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
“是啊,一個下午,你這小丫頭越來越沒羞沒躁了。”我在她嬌羞水嫩的幾乎能捏出水來的臉頰上,輕捏了捏。
“才…才沒有,就算是,凡凡后來不也一樣嗎?”小丫頭表示不能只有我一個人沒羞沒躁。
“我是被你勾引的。”我一臉正色。
“啊,凡凡好詐。”
“那可不是嗎?我得保持自己的形象。”
“哼,沒羞沒躁就沒羞沒躁,反正我們是夫妻,是夫妻對吧,怎么樣都沒關系,是夫妻,誒嘿嘿”是夫妻這三個字。對蒂亞來說似乎有特殊魔力,每說一遍,臉色的光彩就耀目幾分,等三遍過后。已經是充滿幸福美滿的燦光,并用期待的,仿佛會說話似的動人眼神看著我。
是吧,我說的沒錯吧,是夫妻吧。
“是是是。我的妻子公主丫頭。”我一副沒辦法的表情,又捏了捏蒂亞的臉。
“不許說丫頭。”
“好吧,那么我的公主殿下。”
“好像又少了點什么。”
“那的要求還真多。”
“才不是呢,是凡凡在欺負人,明明知道我想聽什么。”
“咳咳,那么聽好了,我可只說一遍哦。”
“噢!”蒂亞如臨大敵般,緊箍小拳頭,豎起耳朵,牢牢盯著我。
喂喂。不管怎么說這也太夸張了吧。
原本只是想調戲蒂亞一下而已,現在見她如此認真甚至帶著點虔誠的態度,我都有些緊張害羞了,結結巴巴好一會兒,才撓著后腦勺,撇著頭輕輕說了一句。
“那…那,我的…咳咳,我的妻子大人。”
“凡凡萬歲!”話剛落音,蒂亞就感動的撲到了懷里,還沒等我開口。熱情火辣的香唇再次獻上。
我說你還沒夠啊,都已經晚上了!
事實上,我也沒夠,所以只能沒羞沒躁的又陪蒂亞玩上了羞羞的親嘴嘴游戲。
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新婚爾爾。甜蜜膩人的笨蛋夫妻呀。
“好了,你看月亮都看不下去,躲起來了。”
唇舌分離,拉出一條晶瑩絲線,我終于覺得還是留一點節操存底比較好,于是在蒂亞的唇上輕點了點。以示中場休息,暫時告停。
要是慣著蒂亞,我覺得這熱情大膽的沙漠公主,能夠和她的丈夫一直深吻到明天天亮。
“月亮才沒有害羞,本來就沒出來嘛,凡凡騙人。”小丫頭頗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夜色下那自兩片濕潤櫻唇之間一閃而過的粉色舌尖,差點誘惑的我又忍不住低頭親吻下去,重新將其虜獲。
“談正事。”我拍了拍小丫頭的屁股,將她松開。
“傳宗接代在我們赫拉迪克族里可是頭等大事,比正事要緊多了。”
我一個踉蹌,你這丫頭,這種話是跟誰學來的,怎么越來越像那無節操的笨蛋侍女了。
在蒂亞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一個村莊廢墟,在我一路追尋下,這里已經是遺失城市的范圍,可以找到很多這樣的破落遺址,當然,這些遺址一般都盤踞著大量的怪物。
蒂亞似乎把這里當成落腳點了,怪物早就被她清理光了,至于為什么會選擇這里,我猜可能是因為地面是石磚比較堅固的關系吧,沙漠里找地方落腳是個考驗技術的活,因為普通的挖地鉆洞手段阻止不了在地底下橫行無忌的沙蟲,誰也不想睡著睡著忽然從墻壁四周,甚至是你的屁股底下鉆進來大量的沙蟲,那可真變成甕中捉鱉了,當然還有更倒霉的,那就是直接挖到沙蟲巢穴掉進去。
我可從來沒挖到過哦,從!來!沒!
