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蘇東籬給楚朝陽二人弄好藥浴后,直接就回到房間。
鎖上門,直接進入醫神空間。
召喚出紫陽鼎,盤腿坐在空地上,沉思了好一會,才起身走進藥田。
她現在有兩次煉丹的機會,就她目前的靈藥來搭配,倒是可以煉制小培元丹。
這個丹藥雖說等級不高,但卻比較適用,不光能提升修為,還對有傷的人有莫大的好處。
單青山的傷勢,要是有小培元丹的幫助,恢復的效果會更好。
再有就是黃廚師等人,也能得到非常巨大的好處。
經過一個小時的整理,她才重新回到空地上。
盤腿坐下,法決一起,紫陽鼎就變成一尺來高。
她再次變幻法決,只聽淡定內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
在丹鼎底部的隔層中綻放出金紅色的火焰。
“這紫陽火還真是不錯呢。”
聲音落下,她有等了一下,才開始添加藥材。
雖說已經很久沒有煉丹,但前世煉丹幾千年,整個神域她說第二,就沒有一個人敢說第一。
像小培元丹這種低等級的妖丹,完全就不是問題。
半個小時過去,她的神魂察覺丹鼎里的藥泥已經達到標準。
雙手法決一起,原本如同稀泥一般的藥泥,飛速的開始結丹。
五分鐘后,她一抬手,紫陽鼎的蓋子瞬間被掀開。
一股濃郁的丹香傳來。
湊過去一看,每一顆小培元丹如同黃豆大小,通體乳白色。
這一爐,整整出了三十二顆。
“不錯不錯,技術沒有退步,雖說沒有達到出丹的極限四十顆,也沒有辦法,丹火等級太低。”
丹藥煉制出來了,她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她好像沒有裝取保存丹藥的容器。
在修仙界,最普通的都是玉瓶,還有更好一點的是用靈石雕琢而成的瓶子。
玉瓶嫩更有效的封住丹藥的藥效流失。
“沒辦法了,只能用禁制先弄著,消耗快一點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說著,她從一邊拿來一個平常用來取藥液的玻璃杯子。
先是下禁制,再將丹藥放入杯中,又是一到禁制,將口封住。
將紫陽鼎收入體內,她拿著手里的杯子打量了一下。
從里面取出一顆小培元丹,直接丟入口中。
瞬間就是已故精純的靈氣爆發出來。
她連忙運轉功法,不到三分鐘,這些靈氣就被她吸收得干干凈凈。
“效果還不錯,頂的上兩次陰煞靈珠藥浴了。”
砸巴了一下嘴,她又起身去藥田里,弄了一些草藥精華,這是用來給單青山調理經脈的藥材。
搞完這些她才拿著裝著小培元丹的杯子離開醫神空間。
第二天早上,她就讓楚朝陽去想辦法給弄一個玉瓶過來。
一聽她要玉瓶,楚朝陽就知道她這是打算用來裝丹藥或者靈藥什么的。
“正好我今天沒事,一會我去瞅瞅有沒有古董店,看能不能買到。”
吃過飯,蘇東國今天得去紅星印刷廠報道,早早的就離開了診所。
楚朝陽剛要走,蘇東籬就開口,讓他將張小三也帶著出去轉轉。
等到他們都走了,蘇東籬才找到單老,將昨天晚上調配的藥液遞到他面前。
“喝下去。”
這一次單老倒是沒有那么戒備。
也米有詢問,結果杯子一飲而盡。
緊接著就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在體內爆發,迅速分散,滋潤著他的四肢百骸所有經脈。
“這是什么?”
“我配置的藥液,用來溫養你經脈的,往后每天都要喝,記住在治療期間千萬別修煉,你的經脈可經不起折騰。”
單老連連點頭,他自己的身體他很清楚。
處理好單老的事,她才走到診所前廳坐下。
剛才蘇東國在離開的時候,就給她將診所的門給開了。
坐下不一會,何老背著手,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何老來了,請坐。”
蘇東籬笑著招呼,剛想去倒水,單老倒是搶先一步。
當他將茶水放在何老面前的桌子上時。
何老微微就是一愣,轉頭望著蘇東籬露出詢問之色。
“這位是我一個朋友,身體有些不舒服,來我這里醫治,暫時住在我這里。”
“這樣啊。”
何老點頭,看著單青山問道;“煩勞老哥帶病之身給我泡茶,實在不好意思。”
“無妨。”
單青山笑著搖頭。
“老哥貴姓啊?”
“免貴姓單。”
何老笑著招呼單青山坐下,兩人年紀相仿,倒是有一些話題,不大一會就聊到了一起。
今天診所倒是挺悠閑,中午楚朝陽跟張小三沒有回來。
蘇東國在單位也回不來,診所就三個人,蘇東籬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藥膳。
吃過飯,何老看診所還是沒有病人來,就拉著單青山在邊上下起了象棋。
這個象棋是楚朝陽買的,他沒事的時候,還會跟蘇東國殺上兩盤。
蘇東籬則是坐在邊上的躺椅上,悠閑的翻看著醫書。
X市,鐘家正在舉辦喪事,突然就來了一大群公安。
“誰是鐘志達?”
為首的公安嚴肅的問道。
鐘學坤的兒子立馬站出來。
“我就是鐘志達,你們有什么事?”
他剛問出來,為首的公安同志,打量了他一眼,開口道;“請跟我們回一趟局里,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調查。”
“沒空,沒見到我在辦正事?”
鐘志達皺眉沉聲開口。
隨即一招手,邊上就走過來一位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
“送客。”
中年男人直接望著這些公安同志。
“請你們離開。”
見到他們如此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為首的公安,再次開口道;“這個由不得你。”
“我是給你面子,還不說什么原因,你想我當著這么多人說說你犯的事嗎?”
聞言,鐘志達眉頭又是一皺。
剛想開口,為首的公安繼續道;“要么你現在自己跟我們走,要么我們直接來硬的。”
他還亮出了手銬。
見狀,鐘志達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跟你們走。”
他鐘家在X市的勢力有多大,他很清楚,別說公安,就算政府一些官員,他都不放在眼里。
以往總會有不少人,有事沒事的都來他這里走動。
但是這次的老爺子的喪事,卻沒有一個政府人員過來,他就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現在這些公安有如此態度,他心底也不免有些單行,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