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個衙役聽了李心兒的話,十分為難。
“怎么了?”李心兒問道。
那衙役低頭說道:“額,小人,小人想那判官也是一時失誤,才干出了此等荒唐之事,小人這就放了劉大官人,這就退去。”
聽了這話,李心兒依舊冷著臉,淡淡說道:“那還不走?”
“是娘娘。”那衙役的頭如臨大赦一般,立刻帶人就跑了。
那先生看到這一幕則是微微一笑,因為什么情況他也是十分清楚的。劉慶本來就是被害的一方。
那些衙役走了,李心兒趕緊關切問劉慶說道:“兄弟沒事兒吧!”
劉慶拱拱手說道:“多謝娘娘掛心,小弟沒事兒。”
“哎,你沒事兒就好。姐姐就放心了。”李心兒點點頭說道。
劉慶笑了笑。
李心兒則說道:“兄弟,快陪著姐姐看看這圖畫學院。”
劉慶則看向知院。
知院是個五十對歲的老頭兒,每日來到這圖畫學院也是深居簡出的,十分低調。處理事務都是由三個院監處理,當然還有教務長。
那知院立刻說道:“娘娘這邊請。”
李心兒看了看,說道:“本宮就去大樓里看看吧!”
“娘娘請。”那知院又說道。
劉慶便扶著李心兒的胳膊,跟著知院走了。
李心兒接著說道:“知院可讓那些畫生們回去上課吧!”
“是,娘娘。”那知院拱拱手說道,然后就下令讓那些畫生都上課去了,包括那四十個特畫生。
而此時的王希孟看到劉慶是有驚無險,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了,便混在眾人中回了課堂。
李心兒便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課堂的情況,再看看先生們辦公的地方,便很滿意的對那知院說道:“嗯,你的工作很好,本宮十分滿意,本宮回去便如實的稟報圣上。”
“多謝娘娘的圣意。”那知院帶著三個院監和一個教務長一起彎腰拱手說道。
李心兒接著說道:“本宮有些累了。”
“啊,娘娘這邊請。”那知院親自帶著李心兒進了一間上房。
這上房里算是休息室了。雖然沒有床,但是椅子茶幾,等也是一應俱全的。
李心兒進屋看了看,點點頭說道:“好,本宮就在這里休息了。本宮想和兄弟敘敘舊,你們都下去吧!”
“是,娘娘。”那知院帶著三個院監和教務長疫情拱手禮拜,然后退出去了。
那小太監立刻讓知院奉茶。
李心兒便和劉慶一面喝茶,一面敘舊。
說了一會兒話,李心兒便對太監和宮女說道:“你們也都下去吧。”
那幾個太監和宮女兒便都下去了,這兩個太監和四個宮女兒都是李心兒親自遴選的人,可以說是她的心腹了。自然是對她的話惟命是從了。
等到那太監和宮女兒除了門之后,李心兒便迫不及待的撞進了劉慶的懷中。
“劉郎可想煞奴家了。”李心兒嬌滴滴的說道。
劉慶稍稍有些惶恐,他知道,現在的李心兒可不是以前的李心兒了,現在的李心兒可是皇帝的老婆。那自己這是什么行為啊?這是在給皇帝戴綠色的帽子啊!
不過,還沒等著劉慶回過神來,那李心兒的兩片香唇便堵住了他的嘴了。那李心兒十分的熱情,還幫著劉慶脫掉了衣裳。
就在這寬大的椅子上,二人行了一番云雨。
“看來皇帝對你很好啊!”劉慶氣喘吁吁的問道。
李心兒嬌柔一笑,說道:“姐姐會不會伺候男人,劉郎不知道嗎?”
劉慶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啊,你很厲害。”
李心兒嬌羞一笑。
劉慶則問道:“我聽說皇帝最近身體不適,是得了什么病啊?”
“虛病。”李心兒笑著說道,一副神秘的樣子。
劉慶頓時就明白了,想必是被這李心兒給吸的啊。
“不過劉郎,皇帝的本事可不及劉郎的大呢!”李心兒嬌羞的說道。她身為風塵女子,自然是什么話都敢說了,尤其是在自己的情郎面前。
劉慶笑了笑,說道:“此時萬萬不能被別人知道啊!”
李心兒笑著說道:“劉郎請放心,這幾個都是我的親信。他們不會亂說的。”
劉慶點點頭,還是說道:“還是警惕些好。”
李心兒也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不過我和兄弟酗酒,他們又沒有親眼看到,也不敢胡說的。”
劉慶點點頭,說道:“我們快些穿上衣裳吧!”
李心兒笑著說道:“奴家真想和劉郎廝守一生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你現在已經是皇帝的妻子了。”
“可我只想做劉郎的妻子。”李心兒笑著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我們這不是也算是妻子了嗎?”
李心兒撅噘嘴,說道:“這些奴家不滿足的。”
劉慶笑著說道:“你要懂得知足常樂。”
李心兒忽然笑了,又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只能這么想了呀!”
劉慶拿起衣裳給李心兒披上。自己開始穿衣服了,因為沒有全脫掉,穿起來自然是很快。
穿戴好之后,李心兒便說道:“這次后,不知道何時還能再次纏綿啊!”
劉慶笑著說道:“機會會有的。”
“劉郎也和期盼嗎?”李心兒問道。
劉慶笑著點點頭。
李心兒笑了笑,穿好了衣裳。
劉慶問道:“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你以為呢?”李心兒反問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不說話。
李心兒笑著說道:“我自然是來看你的了。你可知道,蔡京已經注意到你了。”
“什么?蔡京?注意到我?”劉慶有些驚訝的問道。要知道那曾經可是太師啊,他不過是個畫生而已。這剛來來兩天就被太師注意到了?難道是蔡雄說的?
李心兒點點頭說道:“昨夜里,蔡京進宮面圣的時候,我正在圣上身邊呢!聽那曾經提起了你。”
“按曾經都說什么了?”劉慶問道。
李心兒說道:“到了沒有說什么,這是聽說圖畫學院出現了打架事件,是一個新來的叫做劉慶的特畫生惹的禍。”
“那圣上怎么說的?”劉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