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里空空如也,盒子和畫都沒了,武眉面色大變,下意識地趴到桌子底下找,想著會不會摔到地上了,可地上同樣干干凈凈的,連蜘蛛網都沒有。
“怎么了?”嚴明順問。
“我準備的禮物不見了,我明明放在抽屜里的,現在沒了。”
武眉邊說邊比劃著,十分焦急,銀鐲子沒了她得拿什么送趙英男?再買也來不及了呀!
熊沐沐幫著找了會兒,狐疑道:“真是活見鬼了,好好的東西怎么會失蹤了呢?”
他親眼看見武眉擺盒子的,才一個鐘頭不到,總不能盒子自己長腿溜了吧?
“應該是讓人拿走了,不是外賊就內盜,不過我覺得內盜的可能性最大,咱們學校基本上不會有外賊進來。”熊沐沐篤定地說著,眼睛不住往外瞟,只差沒說出何碧云了。
這個何碧云雖說是長輩,可說話行事可真讓人尊敬不起來,眼皮子淺不說,還唯利是圖,把錢看得比命還要緊,說不定就是她見財起意拿走了。
武眉也覺得是這么回事,她出門時沒有鎖門,抽屜也沒上鎖,何碧云拿走的可能性極大,可是——
“我媽她又不知道我抽屜里的鐲子,她總不會長了透視眼吧?”武眉想不透。
“這事先不想了,咱們先把酒送上去,要不武老師他們得等急了,鐲子的事吃完飯再說。”嚴明順冷靜說著,他也傾向于何碧云拿走了手鐲,不過現在不是追查鐲子的時候,得有個輕重緩急。
武眉沮喪極了,自責道:“早知道我就應該直接拿上去了,現在我拿什么送給干媽啊?”
“沒事,你不送鐲子我媽也照樣喜歡你,她的首飾多了去了。”熊沐沐安慰她。
“可這是我的心意,同你媽首飾多少無關,不和你說了,你個小屁孩聽也聽不懂。”武眉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打算著以后再買些銀飾送趙英男。
“說誰小屁孩呢?哥生出來時你可連細胞都還不是,說大話也不怕讓雷劈,以后別在哥面前沒大沒小的,否則別怪哥…”
球球竄了進來,打斷了熊沐沐說話,它嘴里叼著一個紙團,扔到了武眉手上,很快又竄了下去,不知去干啥了,紙團表面沾了不少草莖,武眉拍打干凈了,小心展開了紙團,赫然竟是她失蹤的畫,她畫的熊家Q版全家福,特意上了顏料,又可愛又溫馨。
只是現在皺巴巴的,無論如何按壓都恢復不了光滑平整,而且還有幾處破損,這畫算是毀了。
“我的畫怎么成這樣了?誰干的?”武眉聲音帶著哽咽,這幅畫她昨晚畫了一晚上,凌晨一點才睡,現在卻成了這個鬼樣子,跟拿刀扎她心一般。
球球又竄了上來,這回嘴里叼了只盒子,武眉眼睛一亮,忙打開了盒子,可里面卻是空的,手鐲和發釵都沒了。
“球球,這里頭的東西沒了嗎?”武眉著急問。
球球累得直吐舌頭,甩了甩大尾巴,表示東西已經沒了,武眉的心沉了下去,很明顯是何碧云拿走了銀飾,把不值錢的畫和盒子隨手扔了下去泄憤,讓球球給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