堅固泥地或是石板地,可以有效阻止沙蟲肆虐,這是每一個想要在沙漠建立固定據點的人必須知道的事情,當然,如果你是號稱法爺一族的赫拉迪克族,你可以奢侈的在整個地面下方布置大型防御魔法陣,讓沙蟲根本無法靠近。
找到了合適的落腳點,接下來自然就是扎帳篷,起篝火,然后在火光下沒羞沒躁的啪啪啪…才怪呢你妹!我和蒂亞還沒那么饑渴。
填飽肚子才是正常流程,只是在剛才收拾戰場的時候…順便一提,那可真是夠嗆的,沙漠環境你也知道,天氣再好也會刮刮風什么的,于是好多金幣寶石就在我和蒂亞玩連連看的時候被沙子掩埋了,稍微費了點心思才把大部分戰利品收拾好。
當然還有更嗆的,那就是哼著愉悅小調的蒂亞,不顧夜色在附近收羅了好些沙蟲以及沙蟲幼蟲,看的我眉頭直跳,暗叫不妙。
今晚,該不會又是沙蟲大餐吧。
轉眼鏡頭跳回剛剛,燃起篝火,架起鍋子。我在膽戰心驚之中,蒂亞拿出了些正常的食物材料,然后白了我一眼。
“早知道凡凡你和娜娜都不喜歡吃那些,別在那打顫啦。”
“早知道你以前還一個勁讓我們吃?!”我怒掀一記心靈茶幾。這丫頭何止一點腹黑。
蜥蜴,用不了多久就要變成瀕危動物了。
“怎么樣。現在想吃嗎?”她期待的看著我。
“不不不,我覺得我不需要,至少在我頭完全白了之前應該不需要。”我罷了罷手。
“不…不是需不需要的問題啦,而是…而是可…可以助興…更加興奮的話。啊啊啊,凡凡真是笨蛋,干嘛要讓我說的那么直白!”蒂亞又結結巴巴的害羞的解釋道。
我牢牢盯著現在的蒂亞,感覺以后看到她臉紅的機會可能會越來越少了,因此格外珍惜。
論沒羞沒躁程度,某些方面蒂亞已經堪比黃段子侍女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黃段子侍女只不過是個嘴炮流,無論嘴巴有多厲害一被扔上床立刻就方了,整個似小白兔般縮成一團,變成了任由擺布的抖m侍女,蒂亞呢,動口動手能力都強,妥妥的理論實干派。
“怎么樣,凡凡現在想吃了嗎?”火光下,蒂亞俏臉一片緋紅。
“不,還是不想。”雖然有些心動,但我還是死要面子的不愿意松口,
沙蟲什么的,本德魯伊最討厭了啦。
“真是拿凡凡沒辦法。”蒂亞失望的嘆了口氣,正當我于心不忍想改口試試就試試的時候,她忽然一秒鐘立刻恢復精神,元氣活潑的讓篝火為之黯然。
“真沒辦法,本來想節約著點用的,只好拿出來了。”
“什么?”
“鐺鐺鐺,就是這個。”蒂亞丫頭獻寶似的的將一個棕色瓦罐壇拿出來,上面紅字黑字貼著特制女兒紅三個大字。
“不,這難道說…又是那個?”
“沒錯,就是凡凡說的那個哦。”
“你爺爺到底給你埋了多少?”
“不清楚,應該有不少吧,不過總有喝光的時候,所以才想省著點讓凡凡嘗試一下其他嘛。”
“我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想問。”
“什么問題。”
“好像從一對話開始,你就直奔著一個目標而去。”
“凡凡現在才聽出來嗎?”小丫頭嬌羞之余,不禁困惑,自己一個人唱獨角戲可就不大好了。
“不,聽是聽出來了,多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什么不可思議的地方嗎?我和凡凡不是夫妻嗎?”
“說的也是…”略想一下,這丫頭以前試圖利用這樣的酒逆推我的事都干過,比起那種事,她現在的舉動實在正常的讓我淚流滿面。
“所以說,真的要這么做嗎?”
“凡凡…不喜歡嗎?”
“哪里的話,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后半句完全聽不懂耶,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是凡凡的家鄉話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今晚要喝個痛,干個爽。”
第二天中午,我單手叉腰,呲牙咧嘴,臉色蒼白,搖搖晃晃的從帳篷里走出來,看了一眼狼藉滿地。
篝火早已熄滅,上面架著的鍋,里面煮著的昨晚的晚飯,原封未動,宛如被冷落的小媳婦一樣散著冷卻氣息。
篝火旁邊,約莫一斤裝的瓦罐酒壇橫臥于地,兩只杯子凌亂丟棄。
這一幕幕,似都在述說著昨晚的戰況到底有多激烈。
不行了,以后絕對不陪這丫頭瘋了,這女兒紅我記得本子娜說過,可是有著三杯那啥的美名,我們倆昨晚整整喝下一小壇,怎么說也有一斤裝吧,難怪剛起來的時候腰跟斷了似的,害我都想再轉過身回過頭去確認看看里面躺著的到底是蒂亞還是那只三尾小天狐。
等我們這雙沒羞沒躁不知廉恥的夫妻收拾好,填飽肚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嗯,貌似如果像昨天那樣亂來的話,我們又可以玩一個下午連連看,緊接著扎起帳篷繼續做(啪)晚(啪)飯(啪)了。
還好,我們總算沒有這么亂來,收拾好后,依照蒂亞的撒嬌懇求就陪她歷練去了。
下午時分的沙漠如同大熔爐,熱的驚人,真不知道昨天我們到底是怎么忽略這份熱度,站在太陽底下玩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傍晚的連連看。
當然,比起頭頂上的驕陽,我覺得身邊的丫頭熱度似乎更加驚人,她整個已經陷入新婚甜蜜模式,不顧炙熱的溫度,抱著我的胳膊,將纖細修長而飽滿的身體緊貼過來。
喂喂,我說你這哪是沙漠歷練,是馬爾代夫新婚蜜月旅行吧!
我很想嚴詞拒絕,然后好好訓斥蒂亞一番,讓她幡然醒悟,重新走上歷練的正途,為赫拉迪克族,為聯盟爭光。
然而,手臂僅僅只是被她那豐滿的胸脯那么一蹭,就什么都無所謂了,赫拉迪克族和聯盟就由我來保護吧!
一路走一路聊,逐漸地,我們發現了一件比較詭異的事情。
其實在昨天就應該察覺到了,那就是,這一路上我們竟然半只怪物都沒遇到,昨天也是,在原地玩了一個下午不止的連連看,怪物竟然也沒跑過來打擾。
難道說這年頭怪物也講究文明觀球,提倡非禮勿視了?