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著啥急,最多再等一星期。”老毒物說完不停地搖頭,“現在的小年輕,還真是急性子!”
嚴丹的眼神能殺人:誰急性子你給我說明白!
老毒物卻沒看他,而是走到耗子身邊,又攥住他的手腕開始把脈。
幸好他來得及時,否則百年難得一遇的最強體質就要毀在小丫頭手里。
淬體要用到幾種催qing的草藥,雖說耗子跟嚴丹都是特種兵,他也留了個心眼。
見他神色凝重,嚴丹有點慌神,不會剛才耗子動情已經傷到身體了吧。
“老毒物,他沒事吧?”
“有事!”
“啊!”
“扶著他跟我去個地方。”
“我?”嚴丹指著自己?
耗子現在好了,萬一又是那種袒胸露體的活,她可不干!
老毒物松開耗子,臉臭得要死,“不是你扶著,難道你要我扶?我行醫70年,就沒見過你這么懶的媳婦!自己男人都懶得扶!”
哎呀我去!
老毒物,你信不信等你治好耗子,我天天請你喝茶!
她跟耗子還沒那個好嗎?
這話嚴丹當然不敢說出來,剛想說點別的,耗子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媳婦,走。”
嚴丹:…
頓時像被順了毛的貓,屁顛屁顛地跟在耗子旁邊。
老毒物氣得吹胡子瞪眼,“我說不好使,非得你男人說,什么毛病,你們快點,一會兒太陽落山了!”
說完蹦蹦跳跳地出了門。
醫院后山有個溫泉,這里本來有一個療養院,一次地震后就廢棄了。
只有幾處室內溫泉被用來藥療。
大狗二狗已經其中一個池子里放好了草藥,一切準備就緒。
“脫!”
老毒物言簡意賅的一個字,嚴丹直接背過臉。
耗子活生生的站在她跟前,她可不能像前面幾天,當做沒事人。
老毒物就知道小毒物想歪了,一臉嫌棄地說道,“我讓他把病號服脫了,誰讓他脫光了,看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幸好不是我徒弟,真丟人!”
嚴丹,“誰要當你徒弟了,我就是沒見過世面,你見過幾個女人啊?”
老毒物聽完這話臉都綠了,嘴張了幾次終究也是也沒說啥來。
大狗二狗背過身去,肩膀都是一聳一聳的。
果然,只有小毒物能治得了師傅!
“嚴丹啊,實不相瞞,師傅到現在還是處男之身,他從不給女患者泡藥治療。”大狗實在沒憋住,直接拆臺。
老毒物氣得差點想踹死丫的。
“這個月工資沒了!”
大狗要哭了,“師傅,看在我一直兢兢業業的份上,你給我留個生活費唄,你要餓死你大徒弟。”
“從下個月工資扣,必須讓你長點教訓,尊師重道,懂不懂?二狗,為師的做法對不對?”
二狗還想著大師兄的話,聽著他點名,立刻小腰板挺直,“師傅,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在河邊偷看過姑娘洗…啊,師傅你不是偷看,就是路過!”
老毒物氣得差點翻白眼,“你們兩個都給我聽好了,這個月工資,下個月工資都沒了!”
“干活!”
好在耗子這次沒全脫,留個小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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