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好一會兒,那高聳的山峰都快碰到他鼻子了,樂晨才猛地咬了下嘴唇,疼痛感傳來,他激靈一下清醒過來,急忙轉頭,說:“蘇嵐姐,你干什么?”慌亂之下,卻有點失去平日的冷靜,也不及好好想想蘇嵐為什么如此失態。
此處刪除若干字 樂晨知道,如紅色細線這種異相普通人是肯定看不到的,就是跟人說也不會有人相信,但想來,這便是那孫大有的姐姐所用的秘術了,難道是催人XXXX的某種藥物甚至蟲菌微生物?她卻有秘法可以操控?
這些念頭如閃電般出現在樂晨腦海里,實際上,距離他剪斷紅線還不到一兩秒鐘,一聲無比驚惶羞急而又高亢的尖叫響起,蘇嵐猛地從他身上跳下來,向后快速縮著,蜷曲在了沙發的另一角,而隨后她才意識到自己身體的情況,再次尖叫一聲,雙手慌亂的并攏在胸前,雙腿也拼命蜷曲起來,但是,這樣的姿勢,在這濕身美女身上,帶給人的只是更強烈的感官沖擊。
樂晨忙轉過頭,極快的說:“不怨我不怨我!”生怕這女警一時回想不起發生了什么,惱羞成怒,掏出槍來一槍崩了自己,自己這個蘇嵐姐,看似一直對自己很溫柔,但可不是那種小家碧玉,近距離親密接觸下,感覺得出,她身上很有力量,肯定苦練過功夫,那種特有的習武者彈力緊繃和女性綿軟結合下,碰觸的美妙感覺,簡直無可描述,樂晨稍一回味,心中便是一蕩。
而隨即,樂晨已經明白發生什么事情了,艾滋病毒,催情秘法,孫大有的姐姐這是想讓劉思淼和蘇嵐發生關系,給蘇嵐傳染上艾滋病,只是陰差陽錯,因為自己的到來,打斷了其紅珊瑚盆景或者說詛咒器物的催情進程,等自己和蘇嵐從醫院回來,其秘法才又繼續發動對蘇嵐進行攻擊,所以,倒令自己白白經歷了一場桃花劫。
至于劉思淼,不知道他怎么跟孫大有姐姐認識的,但他自己肯定知道他送來的東西有催情的作用,但他絕對不知道自己身體內已經被孫大有姐姐種下了毒蠱,實際上,他只是個致蘇嵐于死地的工具,而他自己還懵懵懂懂,肯定是孫大有姐姐答應他施法令他和蘇嵐能生米煮成熟飯吧,說不定還會告訴他這種術法之后蘇嵐會對他服服帖帖的,所以,他才不怕蘇嵐清醒后翻臉。
而劉思淼更早被孫大有的姐姐下了禁制,不管對蘇嵐的報復成功不成功,當他發現自己是艾滋病毒攜帶者后就會心臟病發作死亡。
或許,是他身體內有蟲蠱,能感應到他的念頭,又或許是其他方法。以孫阿彩秘法之詭秘,劉思淼又明顯和孫阿彩接觸很多,那么劉思淼身上被降下這樣的禁制簡直易如反掌。
劉思淼,也真是自作自受了。
這樣一來,這個秘密就永遠不會有人揭開了,大家只會知道,劉思淼也好,&&&&&&也好,將艾滋病毒傳染給了蘇嵐,然后,劉思淼得知自己患有艾滋病的消息便心臟病發作死亡,至于以后蘇嵐何時死,那都不重要了,染上艾滋病這種懲罰,對蘇嵐這種身份地位的美女來說,幾乎是比逼死她還要殘酷。
而且,這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以蘇嵐的背景,要說令她橫死必然引發許多事端,如此殺人于無形,可是樣樣都算計到了。
事情前因后果,定然就是如此了。
想到這里,樂晨心下一凜,這個孫阿彩手腕如此狠辣,只怕,肯定是不會聽自己解釋什么了。
這些念頭,在樂晨腦海一閃而逝,實際也沒幾秒鐘,但卻聽蘇嵐羞急的氣道:“你,你給我衣服來啊!”
啊,啊,樂晨這才反應過來,轉頭說:“對不起…”又馬上扭過頭,尷尬無比。
見他樣子,蘇嵐只覺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最可恨的就是,偏偏事情發生時她失去了對身體和大腦的控制,但現在回想卻歷歷在目,想起自己做的羞人的事情,蘇嵐耳根都通紅起來。
尤其是這個占了自己便宜的少年,在自己心里就是個孩子,和弟弟一樣,哪有這樣的?
“我,我還是初吻…”蘇嵐呢喃著,也不是說給樂晨聽,只是茫然的自語,但說完便覺氣餒,什么初吻不初吻的,身上都被這孩子全看光了,他的手,還,還摸到自己重要部位了。
正從浴室拿了浴袍倒退快步而回的樂晨卻耳朵極靈聽得清楚,下意識道:“我也是第一次…”隨即閉嘴,覺得自己這句話接的也太糟糕了。
幾乎不用轉頭,樂晨就將浴袍準確無比的扔到了蘇嵐身上,然后,他又坐上了沙發,盯著那紅珊瑚盆景沉吟。
“你,你先躲躲啊!”蘇嵐見這家伙還大咧咧坐在自己旁邊,又羞又氣,不知道怎么想的,伸出雪白玉足輕輕踢了樂晨腿一下,踢完才覺得自己太過隨便,俏臉立刻熱的火燙。
樂晨此刻全副身心都在這紅珊瑚上,倒沒注意蘇嵐的小心思,說道:“我在研究這顆珊瑚樹,你身上發生的異狀,劉思淼感染艾滋病毒,還有他的死,應該都和這珊瑚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