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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早上七點鐘,藍澤光就被“迎接新年升起的太陽”的鞭炮聲給炸醒來了。過節雖然熱鬧,但對于藍澤光他們這類在大學里習慣睡懶覺的學生來說,這早上七點鐘的“鞭炮鬧鐘”是不可理喻的。
要說鬧鐘還好,不想讓它響,一巴掌拍到停止響鈴的按鍵上,腦中就會停了。但大年初一這小區居民們湊起來打響的鬧鐘,藍澤光可架不住啊!
就這樣,在鞭炮聲中挨到了八點鐘,什么困意都沒有了,藍澤光不得不‘揉’著頭發爬了起來。雖然看上去睡覺的時候頭發被‘揉’得紛‘亂’的樣子,但因為頭發柔順的緣故,不一會兒長發就像有生命一樣的自己恢復了回來。
“啊,好煩。”然后,藍澤光又鼓搗了一下頭發。
然而,路西法早就已經爬了起來,靠在窗臺上看著樓下一‘波’接著一‘波’的鞭炮,像是圣人一樣的,喃喃自語著:“人類啊,就是這么麻煩,不就是過這節么,居然搞得那么熱鬧,果然人類就是矯情…”
“…”聽到路西法這么說,藍澤光居然覺得沒法反駁。
好吧,關于過節這種東西,非要往哲學上去解釋,其實還是解釋得通的。不過,藍澤光也不想去糾結這個問題。藍澤光翻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后就妖嬈的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自己就清醒了過來。
作為大年初一,藍澤光是不能在家里面宅一天的——至少藍澤光的老爸老媽允許。按照往年過節,大年三十晚上,是老爸家族里的直系親屬來藍澤光家過年,而大年初一,就要輪到藍澤光他們到藍澤光他們母親那一輩直系清楚的家里吃飯去了。
藍澤光還記得昨日晚上老媽的吩咐:今天要到外公那里去吃飯。
啊…想想就覺得好麻煩的樣子!
不過既然是在家里。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的。在路西法的幫助下,藍澤光很快就打扮成了男孩子的模樣,然后。還要用這副模樣去漱口刷牙,想來也是麻煩得不行。準備好了。藍澤光就展開感知看了看老爸老媽的動向,然后發現倆老都已經起來了。老媽在準備早餐,而老爸則帶著眼鏡在客廳里看著ipad。
一個和諧無比的早晨。
感覺沒危險,藍澤光就讓路西法小心一下,便推們而出,然后反身把‘門’口關上。藍澤光老媽看到藍澤光已經穿好了衣服出來準備洗漱,然后注意到藍澤光關‘門’的細節,就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家里又沒別人。把‘門’關那么緊干什么,開著‘門’透透風不好嗎?”
“啊,學校里的習慣,不要在意這種細節。”藍澤光打著哈哈解釋,然后就到衛生間洗漱去。不過,洗臉就是裝個樣子,要不臉上的妝就化掉了。至于藍澤光的臉蛋有沒有洗,路西法的化妝包里可是準備了上好的濕巾呢。
說起來,用濕巾來洗臉,怎么著也是有點土豪的。
總之。洗完臉,藍澤光就到了客廳去和老爸坐在一起玩手機,看著一些奇葩的新聞:無非就是燃放眼‘花’爆竹產生了起火傷人的事件云云。很快。老媽就把餃子送了上來,路過藍澤光的房間,順手就把藍澤光的房間‘門’打開了,美其名曰“通風”。
老媽突然開‘門’的樣子讓藍澤光一時間緊張了一會,不過‘門’開之后,房間里就留下藍澤光剛起‘床’后沒有疊被子的狼藉,當時方放在書桌上的化妝箱和假發架,包括路西法倒是不見了。
那家伙跑哪去了呢?
這個藍澤光沒管,不過對于路西法的事后打理工作。藍澤光只能豎起個大拇指——goodjob!
路西法果然沒有辜負咱的期待啊!
只有這種時候,藍澤光才會覺得路西法是靠譜的。
早餐過后。一家人就各做各的去了。老爸的電話粥不斷,老媽有時候也有電話來。而藍澤光他們這些年輕人,活動則多是集中在社‘交’網絡上。
瞧瞧,有時候手一抖,手機震動了,藍澤光打開一看,qq上就蹦出了一個紅包的消息。雖然知道里面可能錢不多,但藍澤光就是要去戳一下。然后看到0.01的紅包,就咒罵著:“我嘞個去,一塊錢的紅包分成100份來發,真是摳‘門’!”
