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信的很是擔憂的話語,劉慶笑了笑,說道:“那他就盡管來吧!”
“劉兄真的一點兒也不怕嗎?那蔡雄可是蔡京的侄子啊!”趙信看到劉慶很淡然的態度,心中很是疑惑。
劉慶笑了笑,說道:“該來的你是躲不過的,既然躲不過也就不必擔心了。”
趙信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劉兄道士好心態。我知道,憑劉兄的本事,那蔡雄單憑著蠻橫使硬兒是沒有用的。但是就怕他玩兒陰的啊。”
“隨便吧!”劉慶笑了笑說道。
“劉兄萬萬不可大意。”趙信說道。
“多謝趙兄替我擔心了。”劉慶笑著說道。
趙信苦笑一聲,說道:“劉兄不必客氣。這要是之前在飯堂里的時候,單單那一次的話,我還有出面挽回的機會。但后來又發生了課堂里的事,讓那蔡雄徹底丟了面子,這我就無能為力了。”
劉慶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趙兄,我們還是喝一杯吧!”
趙信端杯和劉慶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趙信問道:“劉兄真的什么都不做嗎?”
“做什么?”劉慶問道。
趙信說道:“比如說,主動去向蔡雄賠不是,主動和解呢?”
聽了趙信的話,劉慶淡淡一笑,反問道:“趙兄覺得我劉慶是委曲求全的人嗎?”
“這個當然不是了,但是劉兄就不擔心自己的前途嗎?”趙信問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擔心有什么用?”
“劉兄好胸懷。”趙信點點頭說道。
“不這樣還能怎么樣呢?”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趙信則笑著說道:“但愿劉兄能逢兇化吉吧!”
聽了趙信的話,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趙兄嚴重了。”
“劉兄何出此言啊?”趙信問道。
劉慶微微一笑,笑著說道:“我想,那蔡雄在我眼中還算不上是兇。”
聽了劉慶的話,那趙信微微一愣,然后便笑呵呵的說道:“好,有劉兄這句話,我趙信也就放心了。”
劉慶笑著點點頭。
其實,劉慶還真是沒有把一個蔡雄放在眼中。這其中的原因就是蔡京怕是不會管這樣的事,況且他又沒有打傷那蔡雄。想那蔡京身為太師,不會管這樣的小孩子打鬧的閑事兒的。就算是管,也不會自己出面的。只要蔡雄不親自出面,對劉慶來說就不算危險。
不過,劉慶也不會輕敵的。他要等著看,等著看那蔡雄接下來會出什么招數。
劉慶估計,此時的蔡雄怕是正和那晚在酒樓喝酒的三個青年一起密謀呢。
呵呵,就蔡雄的那三個伙計怕也是無勇也無謀的人。所以,不足為據。最多就是再派幾個更厲害的人,在回家的路上堵截他罷了。
所以,劉慶決定回家要繞遠兒了,絕對不能讓那蔡雄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家中還有云兒呢!
此時,劉慶和趙信又喝了幾杯,吃了些菜便拱手告別了。
“改日我請劉兄到寒舍一敘。”趙信拱手說道。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好。”
“劉兄明天見。”趙信說道。
“明天見。”劉慶說道。
此時太色將晚,夜幕降臨,繁華的城市變得朦朦朧朧的了。顯得有些迷離,也有些虛幻。
也許是劉慶微微的有些醉意的原因吧,此時竟然覺得好似在夢中似的。
所以,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站在街邊凝望,凝望這虛幻又迷離的街景。
不知道什么時候,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兒,一片,兩片,三片,四片…
劉慶抬手接住,又化了。
瑞雪兆豐年,但愿明年的大宋會有更好的氣象。
回到家中,程云還在等著劉慶吃飯。
粗給劉慶打掃身上的雪,問道:“大官人如何回來的這么晚呢?”
劉慶看看桌上的飯菜,反問道:“云兒還沒有吃飯嗎?”
“奴奴在等著大官人一起吃呢!”程云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把程云抱在懷中,說道:“我在外面吃了。以后云兒不必等我。而來自己吃便是。”
“那怎么可以呢?奴奴是伺候大官人的,大官人沒有吃飯,奴奴怎么能先吃呢?”程云振振有詞的說道。
劉慶知道,這養娘有養娘的規矩,雖然他沒有把程云當做養娘來看,但程云卻把自己當成貨真價實的養娘,不敢多逾越一點兒規矩。
劉慶只好說道:“云兒,以后就這樣,我戌時初還不回來,云兒就自己吃飯就是了。”
“嗯,奴奴記住了。”程云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好了,你去吃飯吧!別餓壞了。”
“奴奴不餓,奴奴先給大官人更衣。”程云笑盈盈的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不用,等你吃完飯也不遲,我先去看看書去。”
“嗯,那好吧!”程云笑了笑,便去吃飯去了。
劉慶則去后面的書房,雖然沒有多少書,但這里也是他獨處的地方了。
其實,他并不想獨處,更喜歡有云兒陪著。他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云兒了。他已經決定,等娶了正妻之后,便把云兒收做小妾。這樣,云兒就能每天都這樣陪在他身邊了。
只是,有了正妻,是不是更多的讓正妻陪著呢?這一點是劉慶不能確定的。那要先看自己是不是愛這位正妻。
劉慶已經把婚姻這種事放在了今后的政治當中了,所以他不確定自己所娶的正妻就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
所以,他現在要保留意見。
其實,不管怎么樣,他要娶餓的至少也是能看過眼去的女人。雖然為了政治,但也不能過分的委曲求全。
好在這古代可以一妻多妾,不然的話,劉慶也不會把婚姻和政治掛鉤兒的了。
劉慶心想,最后實在沒有他喜歡的女人能嫁給他,他還有云兒呢嗎。這個和他同甘共苦的小丫頭,可愛的小丫頭。
劉慶拿著書,腦子里卻想著今后的婚姻大事。想到了云兒,想到了李清照。
是不是該去拜訪李清照了呢?可人家是個大家閨秀,我一個男子如何去拜訪呢?
為此,劉慶陷入到了為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