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三十九章 致命問答
又到了測試環節，還是那一招，蒂亞輕打響指，冰冷刺骨的寒意從四面八方襲來，只不過，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的冰凍之力所凝結的形狀，多多少少有些長方體特征。
這不就是笨蛋9的招牌特技冰箱封印術么，蒂亞果然還是受到影響了。
吐槽還未完了，一股極寒的冰之力，就讓我的寒毛豎了起來，內心甚至產生了一股淡淡的畏懼，就如同大棕熊面對著寒冷的冬天一樣…我這么舉例是不是有點怪？
說白點，向自己襲來的冰冷，不似人為，更像是浩瀚的大自然之力，雖然尚且稚嫩…呃，這才是魔法之源應該有的樣子。
我給變身過后的魔法少女蒂亞，一個中肯的優秀評價。
還行，比我想象中的強多了，本以為剛剛獲得，只能略有提升，這一點紅白公主之前就已經給我打過預防針，讓我別想太美，以為只要得到魔法之源，就能立刻一飛沖天。
尤其是，對象還是琪露諾這種魔法之源的年幼體…不，或許是胚胎體。
就結果而言，我認為紅白公主這一枚預防針，量大管飽，有些過了，謙虛低調的完全不像是她的風格。
對此，紅白公主也表現的相當驚訝。
“喔喔，沒想到兀和琪露諾的相性，竟然那么匹配，只是剛掌握就能發揮出這樣強大的威力，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
不過話鋒一轉，她又動起了致富經：“但是，可能性更大的，我制作的符咒效果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所以呢？”我面無表情。
“得加錢。”
“呵。”我就料到了她會這么說，但是可能嗎？已經吃到嘴里的肥肉還想讓我付錢？不對，我明明已經付過了，竟然還想讓我加錢？
我看啊，你這是沒把我這個羅格第三吝嗇放在眼里！
“關于那位人偶公主的…”
“加！要加！必須加！狠狠地加！”
“娜娜怎么了？”蒂亞好奇的湊上來。
“哦，沒什么，我和這家伙商量著給本子娜拉皮條的事。”
蒂亞：“？？？”
“別說這個了，現在感覺怎么樣，有什么不適的地方么？或者使用魔法的時候有遲滯感么？”
“并沒有什么不順手的地方，感覺很好，甚至有些太好了。”
“怎么個好法？”
“以前操縱元素之力，感覺像是在借，在指揮，現在像是成為了它們，統領著它們。”
“畢竟是魔法之源嘛。”我無法感同身受，只能贊嘆一句。
“凡凡呢，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瞧著瞪大水汪汪的眼眸，面露期待的看著我的蒂亞，我先是被萌了一下，接著犯難起來。
這…怎么能在這種時候問我的感覺，有外人在呢，而且…這不是還沒試過么，我總不能去腦補吧。
被蒂亞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的實在沒辦法，回想起她以前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嚷嚷著讓我快點回來要了她的身子，差點把我打成赫拉迪克公敵，我嘆了口氣，活潑大膽，熱情奔放，這不正是小丫頭的魅力所在么。
腦補三秒，我吞吞吐吐，眼神游離，時不時瞄向紅白公主，這死燈泡就是不懂暗示，一旁若無其事的啜著茶，我祝你一輩子喝東方樹葉嗷。
“咳咳，其實嘛…非要讓我說有什么感覺的話…這個…咳咳…大概…或許…冰火兩重天？”
“但是我沒有操縱火元素啊，我知道了，或許是因為周圍的冰元素都被抽走了，導致元素失衡，反而使得火元素迸發？”
這還能這么研究？
反正我是聽不大懂學霸的發言，但也不能露怯，只能含糊其辭：“是…大概是吧，反正我覺得…應該是某種反差效應作用，使得…使得感官變得很…很敏銳。”
“原來如此，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大概是因為元素的流動速度遠遠大于抽取的速度，融合了魔法之源以后，對冰元素的操縱變得更加流暢細致，才所有發現。”
蒂亞自言自語著一些我聽不大懂的，眼神越來越亮。
“冰火交融，此長彼短，此短彼長，這樣的話，或許能創造一些新招式了。”
呃…雖然我還是聽不大懂，但聽起來很色的樣子，新招式？有多新？什么時候？
看看物品欄，真是糟糕透了，我昨天竟然一個不小心，把床都往里面塞了一張，現在該怎么辦好呢？
不，先等等，蒂亞剛融合了魔法之源，此乃大自然的力量，或許她更傾向于露天席地的大自然環境？而不是軟床這種莫得靈魂的人工制品，妖艷賤貨。
“凡凡，凡凡？”
“啊？哦，抱歉，有點走神了剛剛，你說什么？”我擦了擦鼻子，嗡聲問道。
“我在問凡凡，我和娜娜比起來，誰更強一些？”
我：“…”
蒂亞：(灬°w°灬)
我：“！！！”
蒂亞：“？？？”
“這…蒂亞，你這也太…太難為我了…”
天啊，不僅要我腦補你的感覺，還讓我腦補本子娜的感覺？甚至還讓我拿腦補對比腦補？而且竟然還可以用這副天真爛漫的笑顏問出口！
莫非，我以前一直低估了蒂亞的段位？
不對，這或許是蒂亞的一次試探，她懷疑我和本子娜有奸情！
“讓我和娜娜比較，真的會讓凡凡那么為難嗎？”
