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眉猛地抬頭,朝人群中看搜索,可卻找不到說話的人。
就知道那仨個小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果然這就開始了。
顏心雅冷笑了聲,“我父親只有夏聽濤一位弟子,阮華彩和鄭士林他們背叛師門,害死我父親,這樣的小人怎么可能是我父親的弟子?”
人群頓時嘩然,目露驚訝。
這還是顏心雅頭一回在公眾場合,態度如此堅決,平常她都說得比較委婉。
宿舍里的其其格幾人都來了展廳,包括唐曼麗,她恢復得還不錯,只是性子孤僻了許多,不如以前活潑。
“阮華彩和鄭士林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好熟啊…我在哪里聽過呢?”其其格摸著后腦勺納悶。
鄭雪衫臉色微變,很快恢復平靜,心卻提在了嗓子眼兒。
爺爺今天會出現嗎?
那幅畫他會拿出來嗎?
鄭雪衫心里十分忐忑,她有些后悔了,如果爺爺今天拿出那幅畫,趙眉肯定會懷疑到她身上,上次在金帝會所,趙眉就已經懷疑上她了。
不過趙眉也拿她沒辦法,鄭雪衫想到這里,不禁得意起來,任趙眉的未婚夫再如何厲害,無憑無據就是奈何不了她!
鄭雪衫的心又踏實了,這回的畫也一樣,她做得那么小心,宿舍又人來人往的,趙眉就算懷疑她,也一樣拿她沒辦法,誰也不知道她和鄭士林的關系。
除了候勝男!
但那個女人現在自身難保,鄭雪衫一點都不擔心,她更想知道,爺爺要那幅畫想干什么?
其其格還在琢磨阮華彩和鄭士林是誰,任茜茜一巴掌拍在了她腦袋上,低吼:“你個傻缺,這兩人是國畫大家,名氣可不小,他們…”
說到這里,任茜茜突然閉嘴,改口道:“就是倆畫畫的,名氣雖然大,可水平不咋地,不是啥好鳥!”
校花的親娘都那樣說了,且不管阮華彩二人是不是好鳥,她都不能說是好的,抱緊校花大腿才是王道。
再說阮華彩這倆人在畫界的名聲還真是不咋地,她沒說錯嘛!
鄭雪衫臉色再變,牙關緊咬,對任茜茜懷恨在心。
其其格恍然大悟,“原來是壞人啊,這種敗類根本就不配畫畫!”
眉眉冷笑道:“對,他們連人都不配做,衣冠禽獸,比畜生都不如!”
任茜茜縮了縮脖子,乖乖隆個咚,看起來校花和這倆家伙有生死大仇啊!
鄭雪衫雖然和鄭士林不是太親近,可她自小就視爺爺為偶象,此時聽眉眉詆毀爺爺的名譽,不由大怒,冷聲回道:“趙眉你這樣說倆位畫界的前輩,不覺得很過分嗎?”
眉眉冷眼看著她,唇角微哂,“這種畜生也配做前輩?生而為人,卻行畜生之事,像這種背叛師門害死師父的王八蛋,其后代男為奴,女為娼,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
“夠了…趙眉你別太過分!”鄭雪衫氣憤地打斷了眉眉。
“鄭班你氣什么?我又沒說你,難不成你和那個鄭士林是親戚?”眉眉嘲諷道。
鄭雪衫心跳了跳,立馬否認,“你別亂說,我怎么可能是鄭大師的親戚,我就是聽不得你這樣說前輩。”
“聽不得就別聽,我又沒請你來。”眉眉一點都沒給她留面子。
金帝會所的帳還沒算呢!
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