當然了,吐槽歸吐槽,但這也是朋友之間的祝福和心意,藍澤光也就是會心一笑。當然,紅包收多了,藍澤光有時候也要去回禮。經過了這段時間有龔先生做小弟的熏陶,藍澤光也一下子就富有了很多。
她手上可是還拿著那張‘花’旗銀行的黑卡——這種信用卡的透支是無上限的。以至于藍澤光就有點管不住自己的手腳,在網絡上,曾經給他帶來過歡樂和友誼的小伙伴們,統統666。然后至于路依依嘛,就象征的發了10個520過去,錢不多,但“520”這個數字的所蘊含的含義,讓藍澤光覺得這還是值得的。
這不,路依依沒有把10個520的紅包照單全收,她很快也給藍澤光丟去了一個紅包,數額是1314。
恩…燒了這隊‘春’節用紅包軟妹幣來秀恩愛的家伙吧!
總而言之,一時間,藍澤光就有了成為土豪的滿足。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不止有藍澤光這一個,要知道,王思平本身就是一個土豪。為了擴大人際圈,王思平似乎在班上撒了不少紅包,然后藍澤光自然也被他塞了個666。
說起來,當王思平有了曉之后,聽魏昆侖和蔣‘波’他們說:他就很少會回宿舍了。對于王思平的最近過得怎么樣,藍澤光沒有過多的關注,不過看上去…似乎身體要變得更差了的樣子?
不過…似乎他好像就更有了男子氣概一些,并且在平時對藍澤光耿耿于懷,但卻不敢多說什么 在和一群小伙伴在打劫紅包和發紅包的樂呵之中,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吃過飯后,藍澤光是關著房間‘門’,脫下假發和束‘胸’在房間里玩的,路西法發現藍澤光回了房間后,就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只是,路西法搞不懂藍澤光他們這在手機上出來戳去的模樣表示不可理喻,然后翻開了《圣經》來看了。
——沒錯,堂堂的一個惡魔,在看著被瑪利亞稱為野史的《圣經》!
藍澤光覺得,路西法這么干一定是太無聊了。
不過,一個上午過去了,吃完了中餐,藍澤光倒是也沒有發現路西法在假發上做的手腳。中午,藍澤光重新恢復了男孩子的裝束,吃了中餐,下午就動身前往外公家去。
藍澤光的家在一個不大的省會城市,讓老爸開車,在‘春’節里一下子就變得暢通無阻的道路中,用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到了外公家。
藍澤光的老媽那一輩有三個兄妹,藍澤光的老媽是最小的,在往上,就有大舅和二舅。藍澤光的大舅和二舅都已有了孩子。最大的堂哥已經工作了,然后堂姐在大學里讀書。‘春’節到了,他們自然也都到了場。
作為藍澤光老媽那輩家庭最小的孫子,藍澤光理所當然的就被他們給圍著摁住調戲了。藍澤光的表哥是學心理學的,都說學心理容易出變態,事實上,在藍澤光眼里,他的堂哥就是一個變態。
只有真正的變態,才能站在變態的角度去分析別人的變態。藍澤光的表姐就是一個躺槍的可憐人。
這不,藍澤光的堂姐就是一腐‘女’,別從外表看上去也是一個會打扮的大學‘女’學生,然而一見到了藍澤光后,就嘿嘿嘿的怪笑著說藍澤光“受”,然后就展開了東方國際大學里的“攻受”聯想。藍澤光作為一個堂堂正直的大學生,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呢”。
但事實上…藍澤光對于自己的外貌,完全沒有辦法辯駁啊喂!
“藍澤光啊,你穿上‘女’裝一定很好看的,找時間我來幫你打扮打扮好不好?”藍澤光的堂姐嘿嘿嘿的慫恿著。然而這場面,藍澤光越是看著,怎么就越是覺得熟悉呢?
“不干!”對此,藍澤光一口拒絕了。
然而,藍澤光的堂哥什么都沒有說,抱著‘胸’口扶了扶眼鏡,閃了一個‘精’光。藍澤光知道,這個變態一定又從心理學的角度,在分析這藍澤光和她堂姐的心理活動了。對于這號人物,藍澤光選擇了敬而遠之。
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藍澤光外公家在城市的城中村里,房子的形式就是所謂的“筒子樓”,別看這樣的樓房丑陋,但如果一旦遇到了拆遷,那么按照拆遷補償的協議來看,這么一拆,指不定幾百萬就到手了。
藍澤光他們晚餐在樓頂,這里風有點大。藍澤光起初沒有在意什么,然而 很快,就到了吃飯的時間,藍澤光外公家在城市的城中村里,房子的形式就是所謂的“筒子樓”,別看這樣的樓房丑陋,但如果一旦遇到了拆遷,那么按照拆遷補償的協議來看,這么一拆,指不定幾百萬就到手了。
藍澤光他們晚餐在樓頂,這里風有點大。藍澤光起初沒有在意什么,然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