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她總算要嫁人了!”李璋剛把貍兒和豆子要成婚的事告訴妙元,結果卻只見她高興的差點跳起來,滿臉都是歡呼雀躍的表情。品書網手機端m.vodtW
“貍兒嫁人你這么高興干嘛?”李璋看著妙元的樣子也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當然高興了,她結婚了也就不必天天住在你家里了,我也不用每次去你家都要和她斗嘴了。”妙元這時再次高興的道,看來她也不喜歡和貍兒吵架,只是兩人天性相沖,見面后肯定會吵上幾句。
“我倒是希望她能天天住在家里,畢竟自己養大的妹妹,現在卻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李璋這時神情低落的再次道。
聽到李璋的話,妙元也總算知道了他今天為何郁郁寡歡的原因了,當下只見她伸手給李璋剝了顆葡萄,然后塞到他嘴里笑道“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的,不過沒關系,貍兒她嫁人了還有我呢,要不我來當你的妹妹好不好?”
妙元說到這里時,眼角也帶著幾分調皮的微笑,同時整個人也靠到了李璋身上,這讓李璋也有些心猿意馬,當下一把抱住她笑道“好啊,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妹妹了,叫聲大哥來聽聽!”
“騙你呢,我才不做你妹妹呢,要做也做…”妙元這時忽然調皮的笑道,只是說到最后卻忽然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畢竟她和李璋雖然挑明了關系,平時也摟摟抱抱的,但卻還沒有突破到最后的防線,因此平時相處還是有些放不開。
看到妙元嬌羞的模樣,本來就有些意動的李璋更是感覺胸中涌起一股沖動,雖然他知道這么做有些對不起青織,但妙元為了自己也付出了太多,他也實在不忍心辜負,所以最后他終于還是大膽的伸手攬住了妙元的纖腰,這讓妙元身子一顫,但卻沒有掙扎,只是因為害羞把頭垂的更低了。
妙元的默許也讓李璋更加膽大,當下伸手輕輕的抬起她的小臉,然后緩緩的吻了下去。本來李璋只是想突破一步,然而吻著吻著卻是走了火,最后兩人也不知道怎么到了床上,然后一切也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傍晚時分,李璋有些心虛的回到家里,這次他學聰明了,在妙元那里洗了澡,衣服也用熏香重新熏了一遍,保證聞不到異味,而且回家時他也一直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見到青織的一瞬間,卻還是禁不住心虛起來,連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只不過讓李璋意外的是,青織卻像是沒有任何察覺似的,依然像往常一樣讓人準備飯菜,然后一家三口吃飯睡覺,晚上青織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這讓李璋也終于松了口氣,猜測青織應該沒有察覺。
第二天一早,李璋吃過早飯去了宮里,畢竟他昨天已經在家里呆了一天了,趙禎知道他回來會和家人團聚,所以昨天也沒派人打擾,但他今天必須進宮向趙禎稟報一下帽妖的事。
不過當李璋在垂拱殿見到趙禎時,卻發現呂夷簡與王曾等人都在,而趙禎看到他更是興奮的道“表哥你快來看,遼國那邊出大樂子了!”
趙禎這時似乎十分的亢奮,說著也不等人把奏折遞給李璋,而是直接扔了過來,李璋也習慣性的伸手接過,畢竟以前他和趙禎讀書時,經常拿書本扔來扔去,彼此也都習慣了,只是旁邊負責禮儀的官員卻是漲紅了臉,因為趙禎的動作明顯不符合帝王的禮儀,想要上前指正但又不敢敗了趙禎的興致。
李璋倒沒想太多,當下打開奏折看了一眼,結果也是暢快的大笑道“遼國竟然腐朽如此,五萬大軍竟然被李元昊再次殺的大敗,這下看遼國還有什么臉面!”
原來這份奏折是西北送來的最新情報,上次李元昊與遼國談判破裂,直接出兵突襲遼國境內,不但打敗了遼國的駐軍,而且還四處燒殺搶掠,為過冬儲備各種物資,導致遼國境內的各個部落是損失慘重,紛紛向中京求援。
不過李元昊在遼國邊境雖然鬧的很大,但遼國現在是蕭耨斤掌權,而且現在蕭耨斤與耶律宗真母子二人是勾心斗角,根本無暇顧及邊境上的事。
于是在這種情況下,遼國那邊的反應極慢,一直等到快兩個月后,才在蕭耨斤的旨意下,組織了一批三萬人的大軍派往邊境,準備清剿李元昊的黨項大軍,估計蕭耨斤根本沒把李元昊放在眼里,認為對方只是癬疥之疾,上次也只是偷襲才能打敗遼國,而這次他們派了三萬人,已經在兵力上占據了優勢,所以只要大軍一到,立刻就能剿滅李元昊。
然而讓遼國人做夢都沒想到的是,李元昊剛開始示之以弱,引誘遼國大軍進入黑山軍司,拉長了遼軍的補給線,隨后出兵截斷了遼軍的補給,這也讓深入敵境的遼軍亂成一團,隨即李元昊率領主力猛攻一點,立刻把遼軍截成兩段,首尾難顧的遼軍立刻潰散,大半被黨項人消滅,只有一小部分逃了回去。
大宋這邊也一直關注著遼國的這次出兵,只是誰也沒想到遼國敗的這么快、這么慘,三萬人馬逃回去的還不到五千人,而且還丟失了大量的糧草、物資、武器等等,可以說光是這一仗,李元昊就收繳了足夠的糧食物資,足以他們安全的度過整個冬天。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趙禎他們得知這個消息時,遼國中京那邊應該還不知道兵敗的事,因為黑山離大宋近一些,而且戰爭又發生在黨項境內,所以遼國剛一戰敗,大宋這邊就收到了情報,而遼國那邊估計要晚上十天左右才會得到消息。
“遼軍也太讓人失望了,哪怕與黨項打個兩敗俱傷也好了,卻沒想到死了這么多人,還給對方丟下那么多的物資,恐怕明年李元昊的實力要大漲了。”李璋先是有些嘲諷,隨后又有些擔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