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這個針筒打在趙眉身上,我就可以保證你繼續留在學校。”
候勝男沒有化妝,臉上油乎乎的,頭發也因為缺少保養,像枯草一般,而且看著還胖了一些,跟中年大媽一般。
她從大背包里取出了一個小保溫盒,放到了鄭雪衫面前,臉色陰沉得可怕。
鄭雪衫并不知道候勝男染病的事,大老板直接下令,誰還敢傳播?
唐曼麗和那些和保羅費薩爾他們有染的女同學,也都被學校警告了,當然就算不警告,她們也不會四處亂嚷嚷。
候勝男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也所以她看到躺在一堆冰塊里的針筒十分好奇,疑惑地看向候勝男。
“這里面是什么?”
針筒里是半管暗紅的液體,看起來像是血,只不知道是誰的?
鄭雪衫直覺這些血不是好東西,她想問清楚。
候勝男沉下了臉,“你只需把針筒打在趙眉身上就好,其他的不必知道。”
鄭雪衫猶豫不決,上回金帝會所的事,讓她不敢太過相信候勝男,就怕會被再坑一回。
候勝男冷笑了聲,“如果不是我出面,你早就被開除了,但我只是讓學校延期十天,十天內你若是不替我辦成這件事,你就滾出京都大學吧!”
鄭雪衫面色大變,剛才的那點僥幸心沒了。
“這個針筒打在人身上會死人嗎?”鄭雪衫想問清楚。
出人命的事她不會干的,她前程遠大,犯不著為了趙眉賠上一條命。
候勝男瞳孔微縮,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印,聲音從牙齒縫里擠了出來,“當然不會,只是會起疹子,讓趙眉破相罷了。”
現在當然不會死,興許一年,兩年,五年或是十年…
HIV病毒通過血液百分百感染率,她得了艾滋病,趙眉也別想干凈地活著!
她要讓趙眉為自己陪葬!
鄭雪衫一聽只是破相,便松了口氣,將保溫盒收進了包里,又不放心地問:“只要打在趙眉身上,我真的可以留下來嗎?”
“當然,我說話向來算話,不僅能留下來,你的入黨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候勝男淡淡地笑著,看著面露狂喜的鄭雪衫,眼里卻只有鄙夷。
蠢貨,以后的事情誰能保證?
眉眉本以為鄭雪衫頂多一個星期就能滾出學校,可一個星期過去了,鄭雪衫還在學校蹦噠,她讓顏心雅去幫著問問,學校說還要再等十天,手續沒有辦全。
她也沒多想,十天而已,反正不在宿舍住,還是能夠忍受的。
嚴明順這幾天都跑到趙家蹭飯,順便勾搭一下小媳婦,獨守空房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嚴明順只恨自己不是趙英華的直屬上司,否則他一定把未來岳父派到南極去。
再把未來大舅子派到北極,一年半載都不用回來了。
又是一個周末,嚴明順帶眉眉去山上野炊,當然,他的目的不在烤肉,而在于美人也,可是——
“我把小超叫來了,可惜沐沐不在,要不然人多更有意思。”
趙學林笑瞇瞇地說著,眼睛卻看向嚴明順,有著濃濃的挑釁。
想和他妹妹單獨約會?
美不死你!
嚴明順恨得直咬牙,下回定要把這討厭的大舅子弄到非洲去,聽說那里有個母系部落,讓一群黑母老虎榨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