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片蒼茫,夜色還沒有落下它的帷幕,夕陽還在群不舍,這里讓王豪想起了豹哥,正是離這個不遠的地方,王豪在這個世界后第一次殺人,而且,殺了很多很多的人,那時候王豪的武功還如同青澀的蘋果。
車輛在狹窄的鄉下公路上狂奔,雖然是鄉下公路,但是路況很好,水泥路面質量很高,唯一不足的是非常狹窄,二輛車擦身而過的時候必須減速。
這是一輛面包車,面包車上坐著王豪,阮文山,印度人,還有李先生,雷河,孫劍開車。
了那片巨大的陰影下面,人煙又稠密慢慢變得稀少,巨大的樹木在夕陽下斑斕陸離,就像無數的鬼怪在張牙舞爪一般,終于,車停在了一棟顯得非常孤僻的房子面前。
房子很老舊,看起來廢棄了很久,周圍雜草叢生,但是從清潔度看似乎最近打掃過,非常干凈。
王豪剛剛下車,那棟房子的大門突然打開。只見張飛手拿丈八蛇矛如同天神一般走出門外,那鐵塔一般的身體已經頂到了大門邊,而那蛇矛更是快戳到了屋檐,一頭長發張狂飛舞。
“來了!”張飛狂笑道。
“來了。”王豪淡然一笑,對張飛知道他們來到毫不為意,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隱瞞,而張飛也沒有隱瞞,達到他們這種地步的強者。計謀顯得已經不重要了,戰斗,才是真正的結果,任何花俏地算計讓人徒增笑料。
“讓你的手下出來吧。”張飛收起張狂的笑容,大手一揮道。
“恩,出來吧!”王豪也不含蓄,從張飛離開就一直被他監控著,張飛的活動范圍始終沒有脫離他的掌握,這么一個高手。王豪也不敢讓他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王豪的話音剛落,只見四個鐵塔一般的侍衛緩緩從房子旁邊的樹林走了出來,那神情充滿了無比地高傲,仿佛,張飛在他們眼里就如同螻蟻一般,的確,一個張飛哪怕是再勇猛無敵,也不可能是他們四人的對手。
看到這四個鐵塔一般,毫不遜色于他的四大鐵衛,張飛也一愣。他只知道有人跟蹤,想不到居然是四個這樣的人物,當時從新聞發布會離開的時候,他明明感覺到留在那些有另外這些巨漢,突然之間。張飛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兆頭,當然,這一絲擔心立刻化為云煙,因為,他也有伏兵。
“你的人也該出來了。”王豪淡然一笑。
張飛點了點頭,沒有出聲,那房間里面緩緩走出了十二個人,十一個奇形怪狀地人,有穿西裝的,有穿中山服的。有穿長袍的…除了一個年輕人,幾乎是每一個人臉上都充滿了歲月的滄桑。
當這十二個人走出來的時候,王豪明顯感覺到李先生他們的心臟一陣急劇的跳動。
王豪心臟也是一跳,難道所有的強者都集中在這里了?
顯然是的!
“這許多年,就增加了一個強者?”王豪指著那年輕人道,從數量上看,已經多出了一個人,那么,唯一地解釋就是說明。在這一個世紀里面,能夠強者世界的只有一個。而且還是一個年輕人,當然,結巴已經可以算做了強者世界,只是還沒有這個而已。
沒有人回答,但是,大部分都點了點頭,他們都看著這個傳說中的人物,正是這個長發年輕人殺死了大河這個頂級強者,正是這個長發年輕人要重新制定強者協議。
“你是人?”王豪對那年輕人問道。
“是的。”年輕人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不復雜,他立刻回答道。
“恩,很好,你過來!”王豪向那年輕的強者招了招手。
“干什么?”那年輕人一臉青澀,顯然,長期沉迷與武術之中,對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沒有絲毫經驗,見王豪向他招手,連忙向周圍地強者征求意見。
“你很年輕,出現一個強者不容易,我想給你介紹二個人認識,我想,你很樂意認識他 然,暫時你只能認識一個,另外一個人還至少需要等年。”
王豪看到這個年輕人,幾乎是立刻想到了結巴和大河那個孩子,有了這個年輕人,想必,他們不會再寂寞。
“強者?”
