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這還真是個復雜的問題啊。”黃月英撓頭,汗都要下來了,第一次遇到祝融這樣的女子,完全招架不住。
“那換個方式問,如果一定要找個人與軍師,與軍師,一夜歡好,軍師愿意找誰?諸葛亮?周泰?蜀候?”
“啊?”黃月英快哭了,這都什么事啊,這要自己怎么回答啊。
“軍師,選一個。”
“能不選嗎?”
“一定要選一個。”
“真不想選。”
祝融一下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軍師,祝融就是問問,這里又沒其他人,軍師都不愿回答,那祝融覺得軍師看不起祝融。”
黃月英恨不得現在站起來打滾撓墻,有這么逼問一個女孩子愿意和誰上床嗎?算了,劉璋,為了你,我再犧牲一次自己。
“如果我回答了,少領主就能跟我談斜刺洞的事了嗎?”
祝融點頭。
“好吧,主公吧。”黃月英淡定地道,反正隨便選一個,黃月英就瞎挑了一個,先搪塞了再說。
“啊,那就好了。”
“受不了。”黃月英看著祝融高興的樣子,心里無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眉頭一皺:“什么味道?這茶和前幾天的喝起來不一樣,是不是放久了?”
“不會啊,我常年喝,就是這個味道。”
祝融輕松下來,拿起茶杯假裝喝了一口。只要確認了黃月英愿意接受的男人,有人給她解毒,那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是嗎?”
南荒野茶,黃月英也是最近才喝,祝融的藥,味道幾乎沒有,常人根本不能發覺有異,更別說來自中原的人喝味道很濃的苦茶,但是黃月英味覺敏感,又喝了一口。還是怪怪的,又不是很確定。
“不對。”
直到從小腹上升一股熱氣,黃月英驚覺不對,這絕對是中毒的征兆,一下子摔碎了手里的碗,就要喊人,祝融看到差不多,一下站起來,滿臉歉意。
“月英軍師。對不起,是我在茶里放了一些催情的藥。你不用喊人了,這種藥藥性猛烈,喊人只會讓你更難堪。”
“你說什么?”黃月英驚怒地看向祝融,可是小腹中熱氣愈來愈猛烈,死死克制,用力搖頭,依然不能壓制萬一,印證著祝融的說法。
“軍師莫急,你剛才說了。你愿意與蜀候一夜歡好,只要軍師答應祝融的條件,祝融這就去叫蜀候來,不驚動任何人,保證軍師無事。
祝融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孟獲抓了我父親和弟弟,威脅我來毒殺蜀候。可是沒有成功,只能出此下策,還請軍師成全。”
祝融說著給黃月英跪了下來,泣不成聲。
“如果我不答應呢?”黃月英掙扎著道。小腹的熱氣已經開始向全身蔓延。
“那,軍師,祝融就只有制住你,直到你愿意為止,這種藥物,效果猛烈,如果不與男人歡好,不出一日,腦子就會被燒成傻子,而且過一會,軍師一定會愿意的。”
祝融站了起來,吃準了黃月英不會武功,只要自己制住她,過一會爆發,黃月英會求著自己。
“祝融少領主,你愿意和誰上床?”
“啊?”
“制住我?”黃月英冷笑一聲,拼起全身力量一下向祝融抓去,祝融猛增眼睛,急忙迎敵,剛伸出手,就被黃月英牢牢抓扣,反按在背上,祝融也算南荒數一數二的高手,被黃月英一招制住。
“你會武功?”
“你也嘗嘗中的滋味。”黃月英一手扣著祝融的手,膝蓋頂在祝融背上,將祝融牢牢鎖住,拿起桌上的酒杯,敲開祝融的嘴,向祝融嘴里灌了下去。
“嗚,嗚嗚。”
黃月英灌完一杯,提起茶壺又倒一杯,祝融怎么也沒想到,女子之身,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黃月英,竟然武藝如此之高,驚駭地看著黃月英將一杯杯毒酒灌進自己嘴里,喝下去太多,小腹的熱氣騰騰上升。
黃月英一把推開全身發熱虛軟的祝融,走到門口,努力壓制毒藥,招來一名士兵:“去,請主公來。”
士兵看了滿臉通紅的黃月英一眼:“可是主公正在與南荒部落頭領,商議冊封之事。”
“就算現在孟獲打過來了,天塌下來了,也讓主公馬上來這里。”黃月英大吼一聲,全身發燙,皮膚燒的快沒知覺了。
“是是是。”士兵從沒聽到黃月英這么大聲說話,慌忙就跑,黃月英喊道:“讓他順便帶根繩子,不,鐵鏈,一個人來。”
“啊,哦,好。”士兵一溜煙跑了。
黃月英關上門,一下子癱在地上,手掌死死抓著桌沿,這藥太過猛烈,自己只喝下去半杯,竟然就要噴發了。
而祝融比黃月英還慘,武藝不如黃月英,又被一氣灌下去好幾杯,短短時間,欲火燒遍全身,話都說不出來。
門“吱呀”一聲打開,劉璋風風火火沖進來,手里抱著一團鐵鏈,大聲道:“月英,出什么事了?”
