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什么感覺?
夢中,屁股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就好像泡在溫泉之中。
可是這鍋噴泉,像是下面燒了一把火似的,溫度不斷升高,沒過多久,溫泉干脆間接挪了開來,換成下面的火把,蹲在屁股頭上燒烤。[]
“燙燙燙————!!”
理所當然的,我被燙醒起來,捂著冒煙的屁股在床上不斷打滾。
是誰那么缺德,用這種辦法叫醒人來著。
我絲毫沒有曾經也用過這種方法叫醒某個野蠻人的犯罪覺悟,在心里罵罵咧咧起來,要是被自己逮到兇手的話,非收拾一頓不可。
然后,才記得茫然的看看四周,那特具異族風情的裝飾,家具,陌生…有點眼熟。
這時候逐步清醒過來的大腦才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和阿爾托莉雅一行告別之后,自己來到了狐人族,并成功潛入小狐貍的帳篷,完成了一次里程碑式的偷情…呸呸,這才不叫偷情呢,我和小狐貍的戀情可是光明正大,只不過是那些狐人族男性太蠻不講理了,硬生生將本德魯伊逼得只能用這種手段和小狐貍相會。
再然后…自然是忍耐不了這只小sāo狐貍的媚huo力,滾了áng,本來還好好的,可是房間里小狐貍分發出來的催情體香一濃,又忍不住梅開幾度,導致小狐貍情動至極,忍不住天狐血統的ji發,結果…結果還用得著說嗎?
前略,天國的奶奶,孫子又一次從三途河的半路游回來了。
我淚流滿面的跪倒在床做了一個禱告,才反應過來。
這些等會在說,是誰在用這種兇殘的方式把我叫起來,看著桌上擺著一面鏡子,從帳篷的天窗口照射進來的雪白陽光正好照在鏡子上,經反彈落到我剛剛躺著睡覺的屁股位置,我登時悲憤了。
不用說,這個帳篷里,除了我以外還有誰,用屁股都能想出來。
看看帳篷里面沒人,估計是兇手作案潛逃了,我迅速從床上一躍而起,沒想到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人還在半空,酸累不已的腰已經得到力道,結果裝酷不成反成了餓狗刨地,重新摔在床上。
可惡,都是時辰的…不,都是那只小狐貍的錯!
嘴里不斷的念碎碎,揮動著像背上壓著一塊千斤重石,腰酸背痛,渾身脫力麻痹的身體,穿好衣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那只小狐貍…跑哪里去了?
我算算…按道理來說,現在應該是入夏是才對,因為神誕日的時間是在冬末春初,介乎于原來世界的新年和除夕這段時間,神誕日過后,我在營地里呆了將近一個月,而尋找神器殘片之旅,又足足花了五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神誕日過去已經有差不多半年了。
從入夏時節到秋中,這段時間應該是哈洛加斯的黃金時間,食物來源極為豐富,狐人族應該不會缺乏物資才對,小狐貍這個狐人族領導者,也能乘此忙里偷閑,不用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食物上。
所以我斷定,她應該沒走多遠,至少沒有跟隨天不亮就要出發的狩獵隊伍一起離開。
就如我猜測的一般,還沒等我靜下心用心靈感應尋找她的位置,房間的帳門就被掀了起來,lu出小狐貍那婀娜狐媚的身姿。
“你這懶蟲,總算醒來了嗎?”
見我愣愣的坐在床上,這只小狐貍抿著櫻c魂,賊笑賊笑的走過來,不著蹤跡將桌子上的鏡子收回去。
想要毀尸滅跡,門都沒有。
被這只小狐貍一入門所展現出的艷光四射所神魂顛倒的大腦,登時潑了一盆冷水般清醒過來,上前幾步,大手一抓,將小狐貍那只妄圖揮手鏡子的罪惡小手緊緊握住。
“哼,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你這可惡的小天狐。”我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
“要說什么?你這壞蛋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是說這面鏡子嗎,有什么問題嗎?”
故作一副茫然狀,若是不知情的人,恐怕還真會被這只小狐貍逼真的演技給鎮住,以為這只不過是不測,鏡子本來就在那個位置,只不過陽光的角度,以及我的屁股的位置恰好巧合對上罷了。
但是,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又豈能逃得過本德魯伊的火眼金睛。
看看她屁股后面!
那條好像抹了油一樣滑亮,柔順非常,毛絨可愛,有著狐人族第一美麗之稱的棕色大尾巴,正在調皮狡黠的不斷左右輕搖擺動,一點一點,仿佛有說不盡的可愛小yin謀藏在其中,完全出賣了這只小狐貍的內心。
“你呀…”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要懲罰這只俏媚的小狐貍,心里又舍不得,只能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幾下,意思意思。
“哼,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這里。”
雖然是悄然的拍幾下,小狐貍卻已經是面紅如霞,那本來就已經水靈嫵媚的眸子,更是增添幾分誘人艷光,媚到了骨子,媚到了靈魂。
哪怕就是將歷代的天狐拿出來比較,也再比不過這只小狐貍嫵媚天成了吧。
“別誘huo我,小心家法伺候。”
我咕嚕的吞了一口,添添嘴c魂,睡醒的時候還了流著口水,現在卻已經變得口干舌燥,心中就似有一團火在燒,原本疲憊酸軟的身軀,尤其是那里,就想磕了藥一般猛地抖擻精神起來。
不好!
