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讓我們來818那些年師匠的往事
熱鬧的宴會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所有參加宴會的人類、妖怪以及其他生物全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著和司空墨對視的八意永琳。
“師匠…”
鈴仙腦袋上長長的兔子耳朵動了動，歪著頭看著八意永琳。
輝夜和妹紅停止了撕逼，皆保持著雙手正在撕扯對方嘴角的動作一齊轉頭看過來。
文文已經掏出了自己寶貝的筆記本，開始準備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好作為下一期《文文。新聞》的頭條。
和神奈子一齊將變小后的小青按在地上灌酒的星熊勇儀和一邊的伊吹斯巴達…不對我是說伊吹西瓜對視一眼，放開了手中倒霉的三頭龍。
靈夢也一掃懶洋洋的樣子，精神百倍地側著頭，精致的耳朵一動一動的，顯然對于八意永琳的往事特別在意。
就連在神社中撒著歡跑來跑去的結衣等幾個小家伙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停了下來。
司空墨看著眼前的八意永琳。
他可以感覺到這個美麗的女人很強大。
別說現在虛弱不堪的他，就算是大荒時期全盛的他也沒有把握戰勝眼前的八意永琳。
“你說，你的師父，是甘草那個小丫頭？”
小丫頭…
八意永琳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一陣。
然而算起來，眼前這個鬼和甘草算得上是同時代的人物，叫甘草一聲小丫頭也不為過。
“是的…師匠、老師她確實說過自己叫甘草。”
“然后呢？你還知道什么？”
八意永琳搖頭。
“除了名字，老師沒有告訴我任何有關她的事情。”
“這樣啊…”
司空墨不知從什么地方掏出一支毛筆，開始臨空作畫。
很快的，一名身穿綠衣的嬌小可愛的小蘿莉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的老師，是長這樣的嗎？”
“對！這就是老師！”
八意永琳深深吸了口氣。重新恢復了以往萬事不縈于心的狀態。
嘛，畢竟年齡比紫還要——咳咳，打住打住！
八云墨看著那個被臨空畫出來的小蘿莉。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小丫頭居然會是八意永琳的老師。
看著司空墨揮散了那一副靈力凝聚而成的畫像，八意永琳幽幽說道：“當年。我還沒有前往月之都時，一個人在地面上旅行。”
“在一處山谷中，我發現了昏迷過去的老師。”
“那個時候，我還不會醫術。”
“發現老師后，我打退了當時企圖將昏迷的老師當做食物的野生哥斯拉。”
“等一下！”八云墨差點噴出了嘴里的紅茶，“那個哥斯拉是什么鬼？還野生的！難不成那玩意兒還有家養的嗎？”
八意永琳做出了嚴肅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那是現在已經滅絕了的遠古霸者。”
“另外，家養哥斯拉是有的。我曾經養過一只，后來被我試藥一不小心毒死了。”
“嗚咿——！！！”
一旁的鈴仙頓時嚇得臉都綠了。
“將老師帶回臨時的住所后，當時不會醫術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在后來老師自己醒過來了。”
“醒來后的老師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因為我搭救了老師，所以她決定將一身的醫術都傳給我。”
“當時的我并不知道，其實老師的身體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一年之后，我醫術小成，而老師卻仙逝了…”
