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么夸張!
云畫整個人都僵硬了。
“哎,說真的,我真的想象不到,他如果動情了,會是什么樣子的!”葉雪松輕聲說道,眼神中盡是興奮和向往。
云畫都被她的這種眼神給打敗了。
鄭依依撇撇嘴:“我可不覺得他會喜歡上什么女生。漂亮的女生,不會比他自己長得更好看;聰明的女生,還能比他更聰明嗎?”
“那蠢的呢?可愛的呢?”葉雪松說,“或許他會找一個又蠢又可愛的吧,蠢蠢笨笨的,但是比較可愛的那種類型…”
“傻白甜。”云畫說了三個字。
“什么是傻白甜?”葉雪松問。
云畫一本正經地回答:“就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又蠢又可愛的,傻里傻氣的,沒什么心機,比較幼稚,不管遇見什么事兒都樂樂呵呵的,那就是傻白甜。”
“哦,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貼切呢!”葉雪松立刻就皺起了眉頭,“你們說,薄太子這多高嶺之花要真的被一個傻白甜給拿下了…咱們服還是不服?”
先前還跟葉雪松吵得不可開交的鄭依依,這會兒竟然開始認真地思考起葉雪松說的問題了。
云畫也是醉了。
這未免也太嚇人了點!
不等鄭依依思考出個結果來,云畫就連忙說:“哎,你們看,那位姚小姐還真是高冷范十足哦。”
“呵呵。”葉雪松立刻冷笑一聲,迅速沖高嶺之花薄太子的話題中解鎖出來。
鄭依依也轉頭看了姚熙熙一眼。
此刻姚熙熙正坐在明辰的身邊,明辰討好地低聲跟她說著什么。
姚熙熙唇邊掛著淡淡的笑容,手里的紅酒輕輕抿一下,并不怎么搭理明辰,架子真是相當高。
可偏偏男人就吃這套,明辰就非常吃這套啊,無比殷勤地逗姚熙熙笑。
鄭依依笑了一下:“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其實我覺得姚熙熙跟明辰還是挺配的。”
說著,鄭依依又看向了葉雪松:“你跟瘟疫也挺配的。哎雪松,不是我說,溫意其實哪兒都好,就是骨子里太書生氣了,沒有咱們世家子弟的那種霸氣。”
葉雪松沉默了。
云畫看著葉雪松,有些疑惑。
鄭依依卻笑著解釋:“其實吧,你以為葉雪松有那么灑脫?你以為她對溫意真的沒任何感覺?呵呵,我跟你說,你見著溫意了就會知道,溫意那種人,太容易讓人喜歡上了。尤其是…像葉雪松這種本該生成男人的女人,更容易喜歡上溫意。”
云畫一愣。
鄭依依勾著唇,一招手,站在角落黑暗里的男服務員立刻走了過來,端著托盤跪在鄭依依的跟前,恭敬地請鄭依依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托盤上,而后服務員跪著倒好酒,又送到鄭依依的面前,等鄭依依拿好了酒杯,服務員才跪著倒退幾步后,起身,繼續隱匿在黑暗之中。
通常來說這里也有規矩,那就是為男士服務的,都是女服務員,而為女士服務的,都是男服務員,當然了,陪酒小姐不算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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