“那當然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那家伙怎么樣。”我瞬間國字臉，嚴肅正氣，還帶著一絲被懷疑冤枉的委屈，演技完全在線…啊呸，這還用得著演么，我就是冤枉的啊！
“凡凡不是和娜娜試過么？”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
“明明上次看著你們一起出去的。”
“沒有的事！蒂亞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會和本子娜那家伙混在一起呢，是本子娜，她非要找我打架！我拗不過才隨她一起出去的。”
“那不就是試過了嗎？”蒂亞歪頭。
“都說了是打架。”
“那不就是試過了嗎？”蒂亞的小腦袋又歪了幾個角度。
“打架，是正經的打架！”我幾盡聲嘶力竭。
“那不就是試過了嗎？”蒂亞的小腦袋完全歪向一邊，且多了無數的問號。
“啊啊啊，試過了，確實試過了，那家伙啊，超強的，差點把我給榨干了。”by自暴自棄，胡言亂語的某人。
“原來娜娜竟然那么強，虧她前幾天還悶悶不樂，說凡凡完全把她當小孩子一樣看待。”
“什么？她竟然說出如此惡毒的話？”我咬牙切齒：“蒂亞你要相信我，不能因為之前在她夢境里和她小時候的相處過，是很可愛沒錯，比現在的她可愛多了，但不能因為這樣就誤會我，我絕對沒有這么想過，我不是蘿莉控。”
“誒？凡凡不是蘿莉控嗎？”
“天地可鑒！”我指天發誓。
“那莎拉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很傷心的。”
“對不起我是蘿莉控。”
“不過為什么凡凡會忽然提到娜娜小時候的模樣？”
“還不是因為你提起這個話頭？”
“我只是說娜娜覺得放凡凡在打架的時候把她當小孩子一樣看待呀，明明覺得自己已經變得很強了，或許身體的潛力已經差不多用光了，卻還是完全摸不到凡凡的底，覺得很喪氣。”
“她還想摸到我的底？”我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護住后面。
怎么個摸法？莫非她一直想對我用千年殺？好歹毒的人偶公主，我還是小看了你的報復心！
不對，我被蒂亞的話給繞進去了：“蒂亞我都說了，我和那家伙真的沒什么，充其量只是看過她的身子，不小心摸了幾下，以及琢磨過她的三圍數據而已。”
“誒…誒誒？！”
“嗯？”
“噗！”一旁看戲的紅白公主，沒忍住一口茶從鼻子噴回了杯里，笑到內傷。
弄明白了蒂亞的意思后，我想死，但一想到只要節操沒了，就不用擔心再掉了，瞬間又感覺無所畏懼了。
“這樣啊，你和本子娜的實力比較么？確實有點難辦。”我裝模作樣的思考一陣子，借此轉移注意力。
“按道理說，你們兩個現在各有長處，在某些領域，都達到了能夠和四翼級別抗衡的程度，比之普通的準四翼強者有了巨大優勢，但面對四翼又力有未逮，所以可以看做是半步四翼強者。”
“你的長處是元素攻擊力，延伸開來，也可以當做是控制力，本子娜那家伙嘛，自然就是速度和一身的銅皮鐵骨，當然力量也不可小窺。”
“這么說來，我的實力還是遜色于娜娜咯？”聽了我一番分析，蒂亞心里有底了。
“也不能這么說，本子娜最大的弱點是戰斗的技巧和經驗，而這方面你并不缺，她一身神器沒錯，但你也不是沒有，不是么？所以在我看來你們的實力應該相差不大。”
“那就是說，我有可能贏過娜娜咯？”
“那也很難。”我實話實說：“我認為你們倆的差距，并非實力上的絕對差距，而是能力上的互相克制，本子娜的能力，可以看做是刺客，刺客和法師本就是倆個互克的職業，如果是正面碰撞，那肯定是你比較吃虧，絕對的速度和絕對的控制，也要看誰運用的更加熟練，你才剛剛掌握魔法之源，本子娜卻早就已經掌控了自身的速度。”
“這樣啊。”蒂亞垂著頭，看著有些喪氣。
“你是怎么了，你們倆不是好閨蜜么？怎么就那么想贏那家伙？”我似乎又聞到了塑料的氣息。
“一碼歸一碼，雖然我們是好姐妹，但我也想贏娜娜一次呀。”
“那你可得抓緊了。”
“為什么？”
“之前不是說了么，我們正準備給本子娜拉皮條呢。”我斜眼瞄著紅白公主：“你也知道，那家伙小時候就是因為魔法之源才體弱多病的，反過來說，她和魔法之源的相性十有也很好，甚至完美匹配。”
“啊，到時候娜娜得變得有多強？”
雖說想贏過好閨蜜，但蒂亞聽到這里，卻是眼睛亮晶晶的，衷心為好閨蜜感到高興，這小丫頭…就是那么天真可愛。
“這…大概會讓我感到棘手的程度？”
我也不大肯定，赫拉迪克族的終極遺產外加同樣是天才魔法萬歲少女再加魔法之源，已經有股風靈月影的味兒了，我感覺我會把握不住。
“好，我現在就去挑戰娜娜。”蒂亞一握拳頭，很慫的下定決心。
“那也好，對你對她而言，你們倆現在都是最合適的陪練。”
行動派蒂亞，說干就干，毫不含糊，眼看就要立刻動身了，忽然她一扭身，用力一抱，那份熟悉的帶著異域風情的豐美，壓迫而來。
耳垂子緊接著傳來酥軟艷麗的濕潤氣息：“凡凡，你猜猜我和娜娜…哪個比較大？”
“那肯定是本子娜的歲數比較大，比不上小丫頭你年輕活力啊。”我高聲朗誦道。
“凡凡，膽小鬼，略！”
小丫頭沖我做了一個嬌俏鬼臉，就在懷里瞬移消失了。
那你到是說說，沒膽和沒命，你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