在了那小畫師的手中,況且宮中還不甚滿意。所以,今番劉賢弟來了,自然是彌補我們這上畫師的短板了。”
劉慶點點頭說道:“小弟愿意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哈哈,好,劉賢弟來了,自然能壯大我上畫師的實力啊!”曹文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問道:“但不知道那小畫師在什么地方作畫呢?”
張擇端笑著說道:“小畫師在西偏殿。畫士都在后殿。”
劉慶點點頭。
“怎么?劉賢弟有好友在那西偏殿嗎?”曹文問道。
沒等劉慶回答,那趙成便笑呵呵的說道:“曹兄,你忘了嗎?那西偏殿也來了袆年輕才俊呢!”
聽了趙成的話,那曹文便一拍腦門兒說道:“對啊,我倒是忘記了,那西偏殿來了一位名叫王希孟的年輕才俊,想必和劉賢弟是一個課堂的吧?”
聽了這話,劉慶就點點頭,笑著說道:“沒錯,王希孟是小弟在圖畫學院的好友。”
“原來如此啊!”趙成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說道:“不知道他來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