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血奴島出來樂晨看了看手機里的信息,身影一閃,化為飛虹投向英倫大陸。
等樂晨再次現身時,他已經一襲極為紳士的黑唐裝行走在英倫氣息的建筑群中,此處距離倫敦大學學院極近,便是小廣場上的鴿群也跟人特別親昵,只是樂晨走近時,白鴿們紛紛避開,甚至帶著驚慌失措的情緒亂飛,就好像,他是某種極為可怕的天敵。
樂晨無奈,怎么感覺,好像自己也沒有修行為有道之士,不然按照傳說典籍,這些飛禽走獸該當和自己極為親近才是。
樂晨來到了廣場對面遮陽傘下的咖啡桌,正坐在座位里不時摸出手機看的胡力才驚覺,赧然起身:“少爺,您來得太早了。”
昨晚胡力發的信息,問樂晨有沒有時間,說中午和女朋友約在這里見面,想請少爺把把關。
卻不想,現在上午就十點多鐘,樂晨信步走來轉轉,胡力卻已經等在這里,畢竟人生地不熟,也沒什么地方可去。
聽胡力的話,樂晨笑道:“你也挺早啊,嗯,嘗嘗這里咖啡。”伸手要了杯咖啡,便摸出手機隨便找了個小游戲玩了起來,看他悠閑玩手機的情形,便是東方修士在此,也絕對辨不出他是同類。
“少爺…”胡力想說什么,欲言又止。
樂晨笑道:“說?不會有什么感情難題?那我可幫不了你,不然你給姥姥打個電話,她老人家都比我明白。”
胡力尷尬的撓撓頭,確實,本也覺得這些幼稚問題詢問少爺意見有些荒唐,雖然不知道少爺整日在外忙什么,但想來,也不是自己這個階層能明白的。
“總之,一切隨緣,若是庸脂俗粉,也不用強求,回頭我幫你介紹個心儀的。”樂晨笑了笑,若說一號星球上也好、金山界也好,質樸女孩子多了,樂晨倒覺得那些女孩兒才和胡力般配,金山界凡人界隨便拿出一個女孩,來到地球那也是絕對的賢妻良母啊。
胡力只有撓頭,漲紅著臉也不好說什么。
樂晨笑笑,也就不再逗弄他,繼續低頭玩手機里的小游戲。
而應該是胡力發短信催促了女友,不多時,小廣場白鴿飛起,一條苗條身影快步走過來,離得老遠,樂晨已經看清其面貌,正是見過照片的胡力的女友,現在在倫敦大學學院進修心理學博士,叫做杜月梅,她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一襲淡藍裙很是秀氣。
看她相貌樂晨微微頷首,倒是個賢淑潔身自好之人,當然,涉及親朋之人,樂晨不會無端端便看她的過去未來,這卻是一種了,何況,關系近的親朋,命運便會受他影響,他自己便也看不清其運勢。
“小梅,來,這就是晨少爺!”胡力已經急急的迎上去,將杜月梅引領到樂晨面前介紹。
“我跟你說過的,我從小就被晨少爺照顧,沒有他,就沒有我這條命。”胡力自自然然介紹他和樂晨的關系,卻不覺得在女朋友面前有什么避忌的,又對樂晨說:“少爺,這就是小梅。”
樂晨卻有些愣了愣,沒想到胡力還真是什么都不瞞其女友,又見杜月梅面略有些古怪的看著自己甚至不知道如何稱呼自己,不由苦笑道:“唉,這小子就是口沒遮攔,那些都是家里叫著玩的,什么年代了,還少爺公子的。小梅,你就喊我樂晨大哥就好,胡力就是我親弟弟一樣。”
“樂晨大哥。”杜月梅面稍霽,露出了一絲禮貌的笑容。
凝丹之后,樂晨卻是留起了胡須,雖說容顏不改,但若說三十多歲人只是生得面嫩,卻也有了成熟氣息,倒不顯太突兀。
何況從心理及生理上,樂晨都不知道自己年紀有多老了,神態自也帶了些許滄桑。
落座后,杜月梅打量著樂晨,“樂晨大哥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樂晨笑笑,說:“一直聽胡力說起你,我也早想見見賢妹,這不,正好有事來倫敦辦,冒昧打擾,賢妹莫見怪。”
聽著樂晨略顯文鄒鄒的話,杜月梅不由噗嗤一笑,說:“樂晨大哥是學者?”
樂晨微微頷首:“恩,研究些古玩之物。”心里也知道,自己距離現代社會越來越脫節,也只能找找這些借口。
聊了聊杜月梅家庭、學業上的話題,樂晨心中暗暗點頭,這女孩子直來直去不矯情不做作,倒是胡力的良配。
“樂晨大哥,晚上我帶你游船河,夜里泰晤士河可美了。”杜月梅笑著提議,卻是也越發覺得胡力這位大哥不似想象中國內二代那種脾氣,卻是言談見識廣博很有令人肅然起敬的素質,也令她更加尊敬起來。
樂晨笑道:“算了,我可不給你們當電燈泡,你們玩你們的,我還有事。”
杜月梅嬌笑道:“那可不行,你要不去啊,今晚胡力肯定跟我嘮叨一路叫我去參加舞會什么的,有你,我看他還說不說。”
“哦?怎么回事?”樂晨看向胡力。
胡力撓著頭,尷尬道:“今晚國內駐倫敦的大使館有個舞會,邀請的都是各界名流,本來小梅的導師要帶小梅去,這不我來了,她就給推了嗎?我還是聽她和同學聊天她那同學故意給我話聽我才知道的,不然我可成罪人了。”
樂晨恍然,笑道:“哦,是擴大交際圈子的舞會?能參加這種舞會,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了?”
“沒什么意思的。”杜月梅搖搖頭,但她眼里,還是閃過絲惋惜。
樂晨見了一笑,說:“那咱們一起,胡力也去,問題不就解決了嗎?剛好,我也有個朋友邀請我去呢。”卻是想起了克莉絲汀的短信,本來今晚也要去的。
“一起?”杜月梅呆了呆,可隨即看了眼胡力,心說自己有老師邀請,看樣子,樂晨大哥也能作為別人舞伴參加,但胡力呢?
樂晨卻是笑道:“好了,就這么說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玩你們的,晚上你倆過來就是。”說著話起身,轉身離去,他腳步看來緩慢,但卻好似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樂晨大哥什么意思?”杜月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胡力苦笑:“就是叫咱們晚上去參加舞會的意思,你放心,少爺既然這么說,自然有辦法進去。”
“是嗎?”杜月梅不太相信,但也不多想,大不了到時進不去的話就和胡力游船河去,見左右無人,她終于卸下武裝,臉紅紅的,小聲和胡力說起了知心話。
汗,參軍也就這個命了,經常就是雙倍月初等等需要爆發的時候往往積蓄不起力量,等雙倍沒了開始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