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裝鵪鶉有用?”
薄司擎那清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緊接著,一個插著吸管的水杯就送到了她跟前。
云畫連忙就著吸管喝了幾口水…這才壓制住了打嗝!
她低著頭,咬著唇,完全不敢抬頭看薄司擎。
“怎么不敢抬頭,不敢看我?”薄司擎冷笑。
云畫幾乎要把自己的唇給咬破了。
他的聲音真好聽啊,一如她第一次聽到時那么好聽,可…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再好聽的聲音也無法拯救她這會兒的羞窘。
“我以為手環已經很保險了,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呢。你總是能這么輕易地把自己玩兒壞呢。”薄司擎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譏諷。
云畫除了把頭再埋低一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呵!”
薄司擎再度冷笑,“有膽子做,沒膽子面對是吧。歐陽牧在你身上動刀子的時候你都不怕,這會兒你怕什么?”
“…”云畫又想哭了。
能不能別說了啊…
她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她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保證以后要是再遇到歐陽牧這種變態,她絕對毫不留情將他一腳踹飛!
“云畫,你真行!”
“從來沒人能把我氣成這樣,你是第一個!”
“呵!”
薄司擎忽然松開了她,直接轉著輪椅出了病房。
云畫猛然抬頭,呆呆地看著還在搖擺的病房門,抿緊了唇。
嗯,他生氣了。
薄司擎…生氣了…
很氣很氣很氣。
怎么辦啊…
其實,如果換做是她的話,她也會很生氣的。
在歐陽牧家,面對歐陽牧的傷害,她一心求死,沒有任何反抗跡象,這或許瞞得了別人,但肯定瞞不住薄司擎的。
設身處地想一想,換做她是薄司擎,也肯定會生氣的!
可現在她不是薄司擎,她是那個讓薄司擎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