我狠狠咬了一口,才算清醒過來,這種狀態下還要被這只小狐貍媚huo的話,無疑是飲鴆止渴。
我總算是非常深刻的意識到了天狐情殤的由來,換做其他人,天天和這樣一只媚人狐貍精膩在一起,有誰能忍耐得了。
小狐貍似乎也察覺到了,連忙一個板臉,將那股自然而發的嫵媚收斂些許。
“哼,差點忘記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那條漂亮的棕色大尾巴,生氣的大幅度搖來擺去,兩只軟軟的狐貍耳朵也一下子筆直豎起,一口雪白貝齒緊緊咬著,隱約能看到里面的兩顆小虎牙。
現在的小狐貍,就像憤怒的小母貓一樣。
“怎么了?”
我不明就里的撓了撓頭,用鏡子把我叫醒這件事,還沒找她算賬呢,怎么突然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生起我的氣來了。
“哼,哼哼,你這大壞蛋,大色狼,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嗎?不…不知廉恥,色魔,。”
小狐貍呸呸的說道,伴隨著俏臉臊紅,兩只手臂緊緊抱著su胸退后一步瞪著我的舉止,仿佛我真的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yin惡事情。
“你到是說個明白呀。”一頭霧水中,我也瞪大了眼睛。
東西能夠亂吃,話不能亂說,不然的話就算你是我的妻子,我也照樣…照樣打你屁股。
“嗚!這副懵懂的樣子,更令人生氣!”
見我還不知悔改,小狐貍恨恨嘀咕了一聲,美目投過來險惡的目光,一甩一甩著尾巴朝我逼近過來。
“等…等等,你想做什么?”
見小狐貍的生氣容貌,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我登時有些慫了,但是絞盡腦汁還是沒想明白哪里惹到她了,要說昨晚的事情嘛,雖然我們是和神誕日的時候,才算做了那檔子啪啪啪的事情,不能說老夫老妻,習以為常,但也犯不著生那么大氣吧。
“別動,站好!”
“哦…好,喂喂,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被她的氣勢所迫,我下意識一個立正,但是這樣看起來不免有些做賊心虛的容貌,于是立刻奮起反抗。
可惜抗議無效,這只小狐貍,猶如福爾摩斯一樣的偵探般,貼近到身邊,在不足一尺的距離圍繞著我打轉起來,那雙犀利危險的目光,不斷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猶如精雕細琢的美玉一樣的俏鼻,也在不斷聳動,在我身上嗅著什么。
嘴里一邊猶自嘀咕。
“不是維拉絲的味道…不是莎拉的味道…不是琳婭的味道…不是那個莎爾娜的味道…不是那個精靈女王的味道…不是萊娜的味道…”
喂喂喂!
雖然不知道小狐貍在嘀咕些什么,但是我那顆敏感的吐槽帝之心,卻對她做出的最后一個涉及到萊娜的判斷,ji起了強烈的吐槽yu望。
總感覺最后那句話,隱藏著某種極其可怕的意思,說的好像我已經犯下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就好比臺上的法官,不是問你犯了什么罪,而是用你覺得你應該將你扔到哪個監獄里頭這樣的字眼。
大家一定是誤會了什么,我和萊娜是純潔的兄妹關系啊…事到如今,說這樣的話也只會越抹越黑而已吧。
不知不覺,兩行清淚就流下了面頰。
“說,身上的究竟是誰的味道!”
喃喃嘀咕了數個讓我頭冒冷汗的名字以后,重新轉到前面的小狐貍,突然抬起頭,用審判的目光注瞪著我。
“大人,冤枉啊!”
我兩腿一個哆嗦,下意識就喊出了典范名句。
“冤枉?哼,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本天狐的鼻子嗎?老實交代。”
小狐貍目光一變,lu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仁慈臉色,就差沒在昏暗的審訊室里,在一盞刺亮臺燈的光芒照射下,將熱騰騰的母親蓋飯遞過來。
“偉大的天狐lu西亞閣下喲,在宣判我的罪行之前,能否先讓犯人死個明白——你現在究竟是說些什么?”我苦巴巴的拉聳著腦袋,滿頭的霧水。
“你身上的味道啊,你身上的味道,是誰的?”
小狐貍似乎也察覺到了我并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還沒弄清楚緣由,不由的咬了咬兩只小虎牙,做出一副可愛的咬牙切齒嚇唬狀。
“味道?”
我在肩膀袖子上聞了聞,嗯,的確很大一股幽香味…小狐貍身上的。
“不就是你的味道嗎?”我很無辜的抬起頭,炸了眨眼。
“的確是我的味道沒錯…不對,說的不是這個,還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俏臉一紅,小狐貍惱羞成怒的嚷嚷起來。
“我沒聞到。”我矢口否認。
“我聞到就行了。”小狐貍蠻不講理的宣判道。
“啊,我記起來了!”
突然,她的神色一愣,然后lu出恍然之色,用愈加生氣,愈加一副觀看的險惡目光狠狠瞪著我。
“郁金香的味道…沒錯,是那個侍女的味道!”
“怎…怎么可能!”
我差點沒驚的一口岔氣,這這這…
“沒想到你這色狼…壞蛋…連自己的侍女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