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起得知十萬就這么長翅膀的飛走了,頓時鬼哭狼嚎的,還是被第五念一腳給踹出去的。
關上房門之前,“明天早點來,遲到了就扣你工資。”
‘砰’地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哥哥們,作業寫完了嗎?”
意墨和軒奇乖巧的點了點頭,“寫完了。”
“我們家的哥哥真棒,既然寫完了,是不是該洗澡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一聽這話,兩個小家伙極力的搖頭。
很有默契的捂著自己的小鳥,一前一后沖進了浴室。
第五念又好氣又好笑,“這是把我當成女流氓了嗎?”不就是上次洗澡忘記了敲門,視線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下面,然后說了一句,兩個哥哥卻是長大了。
餐廳里有張姐給留好的飯菜,第五念給閔御塵發了一條微信,“什么時候回家?”
很快對方便回復:快到家了。
將飯菜放入微波爐里,第五念去了閔寶和夭夭的房間,慕玲瓏小聲的‘噓’了一聲,“孩子睡著了,你怎么才回來?”
“送一個朋友回去,這段時間有點事兒要忙,你和我家老祖宗來給我看孩子唄。”
“好啊!”對于看孩子這件事情,慕玲瓏是一百個愿意,第五飛揚現在把事情都丟給了自己的兒子,自然輕松的不得了,若不是怕嚇到張姐和李姐,這兩個人恨不能住在這里。
“行,那我先出去了。”第五念將熱好的菜全部端上了桌子,然后去看兩個小家伙洗的怎么樣了?
這次進門之前先敲了敲門,正在穿衣服的兩個人嚇了一跳,“媽媽,男孩子洗澡不能偷看。”
“沒偷看,我都敲門了。”
“…”沒有那種敲完就推門而入的。
第五念急忙從浴室退了出來,內心升起了一絲悵然,哥哥們長大了,都開始避諱她了,為什么她會有點小難過呢?
閔御塵正好進門,看見她這副悵然若失的表情,“怎么了?”
“哥哥們長大了。”
“嗯?”
“眨眼的功夫,還在我身上撒尿的意墨已經開始懂得避諱我了,有點小難過。”
“他都六歲了,早就過了光屁股隨便看的年紀了,這樣不好嗎?”
第五念委屈巴巴的撅著小嘴,“不好。”孩子在長大,慢慢的會離他們而去,只有做了父母才能體會這種抓不住時光,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閔御塵沉默片刻,一本正經的說道,“大不了我的給你隨便看。”
“…”怎么說的好好的,突然就開車了。“去洗手,然后吃飯。”
“不難過了?”
“想到以后只能看你的屁股,我就更難受了。”
閔御塵冷笑,“我會讓你顧不上不難過的。”
莫名的打了一個冷顫,總覺得不該這么撩他,一般都是自己吃虧。“老公,我錯了。”
“嗯,晚了。”
吃完飯,第五念就推著閔御塵去哄孩子睡覺了,然后自己扎進了書房,將之前整理的古籍拿出來翻找,還有許多楊大師等人整理出的資料,以及各種陣法的排布圖。
無意中翻到了一張圖,是她從未見過的陣法。
“七殺陣?”
陣法詭譎,看似排列簡單,需要七個人守陣,但是每一次變換彼此之間的位置,都換形成另一種陣法,可攻可守,乃至可迷幻對方。
光是看著布陣排圖就讓人心里升起了一絲肅殺,氣勢騰騰。
最讓人驚嘆的是守住陣眼的主位可以跳脫出陣法以外的地方,給予被困住的敵人沉痛一擊。
但是,主位若是跳出陣法以外的地方,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卻是個賠錢的買賣。
第五念不禁擰起了眉頭,這陣法有點陰毒。
若是她看過,怎么會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所以,她可以非常肯定自己之前從未見過。
捏緊了手中的這張七殺陣,第五念的面色有些凝重。
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嚇得第五念手一抖,連忙將攤在桌面上的資料,與各種陣法圖收拾利索,然后裝入帶密碼的小箱子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兒,就是不太想讓閔御塵看見這個陣法,生怕他知道的比自己多。
暗暗壓下心驚,第五念沒有著急開門,聲線帶著幾分的不穩,“干,干什么?”