果然,那年輕人眼睛一亮,這個世界上的強者太少太少,少到一生都遇不到幾個,雖然他在這次的行動中認識了十多個強者,但是,他很失望很失望,居然沒有一個同齡的強者,這些老掉牙的強者與他有著一道無法逾越地代溝,最關鍵的是,他在數十年中,如果沒有特別地機遇,很難超越這些老家伙,這讓他有一種深深的寂寞。
“對,這兩人,一個將成為你的朋友,一個將成為你的敵人,這次的戰斗,你還是旁觀吧,你會發現,旁觀比參與更加有意思!”王豪道。
“這個…好。”
年輕人回頭看了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那老人略微沉思了一下,凝重的點了點頭,年輕人立刻走到了旁邊,獨自一人,好像第三方的陣營一般。
“你是他師傅?”王豪對那鶴發童顏的老人問道。
“不是,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做他的師傅。”老人搖了搖頭,一個強者地誕生,更多的是天賦,而不是一個師傅,當然,這種理論不適合王豪,因為,現代的,已經沒有了一套完整的修煉功法,所以說,老人的說法很有道理,他們一生之中都會帶無數的弟子,但是,真正能夠強者世界的幾乎沒有,所以,為了表示對強者的尊重,對強者世界弟子不以徒弟相稱,一個真正的天才,哪怕沒有師傅,一樣可以強者地世界,唯一的區別只是時間地長短而已。
“恩,很好,我記住你了,對了,誰是越南人?”王豪轉身問阮文山。
“這…咳咳…”阮文山一臉尷尬,想不到王豪會直接問他,雖然他很想殺死自己在越南的唯一對手,但是也沒有想過如此明目張膽。
“我是,怎么樣?”一個一臉陰沉的,顯得非常彪悍的男人走了出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對于這些強者來說,幾乎每一個人都是語言大師,要知道,他們畢生研究一些古籍,為了閱讀方便,首先需要做到的就是要解決語言障礙問題,在他們漫長的一生中,學會幾種語言輕而易舉,更何況是古籍文獻最多的,所以說,會話不奇怪,不會話才是奇怪的事情。
“恩,不怎么樣,我答應過阮先生,要殺了你。”王豪淡淡道。
“哈哈哈…殺我?他們阮氏家族想要殺我已經近百年了,我還是好好的活著,阮文山小兒,來吧,讓大爺超度你,你們兄弟二人也活得太窩囊了,一個家族兩個強者,卻把我無可奈何,時時刻刻還要想著如何避開我…哈哈…”這越南仰天狂笑著,顯然,這家伙的武功非常不錯,如果單打獨斗,阮文山兩兄弟根本不是對手。
“你…”阮文山一臉鐵青的走出來,渾身殺機暴漲。
“我答應過你的。”王豪緩緩的聲音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阮文山心臟之上,阮文山赫然一醒,整個人硬生生的退回到王豪的身后。
整個場面充滿了詭異的氣氛,所有的人都望著王豪,對于阮文山和越南人的沖突更多的是冷眼旁觀,就是張飛一直都在沉默,看著王豪不出聲,也不知道他心里想著什么。
“殺了他!”
赫然,王豪平淡的語氣充滿了殺機,仿佛平地刮起一股寒風,就連張飛猝不及防間都打了一個冷戰。
好大的氣勢,感受著空氣中那刺骨的寒冷,每一個強者對王豪又從新定位。
雷河緩緩的從王豪的背后走了出來,濃烈的殺機牢牢的籠罩在那越南人身上。
“黎…”那越南人手一拱。
“不用說,我不想知道一個死人的名字。”
雷河打斷那越南人話,巨大的身體緩緩逼近,而這個時候,張飛目光灼灼的看著和自己體型差不多的雷河,戰意瘋狂的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