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元杰的喪事辦得非常簡單。()
來賓也少到了極點。
就恒業集團目前的局勢,原本那些巴望著恒業集團的人,這會兒完全是能跑多遠跑多遠。
此時的恒業集團,簡直就是瘟疫,人人避之不及。
更悲涼的是,就連孔家和嚴家的那些親戚,也一個個躲得遠遠的,更有人…公開對著媒體記者聲討孔元杰,聲討恒業集團!
這些人仿佛在一夜之間就都忘記了,他們是怎么從恒業集團身上吸血的,曾經一個個借著恒業集團的財勢耀武揚威,這會兒卻恨不得把從云端跌落的恒業集團給狠狠地踩上幾腳…
云畫去的時候,靈堂里就只有孔慕晴一個人,孔家的老管家在忙里忙外。
孔家的傭人已經跑得跑走得走了,就只剩下老管家夫婦留著幫忙,盡管他們的兒女也多次要接走他們,可這兩位老人還是舍不得,舍不得讓孔慕晴一個人應付這么一大攤子的事兒,他們堅持要留下。
云畫和薄司擎到的時候,孔慕晴孤零零地站在靈堂里。
她沒有哭,就只是漠然。
云畫沒說什么,就只是走過去,挽住了孔慕晴的手臂,陪著她站一會兒。
看好的時間,下午三點鐘出殯。
云畫讓管家幫忙拿點食物過來。
孔慕晴也沒拒絕,兩人默默地吃了些東西。
喝了一口粥,孔慕晴抬頭看向了云畫,終于開口了,“畫畫,我好難受。我知道他是人渣是畜生,知道他干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我也知道他該死,可…我還是難受,我腦子里想的都是小時候的事。”
“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從小就病歪歪的,哪兒也不能去,什么都不能玩,去了游樂場也只能坐在一邊上看…有小朋友嘲笑我,他上去就給人家一拳。”
“上學了,因為我長得漂亮,因為有小男孩偷偷給我送巧克力,我被班里的女生敵視,甚至還有女生推我,也是他上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