“回房睡覺。”
“不要,我還要再看會書。”
門外的閔御塵揉了揉眉心,“不作弄你,明天早起你忘了嗎?”
第五念現在的心思都被七殺陣纏著了,哪里還有心思想閔御塵說的話是真是假,象征性的問了一句,“真的?”
“真的。”夜深了,有些事情要趁早,天亮才睡肯定是要耽誤工作的。
第五念撫平凌亂的心緒,將腦海中總是時不時冒出來的七殺陣強行壓制回去,然后動開了書房的門。
閔御塵輕輕擁著她的肩膀,“孩子們睡著了,我們也回去睡吧!”
“好。”
關上房門,某個男人就變臉了,一把勾住還在胡思亂想的第五念,世界顛倒之間,就被閔御塵壁咚在墻上了。
“撒謊!”
“沒撒謊,下半夜就不鬧騰了。”
距離下半夜還有三個小時,第五念生無可戀了。
早知道就躲在書房里好了。
翌日,第五念還沒起來,袁起就來報道了,門鈴聲有點急促,伴隨著袁起的魔音,“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
一見開門的人是閔御塵,嚇得像是被小貓咬掉了舌頭,“那個,閔哥也在啊!”見到這個活閻王,他就不爭氣的腿軟。
“歌唱的不錯。”
“啊?”
“不過誰是小兔兔?”
袁起頓時就沒了骨氣到渾身都軟了,“我是小兔兔。”
“…這種話和我說就好,別嚇壞我家孩子。”
“…”太打擊人了,但是不敢反駁。“我是來送孩子上學的。”所以別打我,打殘了就沒人給你們家當保姆了。
“嗯,進來吧!”
兩相權衡之下,閔軍爺終于覺得袁起還是有點用處的。
此時第五念剛起床,頂著一頭亂發站在廚房里煎雞蛋,閔御塵走了過去,“我來,你去洗臉吧!”
第五念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好。”將沖好的奶粉遞給了坐立不安的袁起,“去喂閔寶和夭夭吃奶。”
兩個小家伙起床必須來一杯牛奶提神。
袁起捧著奶瓶,兩眼淚汪汪,什時候從天師的接班人變成了保姆的?
周五,孩子是回閔家的。
第五念給了袁起一張銀行卡,“星期五放學比較早,你帶著哥哥們去商場逛逛,順便買點書,再送回閔家。我們都有工作要忙,這些日子就麻煩你從學校和閔家兩頭接送了。”
“閔寶和夭夭呢?”
“他們每天都有早教,我爸會安排人接送。”
“好。”
在A市他都也習慣了接送意墨上下學,現在多了一個乖巧的軒奇,也不是多大的難事兒。
第五念和閔御塵出門了,順便去了附近接了徐歡言,“她是我們一個論壇聊的比較好的小姐妹,能用音樂催眠鬼魂,所以我找她來做助手。”
“我給雷君霆那邊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再補一份保密的協議。”
“好。”
“前面的路口停車。”
徐歡言穿著白色寬松的襯衫,天藍色棉麻的九分褲,腳踩一雙小白鞋,手提著自己的小提琴,帶了一頂白色的棒球帽,故意壓低半張臉,看了一眼面前停下車子的車牌號,利落的上了車。
之前第五念就有交代她,當做不知道旱魃的事情,就是心情煩悶來找第五念散心的。
所以上車之前,她便知道駕駛座的男人是誰?
“老公,這是我的朋友徐歡言,我老公閔御塵。”
“你好。”閔御塵的聲音透著幾分沉穩,雖不熱情,卻也不淡漠。
徐歡言的性子就是,對值得交往的朋友一向和顏悅色,包括朋友的家人。“老大比我大,那我就叫你姐夫了。”
“好!”
車上,第五念盡量簡單快捷的交代雷君霆的事情,需要去補充一份保密協議,當然還有他們兩個人是前任的關系,徐歡言偷偷睨了一眼閔御塵,發現對方依舊淡定的不動聲色,仿佛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朝著第五念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他們家老大就是牛!
兩口子一起賺前任的錢,這是她見過最和平相處的前任現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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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爺憶當年:當我打算作天作地作死自己的時候,你出現了,然后我就不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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