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丹跑回家,聶巧地進門,以為時間還早,大家都還沒起床。
結果,一轉身,就看見所有人都在客廳。
就連還有一個月生產的嫂子都在。
一家人整整齊齊。
嚴丹鳳眸一瞇,隨后一笑,跟大伙打著招呼,“大家好,都這么早啊!呵呵呵,我剛跑步回來。”
周圍一片寂靜,跟每次她打過招呼,大伙該干啥繼續干啥一點都不一樣。
咋突然這么安靜。
然后嚴丹就看見嚴剛怒發沖冠地站起身,指著她哆哆嗦嗦地說,“昨晚你跟耗子睡了?”
嚴丹站不穩,差點一個趔斜摔倒。
她才剛回來,爺爺怎么就知道了?
再看全家人都盯著她看,現在估計都想聽她給一個解釋。
先不說她怎么解釋,到底哪個不著調的把這事告訴家里的?
嚴丹眼睛咕嚕一圈,蘇綿和文文不可能說,大狗二狗不是多嘴的人,目標就只有一個。
是老毒物!
這糟老頭,他想造反是咋地?
她前腳走,后腳他就給她放了把火!
本來爺爺都已經同意耗子參加考核,要是因為這個取消耗子考核資格,那可怎么辦?
“說,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嚴剛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他親孫女到底還是讓豬拱了啊!
嚴丹不知道該咋說?
父母都傻愣愣的盯著她,也沒有幫她蒙混過關的意思。
她哥更不仗義,一手摸在嫂子肚子上,眼睛卻直直地盯著她。
他們都這么好奇的嗎?
“就不能是我跟耗子沒把持住?”
“不可能!”
嚴丹話音剛落,齊聲否定。
嚴丹暗暗咬唇。
怎么就不可能。
所以,有時候不要把自己的人設設置得太好,你犯點錯別人都不信,還非得讓你說理由。
“真要說嗎?”嚴丹扣著手指,她怎么這么悲催。
她就跟人睡了一覺而已,醒來被人圍觀,回家被人質問。
“說!”
幾人又跟約好了一樣。
“耗子被人下藥,我幫他…”解決一下而已。
嚴丹覺得這輩子沒這么囧過。
這種事,睡了就睡了,還非要知道來龍去脈,也就他們家人。
嚴剛氣呼呼地坐下,半天才緩過神,“軍部親自給我打電話,這幾天讓我給你行方便之門,嚴丹,你可以啊!睡男人睡的軍部親自幫你命令我!以后你別叫我爺爺了,干脆我叫你祖宗得了!”
嚴丹:…
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怎么辦?
她跟耗子都說好了,她會偷偷過去。
怎么軍部都知道了,還特地打電話叮囑爺爺!
嚴丹想死的心都有。
這都誰干得事!
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萬一他爺爺改變主意不給耗子考核機會怎么辦?
這種時候,嚴丹只能解釋,“爺爺,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誰主意,昨晚真的只是個意外。我就是心神不寧覺得耗子會出事,才跑出去的。”
“你有這本事還好了,老蔣幾個老家伙告訴的軍部!哼,他們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就范,我告訴你,考核難度我要再提高,我親自從南方軍區特戰隊挑20個人跟耗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