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的平靜依舊,但又一場大戰,似乎正在悄悄醞釀。
原本被忽悠跟著美菲拉斯出去開疆拓土的“邪將”薊和到處跑的阿爾斯特,都被叫了回來鎮守極寒星域。
畢竟托雷基亞已經對生命之樹有了想法,僅靠艾爾菲特和捷德的話,想要擋住他很難。
這次是有杰斯提斯路過,拖到了艾瑞斯趕回來凈化,不然就算生命之樹沒被毀掉估計也后續也很難處理。
幻影宇宙的占領計劃也已經差不多了,美菲拉斯把后續交給了手下處理,重新回到星間宇宙主持大局。
此時,極寒星域。
追羽坐在寒冰宮殿的王座上,無聊的撐著下巴,無聊的翻看光屏。
“那個藍色的巨人,哦,就是托雷基亞,感覺好可怕啊!”
朝倉陸坐在旁邊,心有余悸的說道:“上次在地球的時候,他就好像想對我做什么,但后來我就被生命之樹帶走了。”
聽到這里,追羽微微一頓。
“他在地球上找過你?”
“對啊,就在湊家的時候,你們都走了。”朝倉陸幽怨道。
所以這小子才突然跑到了星間宇宙?
畢竟是生命之樹的寄宿者,要是當時被托雷基亞蠱惑了的話,不亞于生命之樹被黑化了。
追羽若有所思的想著,抬手揉了揉朝倉陸的腦袋,說道:“最近這段時間你還是繼續待在這里吧,生命之樹也需要進行下一個階段的蛻變了,而且,這里也方便你處理事情。”
朝倉陸一臉呆滯。
他看向桌面上那一沓光屏文件,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轉移話題:“對了,爸爸,我以前是不是來過這里?”
“是。”追羽點了點頭,沒有隱瞞。
“那我為什么完全沒有記憶?”
說到這里,朝倉陸皺了皺眉,目光緊盯著他詢問。
追羽頓了頓,轉頭,意味深長的看向他。
“你想知道原因?”
看著青年的神情,朝倉陸的氣瞬間泄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當下訕訕的擺了擺手,連忙說道:“算了算了,不用知道了。”
追羽收回視線,繼續看光屏。
朝倉陸靜了一會后,又開始垂死掙扎起來,說道:“但是,就算待在這里也見不得多安全吧,黃金銀河都已經被敵人突破了,而且如果出現意外情況我也可以很快回來。”
“當初怎么能和現在同日而語呢。”追羽撐著下巴,頭也沒抬說道:“放心吧,黃金銀河如今的屏障沒那么容易打破,怎么著都能撐但外援過來。”
聽到這話,朝倉陸眼睛一亮:“對啊!既然這樣…”
“但受到之前的黑暗力量影響,生命之樹這段時間需要做出進化,你作為寄宿者,肯定不能離開太遠。”
追羽說著,放下光屏轉頭看他,溫和的笑了笑:“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朝倉陸:“…”
下一刻,朝倉陸撅起了嘴,委屈又忿忿的看著他:“爸爸,你之前明明說過,不會再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了,還說了我的命運以后由我自己選擇!”
追羽抬手,一巴掌拍他腦門上了,起身說道:“少在這撒嬌,走吧,現在帶你去黃金銀河。”
朝倉陸抱著腦袋:“…”
以前他被欺負的時候就總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后來沒想到,還真不是親生的。
果然這都是有原因的啊!
光芒氤氳的黃金銀河。
生命之樹靜靜的立在那里,枝條樹葉隨著氣流輕輕晃動,還有幾分慵懶之意。
在察覺到朝倉陸過來后,它才稍微精神了那么一點,樹上的小白花都亮晶晶的發著光。
黃金行星上,兩個人正在研究著什么,朝星球上打地樁似的留下東西,埋下的光之種子,隱隱約約與黃金銀河星域的其它星球形成軌跡。
“喂,千葉,這個位置偏移了吧?”晴空手上拿著光屏,看了看數據后,對旁邊正在埋種子的少年說道。
“沒有。”少年踩了踩地面,繼續往下一個地方走去。
“可是這個啊…”
“我在給生命之樹周圍設下防護網。”
晴空舉著數據面板,準備的長篇大論還沒來得及訴出來,對方就緊接著堵死了他的話。
看了看正在專心致志埋種子的少年,晴空索然無味的收起了數據光屏,忽然,他感應到了什么抬頭看向天空。
“哦喲,這就是那個被宇宙人嚇哭了的小殿下?”
剛來的朝倉陸:“…?”
所以這里到底有多少事情他不知道?
還有被宇宙人嚇哭是什么鬼啊?!
晴空那段時間一直待在光之國里,后來才聽艾爾菲特說,某人帶到極惡勢力的繼承人,被宇宙人嚇出了心理陰影。
這會還是第一次見到朝倉陸。
朝倉陸被他看的不自在,干脆移開了視線,然后見到不遠處有個少年似乎在種什么東西。
“弄的怎么樣?”追羽看了看這里問道。
“這片星域周圍的十顆行星都被改造成了光之軌跡,至于成品如何,你待會兒可以自己試試。”晴空把數據投屏出來,接著說道:“另外,那十顆行星已經不能作為能源提供給生命之樹了,你還得重新填入才行。”
“幻影宇宙也已經被攻克的差不多了,那里的資源同樣很豐富。”追羽說著看了下數據,看不懂。
晴空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旁邊正在探頭探腦的朝倉陸,說道:“我聽說,你還想讓這棵生命之樹繼續進化?”
說到這里,兩人同時把目光放到了朝倉陸身上。
朝倉陸:“emmm…?”
這時,那邊的少年也已經布好了防護網,走過來淡淡道:“現在就開始嗎?”
“等等!到底要做什么啊?”朝倉陸緊張的看向追羽。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追羽抬手,溫和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托雷基亞已經對生命之樹有所想法了,而僅憑它現在的狀態,還不足以對抗黑暗的侵蝕,也到了需要蛻變的時候了。”
“那我…”
“他會幫你。”追羽示意了下面前的少年。
“你好,我是千葉幸。”少年說著,對他溫和的笑了笑:“放心吧,不是什么壞事,很輕松的。”
朝倉陸:“…”
但是你這笑容和不懷好意時的爸爸一模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