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要不要我跟你一起?”
蘇東國跟著站起來。
“不用,我就是過去問問情況,隨便看能不能先把候五他們保出來。”
說完,楚朝陽徑直下樓。
樓下的病人已經全都離開,蘇東籬正跟何老聊著這次去京都,董老爺子那個奇怪的病癥。
見到他臉色不太好看的走下來,蘇東籬眉頭微微一皺。
也知道,十有八九是因為東籬膳食坊的事。
“小籬,我有些事要出去一下,晚點再回來。”
蘇東籬都來不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楚朝陽就已經出了診所。
“對了,剛才都忘記跟姐說了,前兩天楚哥的點被人砸了,候五哥他們被抓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怎么回事?”
她眉頭一皺,轉身望著柜臺里的張小三。
“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就是聽說有人找茬,候五哥想跟那人掰扯,就被沖進去的一群人給打了。”
“店也被砸了。”
聞言,蘇東籬的眉頭一皺,眼底隱隱有冷光掠過。
就在這時候,蘇東國從樓上下來,接著張小三的話,將他知道的事說了一遍。
“真是找死,有點背景就人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
她冷冷的說了一句,走到柜臺前,拿起電話。
直接就給,早他們一天回來的何天華打過去。
電話一接通,蘇東籬就將事情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蘇大夫你先別急,我打個電話問問。”
“好,麻煩了。”
放下電話,蘇東籬站在原地等著。
約莫過去三五分鐘,電話響起。
“蘇大夫,這事我已經問清楚了,人一會就能放出來,具體后面的事,有些麻煩。”
“麻煩?”
蘇東籬眉頭一皺,瞬間就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剛才蘇東國也說了,這次過來找麻煩的那個人,有些背景。
現在何天華這樣一說,不用說清楚,她也知道,鬧事那家伙的背景應該不低。
“這件事,我會跟領導說,或許他有辦法,但是你也知道有些事,不好太認真,最多只能敲打敲打,讓他以后不再過來。”
“不用這么麻煩,往后的事我只有打算。”
“謝謝何大哥了。”
蘇東籬直接掛掉電話。
什么敲打敲打,敢跑來她這里找麻煩,敲打一下就想完事?那有這么便宜的事。
興華街派出所,楚朝陽剛到門口,就見到鼻青臉腫的候五幾人從里面走出來。
“陽哥…”
“你們怎么樣?沒事吧?回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
楚朝陽連忙迎上去,目光快速的在四人身上打量。
他那店鋪,除開他之外就只有候五和三名廚師。
此時那個叫老黃的廚師雙手的手腕腫的老高,手臂僵硬,一看就是受了不輕的傷。
另外的兩個廚師也差不多有這種情況。
“先會診所,你讓小籬給你們看看,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一定給你們要個公道。”
楚朝陽帶著四人回到診所。
路上他也詢問了一下三人的手腕的情況。
這次知道,那個鬧事的家伙見他們鐵了心不愿意跳槽。
就說什么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要想好,所以就讓手下的混混,照著三人的手招呼。
意思就是想廢掉他們的手,讓他們以后都不能在做菜。
聽到候五這些話,楚朝陽的臉色變得森寒如同萬年玄冰。
“這次讓你們受苦了,放心,小籬一定有辦法能治好你們。”
“我們相信陽哥。”
三人臉上扯出一抹笑。
幾人回到診所,蘇東籬第一時間就發現三人的手上的情況。
“先讓他們坐下。”
張小三跟何老也上前幫忙。
經過一番檢查,蘇東籬眉頭一皺。
“怎么弄的?他們在所里被打了?”
“不是,這是那些鬧事的人打的,他們在所里并沒有被打。”
聞言,蘇東籬雙眼一瞇,眼中迸射的出一抹冷光。
“那些家伙下手夠狠的啊。”
她這話一出,黃廚師三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
但是邊上的楚朝陽則很著急。
“小籬,他們這傷沒辦法醫治嗎?”
“能治,只是他們這情況,比較嚴重,腕骨關節有些損傷,就算治療好,只怕以后也不能拿重物。”
她的醫術,楚朝陽是信得過的,連她都這么說,足以看出三人的傷有多重。
此時此刻,他心底怒火滔天,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將鬧事的那些家伙都揪出來直接廢掉。
察覺到他的情緒異常,蘇東籬繼續道;“朝陽哥你先別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
“嗯?”
“現在我手里的東西不夠,所以只能治成這樣,往后也不是沒有機會恢復。”
她這話一出,楚朝陽立馬就明白她的意思。
修仙者的手段頗多,修為高了能做的事也更多。
“那就拜托你一定想辦法。”
“放心吧。”
說著蘇東籬,轉頭望著黃廚師三人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們這個比較嚴重,這段時間可能都不會太方便。”
“沒事,嫂子盡管治,治不好也沒關系,我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黃廚師咧嘴一笑。
隨后,蘇東籬花費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將他們手上的傷勢處理好,接下來的世界就得搞藥物和修養了。
她離開針灸室的時候,并沒有看見楚朝陽個蘇東國。
“姐,楚哥和蘇哥說要出去辦點事,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辦事?”
她眉頭一挑,瞬間明白他們是要做什么。
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反倒還有些埋怨,他們倆揍人都不帶著自己一起去。
黃廚師等人被打成這樣,楚朝陽的性格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肯定回去找那些個鬧事的家伙。
蘇東國也是一個妥妥的戰斗分子。
這段時間他也經常在東籬膳食坊,跟候五等人相處得都挺好,就算還沒有達到兄弟那種程度,也絕對是不錯的朋友。
現在朋友被打,自己未來妹夫的店還被砸了,能不能狂暴那才叫怪了。
城北,一個酒吧里,一大群人正在狂歡,男男女女都挺瘋狂。
一點也沒有這個年代保守的那種氣氛。
中間略微高一點臺子上,一個二十四五歲,面色蒼白的男子,正跟著幾位身材火辣,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跳舞。
收斂還拎著一瓶酒,時不時的還會來一口。
在小酒吧門后,突然出現三個人。
“陽哥,臺子上那家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趙興,就是他帶人去店里鬧事的。”
說著,老鬼又伸手指了指在高臺另外一邊,一個卡座里坐著的光頭男人。
“那就是鐵龍,這場子是他跟趙興合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