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派出所那邊已經讓人來說過。
證據確鑿,他們也供認不諱,處理的結果用不了多久就會下來。
這次那些家伙的作為極為惡劣,等待他們的后果肯定不會好。
“雖然這樣說,但這件事還是挺嚇人。”
蘇東籬笑了笑。
就在這時候,蘇東國從樓下火急火燎的跑上來。
今天他也是一大早就出門了,說什么要第一時間看看那個鐘學坤是不是真的中午就死。
此時看他這樣子,蘇東籬就知道,鐘學坤只怕已經死了。
“小妹,你說的真對,那家伙果然回X市了。”
因為有何老在,他并沒有說那家伙剛出火車站就暴斃。
但蘇東籬卻聽出了他言外的意思。
“回去就回去,反正跑不掉,公安那邊已經派人去了。”
蘇東籬笑著道。
兄妹二人這話,給一邊的何老搞得一愣。
“何老,你不知道,其實昨天晚上那些人,是前段時間那個被我拒絕醫治的老頭派過來的。”
“是他啊?”
“我就說,你好像也沒有得罪什么人,就算那兩個醫鬧,你也挺客氣,并沒有說什么出格的話。”
“不至于這樣,原來是因為那老頭啊。”
何老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
“就這點小事,就讓人過來放火,足以看出這人的品質,真要是給他治好了,指不定他又會害多少人。”
中午吃過飯,樓下該弄的還沒有弄好。
蘇東籬也不打算今天開門了,就讓何老回家休息。
本來就是過來坐診的,現在診所沒法開門,何老倒也沒有久留。
送走何老,回到二樓,蘇東國就嘿嘿一笑。
“那家伙剛一出火車站就死了,都還沒跟他兒子說上一句話。”
“意料中的事,我現在只希望以后,別再有麻煩事找上門來。”
蘇東籬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沙發前坐下。
“前世朝陽哥的店,被人砸兩次,現在我的也被人放火。”
“有時候,我都在懷疑,咱們是不是不適合開店。”
聽到她這吐槽的話,蘇東國先是一怔,隨即也是連連點頭。
他們兩這店開得,還真是比較坎坷。
“以后會好起來的,這幾次咱們都有出手整治,有腦子的人肯定不會再來找麻煩。”
“希望如此吧。”
對此,蘇東籬還真是沒有什么信心。
“對了,我還有事得出去辦一下。”
蘇東國突然想起了什么,蹭一下站起來。
見狀,蘇東籬眉頭一皺。
“什么事?”
“就是給你合老楚選結婚日子的事啊。”
說完,都不帶蘇東籬回答,他就快步朝門口走。
見他這樣蘇東籬也是有些無奈。
站起身來,朝樓下走。
一樓就只有張小三一個人,正在柜臺里繼續他的認藥材學習。
“小三,你也別天天都看書,適當的休息一下,有些東西總得消化消化才行。”
聽到她的話,張小三轉過頭。
“好,那就休息一下。”
兩人走到邊上坐下,不打一會候五等人就來了。
他們也是聽說了昨天晚上這邊發生的事。
“嫂子,怎么會搞成這樣?到底是那個不開眼的敢來您這里放火。”
“要不我帶幾個兄弟去給揍一頓。”
“不用,那些人已經被抓起來了,公安同志會處理。”
蘇東籬笑了笑,繼續道;“你們的傷怎么樣了?”
“好多了,就是老黃他們稍微嚴重一點,不過恢復得也挺快,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活動了。”
“那就好,等過幾天我在給你們重新配一些藥,這樣能加快恢復,只是想要恢復到以前那樣,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聞言,黃廚師等人都是笑著搖頭。
“麻煩嫂子了,您盡管弄,就算不能治好也沒事。”
幾人聊了一會,就走了。
他們剛走不久,木匠師傅也將門給重新裝好。
“老板,你看看這樣行不行?”
蘇東籬走過去看了一下,比起以前都還要好上一些。
“行,麻煩師傅了,多少錢?”
“不用了,剛才那個小伙子已經給過錢了,你要是滿意,我們就走了。”
“好的,麻煩你們了。”
木匠師傅們走了,蘇東籬轉頭望著張小三。
“要不要出去轉轉,你來L市也有一段時間了,都沒出去轉轉吧?”
“出去?去那?”
張小三來到這里也有一個多月了,最遠也就走到興華街邊上的農貿市場,再遠的地方他都沒有去過。
幾乎天天都待在診所里。
“我看了一下最近的藥材消耗挺大,我打算去第一醫院那邊看看,讓他們再給送點藥材過來。”
“正好今天閑著也沒事,帶你出去轉轉。”
“好。”
兩人關上房門,蘇東籬又給隔壁的蔣大姐說了一聲。
她也不知道楚朝陽他們兩人啥時候回來,所以讓蔣大姐到時候看到給說一聲,她去第一醫院辦事了。
交代好,兩人朝興華街外面的公交站牌走去。
做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來到第一醫院。
“城里就是和農村不一樣,好大啊。”
剛下車,張小三就駛出打量了一下,發出感慨。
他自由生活在龍溪村,那里也沒多大一點地方,真要說來,人家戶都沒有興華街多。
“走吧。”
蘇東籬笑了笑,帶著他就朝第一醫院正門走去。
剛到正門,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躺在第一醫院大門邊上。
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他臉上的痛苦之色還是能看得很清楚。
剛一走進,蘇東籬就察覺到這乞丐身上有一絲不一樣的力量波動。
“古武者?”
她心下一怔,停下腳步盯著那乞丐。
此時那奇怪已經在地上扭動起來,非常痛苦。
“姐,他這是怎么了?”
張小三注意到她的目光,轉頭望去也看到在地上掙扎扭動的乞丐,有些不解。
“我們過去看看。”
蘇東籬快步走過去,也顧不上乞丐身上傳來的刺鼻味道。
一把抓住乞丐的手腕。
“忍一忍,我給你看看。”
說著,她便調動真元力注入乞丐體內。
察覺到有別的力量進入自己經脈,乞丐渾身一僵,渾濁的眼中迸發出陣陣精光。
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蘇東籬,滿是污漬的臉上隱約還能看到一點戒備之色。
“經脈受損嚴重,應該是被高人打傷的,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