說到這里，八意永琳臉色暗淡。
“沒想到…”
司空墨嘆息一聲。
“…甘草居然在大荒崩潰后流落到了這個世界，還堅持了那么多年等到了你這個弟子。”
“甘草她臨終前有說什么嗎？”
八意永琳搖搖頭。
“老師只是說。此生最大的遺憾是不能救醒一位名叫紫荊的前輩。”
“紫荊啊…”
司空墨低頭淺酌，嘆息一聲。
“…那是冰心堂的掌門，算起來也是甘草的師父那一輩。”
“紫荊算得上是冰心堂歷代掌門中天資絕高的一位了。只是…可惜了，為了救自己的丈夫，身染劇毒，只能每日以冰心堂無上妙法續命，再也沒能醒來。”
搖搖頭，司空墨又看向八云墨。
“說起來，小妖怪，你不解釋一下，這個世界的那一株建木是怎么回事嗎？”
“你不是沒問嗎？”
八云墨懷中抱著結衣。將身前的一大塊牛排切成細小的碎塊后小心地給女兒喂食。
“不過既然你感興趣，那告訴你也無妨。”
“那一株建木。是我在機緣巧合下種在了幻想鄉的。”
“機緣？你倒是好機緣！”
司空墨幽幽說到。
“當年大荒還在時，建木支撐天地。根須遍布整個大荒，枝干連接著凡世、幽都、東海甚至是邪影之世。”
“可以說，大荒之所以會崩潰，就是因為那場戰爭毀滅了建木。”
說到這里，司空墨轉過頭，透過窗戶看著遠處那一棵參天巨樹。
“這里的建木看起來，和大荒的建木比起來雖然差的太遠，但卻是貨真價實的建木無疑。”
“也就是說，這里——這個被你們叫做幻想鄉的世界——有著成長為下一個大荒的潛質。”
“而當建木成長起來之后，你們——”
環視著神社中參加宴會的妖怪和人類、神靈們。
“——只要你們在那個時候被這個幻想鄉承認為本世界的原住民，則會成為這一個‘大荒’的先天神靈，執掌這個世界的一切。”
“哇——！！”
眾人先是驚呼一聲，隨后又熱熱鬧鬧沒心沒肺地開始了宴會。
靈夢繼續和魔理沙、早苗一起嘰嘰喳喳不知道討論什么。
紅有三和西瓜再一次逮住了三頭龍小青開始勸酒。
文文開始低頭撰寫著下一期的新聞，偶爾抬起頭拿著相機拍照。
騷靈三姐妹專心演奏著輕快的樂曲，洛天依和美九在旁邊合唱著《甩蔥歌》，沒唱幾句就被芙蘭朵露給帶到了藍藍路的深坑中。
小9在大妖精擔憂的目光中到處亂跑，結果打翻了藍的油炸豆腐，狐貍娘頭也不回地用尾巴將小9卷起來扔到了一邊去。
愛麗絲再一次嘗試著偷偷捕捉水銀燈，結果失敗的她不小心撲倒了帕秋莉，面紅耳赤的愛麗絲在帕秋莉嗔怒的目光中腦袋冒起了水汽。
就連地靈殿的兩姐妹也和自家寵物們開心的玩鬧著。
“你們…都不驚訝嗎？”
司空墨奇怪地看著這些歡樂的家伙們，有些無法理解。
“嘛，大家都沒心沒肺慣了，你說的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八云墨笑呵呵地說到。
“再說了，成了那個什么先天神靈也沒什么吧？你說的大荒那么強大不也一樣毀滅了？所以說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無所謂的。”
抱著女兒，看著身邊的明日奈和奈亞子，以及周圍的一眾少女們。
對面，紫帶著溫婉的笑意看過來，她身邊的幽幽子正不斷吵鬧著要妖夢給她喂食。
“我呀，只要大家——家人們，都在身邊，就好了。”
“啊啦啊啦，老板大人又開始群刷好感度了呢！”
狂三從八云墨身后探出腦袋，嬌小的身體撲在了他的背上，柔軟的胸部被擠壓成了奇怪的形狀。
“不過，這樣的生活確實很美好不是嗎？”
食蜂操祈眨著星星眼，整理著耳畔的發絲，嘴角含笑，身邊的八舞姐妹也連連點頭。
“妙極，妙極…”
對面，老子仰頭，將手中的清酒一飲而盡。
“當浮一大白！”
司空墨看著眼前的情形，先是一愣，隨即臉上也漸漸浮現出釋然的笑容。
低著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這樣也不錯呢，玉璣子，當年的先天神靈們如果是這樣，你還會走上同樣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