“關門。”
劉璋在門后看到軟癱的黃月英,再看屋中情景,黃月英和祝融各癱在一邊,臉頰通紅,露出來的肌膚也是一片火熱,領口大開,里面誘人的溝壑隱約可見。
“主公。”黃月英掙扎著拉過劉璋,剛接觸到劉璋的手臂,就渾身一顫,慌忙縮手。
“主公,我們都中了劇烈的催情藥物…”
“誰干的?”
“先別管,聽我說…恩…你去和祝融歡好…恩…月英受不了了…主公,快用鐵鏈把我捆在柱子上,快…”
“啊?”
“快啊,主公,我不想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快啊…快把我捆起來。”
就是因為武藝太高,黃月英才叫劉璋拿鐵鏈。
劉璋看著難受掙扎的黃月英,終于顧不得,將黃月英纏上了柱子。
“纏緊點,打死結…手不要露出來…啊…主公,月英好痛苦…”
劉璋用力給鐵鏈打了死結,黃月英全身被纏了個嚴嚴實實。
“接下來怎么做?”
“親我…啊不…去和,去和祝融歡好,這種藥藥性猛烈,如果不瀉火,腦子會燒壞的…快…去…”
癱倒在地的祝融,終于壓抑不住,難耐的呻吟聲傳了過來,眼睛朦朧,看到劉璋的身影,不自覺地挪過來,可是理智沒有完全消失,走走停停,死死拉住沿途的桌角。
“燒壞腦袋?月英,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不是你?”
“我這么丑,你要嗎?”
“要。”
看著劉璋堅定的面容,黃月英愣了一下,旋即嘶聲大喊:“劉璋,你想趁人之危嗎?”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愿你受傷害,月英,你要怪我就怪我吧。”
黃月英看到近在咫尺的劉璋向自己吻過來,可憐自己根本動不了,最可怕的是,自己心里充滿了強烈的渴望,神智一點點在滑落,淚水不由自主滑了下來。
“劉璋,你要我恨你一輩子嗎?”黃月英努力保存著理智。
劉璋看到黃月英流下的淚水,愣住了。
“我寧愿變成傻子,也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做選擇,劉璋,不要破壞我剛剛對你升起的那一點點愛慕。”
看著黃月英臉上的決絕,劉璋終于停下。
“聽我說…”黃月英緊緊閉了一下眼睛,身體在鐵鏈中難耐的伸展,用最后一絲神智說道:“去和祝融歡好,若祝融將主公當成了夫君…恩…斜刺洞必收服,這種情況下,主公,如果月英明天不能想事了,你無論多憤怒,決…不…可…殺。
如果…如果明天祝融怨恨主公…主公可將斜刺洞列為南荒反叛勢力,叫其他部落瓜分斜刺洞,這樣,不但對那些搖擺的部落立威,也加強…川軍封賜官爵的權威…恩…”
祝融已經艱難走了過來,從后面抱住劉璋,全身如火炭一般灼熱,胸前的高聳緊緊壓在劉璋背上,用力而緩慢難耐地揉動,口中的香氣噴入劉璋的脖頸。
黃月英閉上眼睛,“…以后南荒部落就會知道,沒有主公的冊封,就得不到保護,就會被其他部落瓜分,就都會請求封賜,這樣…恩,主公,月英好難受…抱緊我…”
身后的玉手伸過來拉開劉璋胸前的領口,滑嫩的手在結實的胸膛上撫摸,芳唇從脖頸吻上耳根,向嘴唇吻來。
劉璋看著面前難耐的黃月英,黃月英再也壓制不住藥性,如果自己現在要她,她一定不會拒絕,別說自己喜歡她,就算只是軍師,劉璋也不愿看到黃月英被烈藥折磨,受到難以愈合的傷害。
可是黃月英的話在耳邊回蕩。
“劉璋,你想趁人之危嗎?”
“劉璋,你要我恨你一輩子嗎?”
“我寧愿變成傻子,也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做選擇,劉璋,不要破壞我剛剛對你升起的那一點點愛慕。”
劉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祝融的薄唇已經吻上劉璋的唇,劉璋突然轉身,猛地將祝融推倒在地,強有力地壓了上去。
祝融的身體,和她的名字一樣,全身火熱,一被劉璋結實的身軀壓上,男人又大又熱的手掌已襲上身來,仿佛所有的都爆發了出來,纖腰一軟,緊緊抱住劉璋,主動奉上香唇,渴求地糾纏。(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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